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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名而来优秀的学生,在蓝伽心里以谢白白目前的成绩是极有可能被刷下去的。 她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 *** 期中考来的很快,日子也很平凡的过。只是考试过后有程幼心心念念的一个日子,光棍节也就是她15岁的生日。 从进入十一月开始,她就注意傅谨的一举一动…… 上课,放学,约会,做题…完全没有任何反常的行为,这不科学。 晚自修时分,程幼绞尽脑汁做了一题数学题后,喝了口可乐。转头看着聚精会神看书的傅谨。 她的男朋友真好看,她眼光真是棒极了。 心里暗自夸了自己一通,笑眯眯的凑到他边上,“阿谨,你渴不渴?” “还好。”傅谨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 “想不想喝可乐?” 他看了眼她桌上喝了一半的可乐,“嗯,挺想。” “来来来。” 程幼缩到桌底下,示意他低头,“可乐在这。” 她缩在那就像一只小老鼠,看的傅谨想笑,但还是顺她的意低下了头。 吧唧就是一个结实吻。 程幼笑得像偷腥的猫,“好喝吧,要不要再来一个?” “不错。” 傅谨刮着她的鼻子,主动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瓣,软软的,嫩嫩的,很想咬一口,他也这么做了。 教室里,前排的学生在抓紧时间做题看书,而角落里的两个学生在这那做着被大逆不道的事情。 程幼不敢太用力,那种克制不住的瘙痒感一上来她就受不了,小舌头舔着傅谨的齿关,满嘴的可乐味被他吃了个精光。 这个偷来的吻没有持续太久,程幼捂着嘴在位置上坐好,脑袋趴在桌面上看着傅谨笑得一脸春意。 “嘴馋。”傅谨也有点发热,大概是教室空气太闷了。 因为学习,好些日子没和程幼亲近了,他想她也想的紧。水笔写在纸上的沙沙声伴随着光棍节的到来。 今年的光棍节是在周五,让程幼郁闷是,直到当天放学后,傅谨都没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他之前不是这样的,还是说最近向他表白的女生多了,移情别恋了?不不不,这个设想很快就被程幼自己否定了。 傅谨还没有和除她意外的女生说超过十句话以上过。 哎呀,这个男的真的是很可恶啊! 两人结伴着走出校门,程幼忍不住问了句,“阿谨,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一张小脸上布满了纠结于期待,傅谨看她这样也不想再瞒她。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 说罢,牵着她的手上了出租车,他可不想让傅老爷子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关于程幼的生日,他思考了很久。最终,他选择遵从本心,做一件他们都想做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幼更吃亏。 出租车行驶到B市最知名的六星级酒店门口停下,程幼的心就怦怦跳个不停。来酒店能干什么,除了做那件事她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事需要到酒店。 至少没有人会到酒店来学习吧。 傅谨付了车费,牵着程幼下车,他心里也紧张。 这一天等的有点久了。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心冒汗,反正最好手掌交握的地方,一片潮湿,但就是舍不得放手。 电梯不断地上升到了顶层,程幼就跟着傅谨走,一句话没说,她现在太紧张,又怕自己会错意。 先忍忍,很快就知道了。 门卡刷着,滴了一声,两人进了房。 总统套房的地板上已经很俗气的摆满了蜡烛与鲜花。 第四十九章 生日快乐,我的程幼。(初夜那点小事~) 是的,很俗气。 玫瑰花铺的路,蜡烛摆的爱心。 他们还小,傅谨给不了太多。这些东西很俗气,却很有仪式感,他先走到蜡烛里面,捧起地板上的一个蛋糕,是程幼喜欢的巧克力口味,上面有两人迷你的小人,细看和他们有点像。穿的还是当初程幼买的那套小幽灵情侣装。 程幼一颗心咚咚咚的响,边走边制止随时会喷发的泪水。她矫情的想哭,她也没办法。 傅谨点燃了蛋糕上唯一的一根蜡烛,笑着开口,“生日快乐,我的程幼。” 这么认真的叫着她的名字,很庄严。 程幼甚至觉得这更像是求婚现场,他只要问一句,“程幼,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点头说“我愿意。” 眼泪还是没忍住从脸颊上滑落,带着哽咽,程幼说了声“谢谢。” 许了一个傅谨只能爱她一生一世,哦不,生生世世的“小愿望”。 吹灭蜡烛后,只剩地板上微弱的光线,傅谨跨出蜡烛圈,开了壁灯,暖暖的米黄色,很缠绵的味道。 “如果我刚才没主动问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什么都不说带我来这里?”程幼想到这个就憋屈。 傅谨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原本呢我还想带你逛逛街,吃点你喜欢的东西。但是看你那么心急,我也忍心让你多等了。” 把她说的像是急色鬼! 程幼气恼的瞪了一眼,看他手上的蛋糕,“这个蛋糕是哪里买的,很好看。” “我做的。” “你做的?” 程幼震惊了,她的小男友在课业压力这么大情况下还能抽出时间学做蛋糕。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充着她。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程幼想亲亲傅谨,她也这么做了。 蛋糕被傅谨小心的放在一边的桌上,转身搂住奔向他怀抱的小人儿。低头就是甜蜜的吻,吻着吻着两个人就不自觉的笑。 “阿谨你的嘴巴好甜啊,你是不是偷吃了蛋糕?” “是吗?好吃你再吃吃看。” 细细低语说着无聊腻歪的情话,时不时就是一个缠绵长久的拥吻。 开胃小菜结束,该是正餐了。 傅谨抱着程幼软绵的身体,看她笑嘻嘻的低头去啃了一把已经红肿的唇瓣。 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程幼舒服的想要呻吟。 …… 两具身体赤裸相对,傅谨的额头上满是隐忍的汗珠,那双深邃的眼里只有程幼,他爱重了她。今晚过后,他就彻底不会放开她了。 “柚子,可以吗?” “嗯。”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纵使程幼熟读三千小黄文,终归都是纸上谈兵,现在这会儿,傅谨的那根已经三过家门而不入了。 书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傅谨也是有点急了,程幼那个地方小小的,白嫩嫩的,离得远些就找不到洞口在哪里,下身又涨的生疼。 几经波折后,guitou总算寻到了正确的门径,傅谨爱怜的看着程幼的眼,里头有对未知的惶恐。 roubang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