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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都闻风丧胆,别说嫁了,看一眼都得吓掉魂! 也就是温晚没人疼,像个傀儡被人推了出来,多可怜! 时老爷子越想越替温晚觉得委屈,大手一拍桌子,“我不管!我就认晚晚这个孙媳妇!” 时临翻了个白眼,语气酸溜溜,“你先查查她表哥是谁。” 他是没有心上人,但保不准温晚没有。他可忍不了同床异梦。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自己了解,时老爷子一听就有门。 “这些爷爷早就查清楚了,她表哥就是当今新任探花郎,苏铮!” “他喜欢咱们晚晚,不过晚晚看不上他,十次有八次晚晚都躲着他,你放心吧!” 这么一说,时临心里还好受点,长腿一放。 “走了。” 时老爷子:“啊?哪去?” “陪媳妇。” 幸福来的太突然,时老爷子看着时临的背影,伸手擦了下眼角的晶莹。 好孩子,你终于醒了。 祺风院。 时临回来的时候处处灯火通明,那寻不见影的丫鬟们也都像雨后春笋似的冒了出来。 “少爷!您终于醒了!” “少爷果然是有福气的!” “少爷!您…” 时临脚一顿,眉头紧锁,屏着呼吸问:“谁是什么春夏?” 院里可没有春夏,但绘春、迎夏眼珠子一亮,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绘春轻眨杏眼,含情脉脉,“少爷,绘春迎夏在这呢,您终于醒了,可担心死绘春了。” 时临扯扯唇角,“你眼抽筋?” 绘春:“啊?” 时临嗤笑一声,“跟爷走。” ☆、看回来 时临推门进来的时候,温晚已经穿戴一新,在桌子旁边坐好了。 见他进来,赶忙起身行礼。 时临站在原地上下看了一眼,凑近小声问:“还疼不疼?” 他怕她被人知道摔跤害羞。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畔,温晚耳垂当即变得粉红,她后退一步,也小声的回:“不疼了。” 嗅到她身上的淡香,时临才松了口气,刚刚那群丫鬟是想呛死他吧。 他坐下,看着门口神色忐忑又期待的两人,薄唇勾着几分邪气的笑:“她是谁?” 绘春有些不明状况,但也只得恭敬的回:“回少爷,这是新进门少夫人。” 时临闻言星目煞气顿显,大手一拍桌子,“知道是主子,还他娘的敢以下犯上!” 绘春和迎夏第一次见他这样,腿当即软了,扑通跪在地上。 “少爷饶命,我们没有,没…” 时临冷哼:“没有?那刚刚少夫人喊你们的时候,都去哪了!死了吗?!” 温晚当即睁大了桃花眼,像是受惊的鹿,眼睛湿漉漉的看向时临。 他都知道? 时临看不懂她的意思,只是身上煞气一消而散,柔语气柔和,“别怕,你坐。” 区别待遇不要太明显,春夏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惶恐无比。 绘春怨恨的看了温晚一眼,她除了长的美丽些,有什么好? 软包子似的,也不知道将军看上她哪点,竟还为她撑腰! 绘春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杏眼含泪,泫然欲泣:“将军,夫人刚进门,只信任连翘jiejie,我们也是怕污了夫人的眼惹她不快,这才躲远了些,没听到夫人的吩咐。” 一串清泪陡然留下,绘春咬着唇:“奴婢二人照顾了将军六年,奴婢们的品行,您也是知晓一二的,奴…” 绘春倒也是个人精,先把原因往温晚身上推一半,暗指是连翘玩忽职守,而她们不过就是顺了主子的心意。 最后再把六年的感情提一提,这事在绘春看来,就能重拿轻放了。 只可惜,不等她说完,时临眼珠一瞪:“什么玩意?!以前都是你们服侍我??” 瞧瞧这震惊的语气,温晚觉得自己若是绘春,得心碎死。 果然,绘春眼神幽怨,语气暧昧,“可不是嘛,六年呢,难道将军都忘了?” 时临沉默。 他不是忘了,是他娘的根本不记得! 一想到这样两个整日肖想自己的丫鬟围着自己转了六年,时临就有一种被看光了的感觉。 他忽而想起,十五岁时中过的春药,是不是也是她俩干的? 现在时临看见她们就心烦。 “来人。” 暗卫现身,“少爷。” “把她俩手废了,赶出去。” 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说要吃个桂花糕,春夏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手脚麻利的暗卫捂住嘴带了出去。 温晚的手顿时冰凉。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尚书府和将军府终究是不一样的。 时临看着她变白的小脸,拧眉:“你怎么了?” 这次他倒是聪明,狐疑的问:“吓着了?” 温晚咬紧唇瓣,垂下蝶翼长睫,摇头。 时临嘶了一声。 “之前你叫她们帮我换衣服,她们占我便宜,又对你这么不恭敬,我这才要废了她们的手。” 他放低了声音,沙哑中透着些委屈,“你就在一边看着,她们摸我你也不帮我说话。” 时临伸手,分明的指节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盯着那发红的桃花眼,瘪着嘴,委屈巴巴的问:“我到底是不是你夫君?” 他不晓得真正的夫妻都是怎么相处,反正拿他舅舅和舅母举例子。 绘春迎夏这种藏着私心又胆大妄为的丫头,舅母根本不会让她们近舅舅的身,更别说眼睁睁看她们占自己夫君便宜了。 时临有些失落,好歹他俩也是名义上的夫妻呢。 温晚设想过无数次他醒来后的模样,暴戾的、冷漠的、愤怒的…唯独没有现在这般黏人和委屈的。 他的眼睛像夜幕般漆黑,瞳仁却是似星辰般的闪亮,执拗又认真的看着她,让温晚不由得吞了下口水。 她弱弱的张口,“是。” 时临满意的勾唇,复尔又问:“那你喜欢你表哥吗?你若喜欢,我可以考虑成全你们。” 温晚飞快的摇头,声音都大了几分,“不喜欢!” 她是真的很抵触这件事,这样的认知让时临的小虎牙都露了出来,平添了几分少年气。 他满意了,松开手,笑容得意,“骗你的,进了我临家的门,还想出去?做梦!” 时临眼珠一转,突然凑近,唇角勾着坏笑,“何况我刚刚可是把你看光了!” 看了人就要负责,时临第一次觉得这样的规矩很好,温晚想跑都不行。 他自以为得意,可看见温晚的表情立刻愣了。 “你怎么又哭了!?” 坐在浴桶里,时临思来想去,终于知道温晚为什么哭了。 他眉毛一挑,打算安慰她!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