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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脸地道。 孟森泽见他一脸别扭,笑道:“行吧,明天我去找二伯,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嗯。”蔺封率先走出小包厢,孟森泽跟在他的后面。 走了几步,孟森泽突然问:“你的伤,真的是意外?” 蔺封侧首,墨黑的眼睛幽深,反问:“你说呢?” 孟森泽耸了耸肩:“我听到一则小道消息,你那大堂哥在H市买的那块地皮,出了点问题。” 蔺封脚步一顿,对他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两人在电梯前分手,孟森泽目送他进入电梯,看着楼层数到达负一楼,才转步回包厢。 “咦?我小叔呢?”蔺书明见只有孟森泽一个人回来,疑惑地问。 “他有事先走了。”孟森泽坐了下来,端起酒杯,“来,不管他,我们尽情地干杯,今天不醉不归!” “干!”胡兴宁对蔺书明道,“看看今天你先醉,还是我先倒!” “哈哈,胡兴宁,凭你的酒量,还想干过我?做梦吧!”蔺书明豪气地一口饮尽。 包厢里没了蔺封,气氛轻松,个个原型毕露,又开始不正经了。 地下车库里,展扬恭敬地为蔺封打开车门,蔺封坐了进去。展扬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问道:“蔺总,去公司还是回别墅?” “去公司。”蔺封道。 “是。”展扬踩下油门,车子很快出了地下车库,拐到繁华的街区上。 正是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灯五光十色,绽放着炫丽的光彩,喷泉广场上音乐欢快,非常热闹。 与外面相比,车里异常安静。 展扬专注地开着车,偶尔通过后视镜,瞄到闭目养神的男人。 自蔺夫人提出离婚失踪后,这一个多月来,蔺总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随时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一点消息。 许昀卓一直懊恼自己那天凌晨挂了电话,造成蔺总和蔺夫人离婚,这段时日积极地带人寻找,想向夫人道歉。 然而,展扬觉得,夫人不可能只因为一通电话就产生离婚的想法,他和蔺总的感情隐患早就存在。近一年,蔺总时常出差L国,必然忽略了国内的夫人,两人之间的沟通减少,感情危机,必不可少。 找不到人,情况未明,蔺总被离婚,肯定难受得很,如今只想找到人,面对面地谈一谈,总比避而不见好。 蔺夫人的行踪成迷,共有三个登机记录,分别为A市、D市和H市。许昀卓首先去了H市,查了半个月,一无所获,只好转去A市和D市,然而一个多月过去了,依然杳无音讯。 要是再不找到蔺夫人,老爷和老夫人那边就瞒不住了。 “滴滴答——” 后座响起手机铃声,很快被接了起来。 蔺封刚把手机放在耳边,那头响起许昀卓焦急的声音。 “蔺总,不好了,蔺氏集团在H市强拆上微博热搜了!” —————————— 清晨,天气晴朗,苏凌起了个大早,带着King在村子里散了一圈步后,回到家中,挽起袖子收拾二楼主卧的东西。 二爷爷生前住在主卧,里面有很多遗物,苏凌这次收拾,准备重新装修一下。 张婶今天过来打扫,看苏凌笨手笨脚地搬东西,便一起帮忙整理。 “这张床又大又漂亮,还是古董,小苏真的要捐了吗?”张婶摸着木质雕刻,一脸唏嘘。 苏凌正打开一个老旧的木盒子,听到张婶的话,回头看向这张古色古香的床。“捐给博物馆比放在家里落灰好。” 与楼下餐厅的八仙桌一样,二爷爷生前睡的这张床也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原料是紫檀木,造型如独立的小屋,雕花繁复,绘画精致,是不可多得的拔步床。 苏凌记得S市的某次拍卖会上,拍出一张两千多万元的黄花梨彻满拔步床,二爷爷的这张床虽然没有那张豪华,但要是拿去拍卖,至少能拍出五百万元。 不过,比起卖了它,苏凌更倾向于将它捐给博物馆,发挥其历史价值。 “可惜了。”张婶感叹。 苏凌笑了笑,没有解释。他继续翻木箱子,发现里面存放了一些古老的印章和很多封未寄出的信。 他好奇地拿起一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慢慢地展开。 “瑾成兄,见字如晤……”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修好了,最近睡眠不足,5555,还得努力码字~ 第14章 想打架?我奉陪! 看着信件落款写着“苏岚”二字,苏凌默默地把信纸折好,小心翼翼地塞回信封。 木盒子里足有两百来封信,写信人是二爷爷,收信人是一个叫“瑾成”的男人,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都没有寄出去。 这些信是从二爷爷年轻时开始写,一直到去世前结束,仿佛是一种执着,每隔一段时间写一封,有时隔几个月,有时隔一年,都是些生活琐事,像和朋友聊天般地叙述,看似平常却不平淡。 苏凌从二爷爷的只字片语中看出,二爷爷对这个“瑾成”有某些无法言喻的情感。 联想到二爷爷一辈子都没有结婚,孤伶伶地守在老家,与S城的苏家断了关系,苏凌不禁猜测,二爷爷也许和他一样,喜欢男人。 合上盒子,苏凌神色黯然。 难怪苏家对同.性恋深恶痛绝,父亲得知他要和蔺封结婚,毫不留情地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原来有先例。 如今知道原由,苏凌想起父亲骂他的那些带着羞辱的话语,心里没有那么难过了。 爱上同性,他从不会后悔。 像二爷爷一样,宁可留在老家,孤独一生,也不愿妥协。 只是,他等待了一辈子,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苏凌的神经向来纤细,不知不觉感同身受,想起自己与蔺封之间的感情,不由悲从中来,鼻子微酸,视线模糊,怕被张婶觉察,他掩饰般地用衬衫袖子擦了擦眼睛。 张婶背对着他站在柜子前,毫不知情。 “小苏呀,这些衣物你要怎么处理?” 苏凌收起情绪,转身来到柜子前。柜子里整齐的挂着十来套衣服,有藏青色的长褂,有白色飘逸的太极服,融合现代元素和古代风格,样式新盈,作工精致,衣领、袖口以及袍摆都有漂亮的手工刺绣。 这些衣服没有被穿过的痕迹,布料摸着舒服,苏凌一眼就喜欢上了。 “二爷爷会自己做衣服?”他问。 “会啊!苏二爷手可很巧了,不仅精通绘画和书法,还会做漂亮的衣服。包山种茶树前,他在镇上开过一家制衣店,一些喜欢穿中式婚纱礼服的新娘,都在他店里定制。贵的一套要好几千元呢!这柜子里的衣服是那时候卖剩下的,都没穿过。”张婶感慨地说。 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