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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不举(十三)清清认错 柳清清心悬在半空,下头是一片黑暗。 “好了,睡吧。”男人若有所思,与往常一样搂过她。柳清清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低沉,不敢再说话,乖乖地闭了眼。 次日,慕容禾焘一睁眼,就瞧见两只红红的兔子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怎么了?”男人焦急道。 “皇上,我错了。”柳清清不文雅地抽了下鼻子。 “你错哪儿了?”慕容禾焘晨起之时,还在睡梦中没有缓过来。瞧见她身体无碍,也就放下心来。 “皇上,我昨天不该那么做。”说着一颗晶莹的泪又从眼角砸下来,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心疼。 “好了,别哭了。”慕容禾焘最怕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露出难过的表情,自己心里也揪的难受,就跟一颗心被冷水泡着似的,拿不出来也塞不进去。 “我只是担心你,她们都在,都在说你……” “说我什么?”慕容禾焘眼神闪过一丝狠厉。 明明他是九五之尊,柳清清就是觉得他不会对自己发火。“他们说,说你,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那你呢,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慕容禾焘目无表情问道。若是认真看,必能看到他眼里隐藏的踌躇。 “当然是。本来皇上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走过之处,百姓莫不歌颂爱戴。现在也是一个政绩人人称赞的好皇帝。”拍马屁这点柳清清还是会的,她说的也是实情。虽然他在后宫这点惹人非议,其他的,真的没的说。 “是吗?这么说你很崇拜我?”慕容禾焘隐秘地勾起了嘴角。 “当然是,皇上就是臣妾的天。”柳清清真诚地看着他。他一点儿都不像别人说的那么残暴,不近人情,视人命如草芥,反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不过地位太高。 慕容禾焘摸着她柔顺的黑发,十指穿过,顺着发丝滑落下来。目光望向远方,若有所思。 他在想,柳清清在他心里究竟意味了什么?为什么看见她笑就开心,看见她哭就想让她绽放笑颜,为什么她一点小事自己都会情不自禁记挂在心上。慕容禾焘是个铁血汉子,他学的是权谋战略,学的是孙子兵法,学的是怎么让敌人投降,怎么让属下归心,对于她,慕容禾焘好像别无所求。 若是一开始只是为了她那漂亮的不像话的奶子,那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之后呢? “皇上~”女人嘴里低声呢喃。 她不知道守了多久,难道是一晚没睡?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呃眼皮,不再水润粉嫩的唇色,那种奇怪的担心的感觉再一次漫上心头。 “皇上~我错了。”她睡着了,嘴里还念着自己的名字。男人硬朗的面孔勾起一丝柔和的笑,要是被那些臣子看见,定会惊呼道:“原来铁血皇帝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慕容禾焘看着沉睡的某人柔柔问道。 皇上他不举(十四)生疑 次日,章太医被唤道了养心殿。 “我这病还有没有痊愈的可能?”慕容禾焘看向花白胡子的章太医。 “回皇上,先容臣给您把个脉,再见分晓。”章太医是皇城里的老人了。慕容禾焘举兵之时,章太医也曾跟着天南地北地奔波。往日,皇上对自己的这方面的问题不甚在意,章太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难道是皇上长大了,想给自己留个后代了?圣心难测。 章太医面露笑意。 “皇上可是服了什么妙药,我看皇上这顽疾好的也差不多了。不知是哪位高人为皇上诊治?”章太医忍不住拍手叫好。 “你说什么?”慕容禾焘面上颇为严肃。他何曾找人医过这病? 章太医从容道:“启禀圣上,本来着”蓝微“之毒是罕见之毒,无色无味,一旦入体,极难排出。还有一药名为”红花“,名字虽简单,药效却不平凡。意在勾起男性之本能,用的女子身上,必能勾魂夺魄。这药极为难求,是柳家绝传。皇上因日日食这红花,余毒也无几。” “你说我日日食这红花?”慕容禾焘讶异道。 “是,皇上果然是无所不能,连这千金难求的药材竟也能得来。”章太医在一旁念念叨叨,言下之意是,若是着红花有余,可否让他带些回太医院研究研究,丝毫没有注意到慕容禾焘的脸色突变。 “你是说,这药只有柳家有?” “按理来说,应该是的。而柳家已经灭了这么多年,恐怕是这药方流出也未可知。”章太医这时才缓过神来,发现男人的不正常。 “你先下去吧。”慕容禾焘挥挥手。 他一个人坐在榻前,目向远方。他所有的饮食都有专人检查,就算是柳清清亲手做的,也要经过宫里的公公试毒。若是真的他吃了什么东西却毫无知觉的话,细思极恐。这个人到底是谁?和柳家有什么关系? 夕阳西下,鸟儿飞倦了都回巢了,等的人也远远从远处走来。 他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来。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个人却给人感觉器宇轩昂。 “皇上。”这一声饱含感情。 “清清。”他嘴角一勾,隐去了所有波动。 “今天累吗?”柳清清伸过手,挽着男人的胳膊,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在背后说她是小家子气,反正她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何惧人言? “还好。”男人微微颔首。他不会甜言蜜语,柳清清却觉得他低头滚动的喉结性感有魅力。 她有点诧异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来的是否太过凶猛?她在院子里就看见那些男人花言巧语哄得姑娘们一个个花枝乱颤,最后呢,还不是抽身无情。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她的前世飘飘荡荡如同一片浮萍,好不容易有一个大树让她依靠,柳清清清楚地知道,她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皇上他不举(十五)掐住了她的脖子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吃都凉了。”柳清清拍了拍男人肩膀上沾惹的灰尘,在他身旁坐下。 “清清。”慕容禾焘对上她清澈的桃花眼,水灵灵的,好比他作战时在山间瞧见那最清澈的一弯泉水。 “怎么?”柳清清笑道,若没有胭脂水粉,她的美也可以很柔和。 “没事。”慕容禾焘摇摇头,挤出一个笑。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疲累,几分赧然,柳清清只以为他在前朝处理政事劳累了,揉揉他的肩,道:“婢女已经打好水了,皇上吃完就去洗个澡吧。” “嗯,好。”慕容禾焘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婆婆mama了。别人说他冷血无情,也不全是误传,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他是宁可错上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他见惯了血,也无所畏惧。可是,面对她,就是不忍心。不忍心严刑逼供,不忍心心存他念,甚至不忍心开口问她。唯恐看到她明亮的眸子里是震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