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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向上返酸水,他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一会儿,都快把整个胃吐出去了。眼角泛着泪花,他瘫在卫生间的地上,样子狼狈极了。 对他来说哪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章思俨想怎样就怎样,他连个情人都算不上。别的金主高兴了至少还会哄小情人高兴,而他充其量只是一个玩物罢了。大概是当初他那一巴掌打得太狠了,让章思俨记仇到现在。 谢楚想求他放过自己,可他知道自己跪得越低,章思俨就越高兴。他以前还有精神和章思俨对着干,现在许是胃疼的缘故,也许是受了刺激,完全不想再有任何的反抗之心。他想跪着求章思俨,让他看看自己就是一个废物,真的别再为他大动肝火,放了他算了。 这一夜对他来说十分的漫长,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醒来后枕头边还有一堆已经干了的纸巾。 谢楚依稀想起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他见那个男生有些眼熟,下意识地去摸手机,翻到了那小鲜rou温程玉的照片,对比起来,好像就是一个人。 他拖着过度疲惫的身体出去,周末,章思俨不用上班,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见谢楚过来,章思俨道:“吃饭。” 谢楚忍着恶心过去。 他下意识看了眼客厅,也不知道昨天那个人走没走,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谢楚指着自己面前的问:“这个是我的吗?” “不然呢?”章思俨瞥他一眼。 本来是很可口的饭菜,却难以下咽。他一小口一小口地低下头吃着,章思俨似笑非笑地问:“你不问问昨天是怎么回事?” “不该问的不问。”谢楚乖巧道。 章思俨眸色沉了又沉,看谢楚那过分顺从的模样就不顺眼。事实上他是期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发生改变的,但谢楚离他越来越远。 谢楚吃着饭,还要回答章思俨的问题,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容易惹他生气,因此小心翼翼。 章思俨又道:“小玉他没地方住,我打算让他住过来,和你一起。” 闻到了一丝油腥味儿,谢楚突然间就特别想吐,他起身往卫生间跑,干呕了好几下,吐出了些米汤。 洗了洗脸和手回去,章思俨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谢楚看了眼厨房,刚好也不用吃饭了,他站在那解释:“我早上还是不习惯吃饭……” “过来。”章思俨道。 那沙发是昨天两个人坐过的,也不知道干不干净,谢楚连和不喜欢的人一起吃火锅都不想,更别提和人同住。他挪了过去,站在章思俨面前,活像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少年。 “嫌恶心?”章思俨冷笑着问。 谢楚猛地摇头:“不,您怎样都可以。”再艰难的日子,也比在章思俨身边好。谢楚现在就盼着两年时间的尽头,数着日历过日子。 很快他就可以解脱了,精神胜利法对他来说,断断续续起作用。 章思俨摩挲着手指,幽幽问:“那你是同意了?” “一切听您的吩咐。”谢楚说:“您开心就好。” “……” 谢楚见他不说话,又笑了一下:“我就是有些怀疑,如果是面对你那个心上人的话,你会这样对他吗?” 章思俨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他盯着谢楚看:“他和你不一样。” “是啊。”谢楚说:“当然不一样,我能为了钱陪你睡觉,他看起来不像缺钱的样子,当然也不会轻易被你拐到手……” 话音未落,是一记巴掌声。站起身的章思俨打完谢楚后把他拽到一边,语气格外冰冷:“我让你去市场部是让你学说话,看来你毫无长进。” 他发完火后穿上衣服走了,谢楚坐在沙发上,面色无比平静。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却觉得格外委屈。 胃一点点疼了起来,谢楚瘫在沙发上,又蜷缩起身体,他咬着下唇,直接从沙发滚到了地上,最后缓缓挪进房间找出手机,翻自己的通讯录,将电话打给了邵恒修。 电话刚接通,传来邵恒修充满活力的声音,看来他起来很早。 “喂,楚楚?怎么了?” “楚楚?” “楚楚你怎么了,能听到吗?” …… 谢楚攥紧拳头,咬着牙关,最后虚弱地说道:“你能来乐万家接我一趟吗……我想我应该去趟医院……” 乐万家是平湖公寓旁边的大型超市,谢楚就在下面等他,时间难熬极了。不知等了多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车门打开,里面的邵恒修对他招手:“诶楚楚!这儿!” 谢楚靠在出租车上,听邵恒修问是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这么久没回来是因为生病了,让他不要瞒着自己。 听到久违的唠叨,谢楚勉强笑了一下:“我就是胃不舒服,大概老毛病又犯了。” 周末上午医院人也不少,谢楚挂了号,听了他症状,医生让他做个胃镜。今天做不成,只能先采血化验。邵恒修在旁边念叨他:“我就说你没事儿喝那么多浓咖啡不行,之前为了接单拼成那样,现在又得受罪了。” 话虽如此,邵恒修也是十分心疼,非让谢楚回学校,说要亲自照顾。 谢楚今天也没打算再回去见章思俨的臭脸,忐忑地回了学校,没想到一夜过去了,章思俨没找他。 也许是没回家吧。 想到那个叫温程玉的小鲜rou,谢楚就不禁想笑,那种男孩儿看着乖乖巧巧的,确实适合当金丝雀。他胡思乱想了一阵,沉沉睡了过去。 周一时谢楚没吃饭喝水,前一天晚上也没吃,他现在分不清胃是饿是疼,邵恒修逃了课带他去医院做胃镜,最后检查结果出来,反流性胃炎。 医生开了药,又叮嘱他几句让他好好调理,忌烟酒。谢楚折腾了这么久困得很,拽着邵恒修的手,说想回去休息了。 生病状态下的谢楚变得有些黏人,邵恒修又心疼又无措,说要带他去老中医那看看。出租车上谢楚就已经睡了,头靠在邵恒修的肩膀上,握着他的胳膊不撒手。邵恒修动也不敢动,一个劲儿提醒司机师傅开慢点儿,恨不得这辈子都不下车。 可学校就在眼前。 邵恒修轻轻揉了揉谢楚的脸,心里说了无数个卧槽感叹手感后,见到谢楚迷茫的目光,柔声道:“学校到了,下车吧宝宝。” 司机:“……”我仿佛是死的。 谢楚眼圈红红的,做胃镜时哭的。他迷迷糊糊,被邵恒修牵回宿舍后,倒也没那么困了。这时,手机响了,叶竹青打来的,谢楚调了静音后没接,不一会儿手机又亮了,这回是章思俨。 好几个未接电话,最后,谢楚看见了微信消息。章思俨给他发的照片,上面是谢长青的病房。谢楚几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