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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序》。 见靳豫进来,靳老爷子这才放下毛笔,看似不经意地感叹:“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 快然自足, 不知老之将至。” 靳豫恭敬回望:“爷爷身强体健,可至天年。” 靳老爷子双目炯炯,笑叹:“我还以为我老眼昏花, 看错了呢。” “爷爷耳聪目明,定然不会错。” 迂回至此,靳老爷子这才问到心中介怀之事:“怎么突然想要为靳氏找代言人?” 靳豫沉着作答:“想法由来已久,只是最近才落实。是想试图进一步推广,加快加深商业化进程。” “找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江家那姑娘?” “宣传部提议了数十位女星,最后经过公司领导层集体讨论投票,得票最高的是她。我不清楚每个人具体想法是怎样。但我想,众人选她或许与她每部作品都表现精湛,又在戛纳封后不久时在靳氏商厦街拍,而街拍照广受媒体观众好评有关。” “可那姑娘风评不好,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爷爷,事前详细调查过,并无此事。” 老人此刻已没了耐心周旋,他单刀直入,表明本意:“无论如何,我就是不喜欢那姑娘,换掉。” 靳豫面色不改,只说:“违约金很高。” 靳老爷子淡薄地笑了笑,看他:“你赔不起?” “自然赔得起。可爷爷,我是商人,我只考虑利益最大化。” 老人历经世事沧桑的双眼,洞若观火,他望向自己的孙儿,有些叹息地说:“豫儿,你向来懂事,做事极有分寸。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是万万做不得的。” 靳豫恭顺回答:“爷爷,我明白。” 明白此生此世什么于我才是最重要的。 ****** 每每年底,颁奖礼就格外多。而助江意映戛纳封后的影片更是参展了数个电影节,入围多个奖项。 再不喜欢这浮华光鲜,可但凡有她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典礼,她都得出席,这是对电影节对观众最起码的尊重。 这次颁奖礼的举办城市是H市,面对全国观众现场直播。 入围多项,最终亦斩获多项,最佳女主角、编剧、摄影、剪辑、造型、音乐等等大奖小奖尽入囊中,可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却次次花落别家。 有多少次满怀希望,就有多少次彻骨绝望。看别人拿奖,自己却一路陪跑,成了众人笑料,黄导心内郁结程度,可见一斑。 颁奖礼结束后,人生失意如此的黄导唤了来参加电影节的整个团队陪他喝闷酒。 一群大男人深夜买醉,江意映自然告辞。而汤姐和化妆师因北京尚有急事需要处理,连夜飞机赶了回去。江意映便与助理吴暇同回酒店,待到天明再离开。 可刚到酒店,只见她房间门口长身玉立一人,他如青松挺拔,笔直站立,走廊橘色灯光幽幽暗暗,自他头顶倾洒而下,此刻,静立于这夜深人静寂寂走廊的他,竟有几许寂寥落寞之意。 还不待江意映开口,靳豫一把便环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纳入怀中。 她冷斥:“放手。” 他怒言:“不放。” 江意映从容不迫,只说:“吴暇,报警。” “啊?”身后的吴暇显然没见过如此阵仗,愣了几秒,当即回到:“哦,好。” 拿来手机,拨打110,可110一直占线。 听闻忙音,江意映依旧从容:“继续打。” 吴暇忙得点头:“好呀。” 靳豫浅笑:“江小姐大可以看看有没有人敢受理此案。” 靳豫自江意映手中抢来手包,取出门卡开门,将怀中不断挣扎反抗的人儿连拉带拥,抱入房内。 刚进门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他双手如铁钳,紧紧箍住她的腰,言语间似有怒意:“给我离那些臭男人远点!” “那是我的事!” “谁准他们搂你的腰?搂住不放,你不知道反抗?” “关你什么事!” “你来告诉我,这关我什么事!” 他的唇一秒都不愿多等,即刻吻住她倔强的唇。 辗转厮磨,缠绵不尽。 江意映双臂奋力推拒,可如何都推不开他,怒意愈胜的她,双手紧握成拳,轮番捶打他的背,似有怨怼,似有哀愁,似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惶不安。 这算什么,现在的他们究竟算什么! 纠缠下去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结果! 非得让彼此都血rou模糊,痛入心骨才肯罢休是吗! 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活着,她的心安安分分地留在自己的胸腔里,悲喜自主,无关旁人。 这虐恋情深的戏文她不想参与可不可以! 打疼了他的背,更疼的却是她的手,心下不舍,手腕施力,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牢牢禁锢。 如此姿势,让她的胸/乳更加挺拔地往他怀里送,疯狂啃吻她的唇此刻已然难以满足愈发躁动的欲/念,亲吻啃噬耳垂、锁骨,他的吻一路疯狂向下,此刻的她,身上穿的还是刚刚参加颁奖礼的晚装,晚装束身,推不上去,撕不下来。 裹胸的款式,却被他巧妙地探入了一只手。 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让人生厌让人惧怕的电流来势汹汹,几乎将她瞬间灭顶。江意映在他怀里浑身颤栗不止,身体快意无边,心里疼痛酸楚。 能不能,能不能就此住手! 她真的……怕了。 想要推开他的头,打掉他的手,可却如何都使不上劲儿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他cao控的欲/海内起落浮沉。 紧紧咬住唇瓣,鲜血满溢唇内,用疼痛来调动所有的意念,才能强逼自己留有一份理智和清明。 趁他的唇舌手指疯狂转移阵地之时,她用尽毕生力气,终是一把将他推开。 他只是后退了一两步,而她,却因他的调弄本就浑身绵软无力,此刻又施力太过,而陡然摔倒在地。 看着如此倔强的她,靳豫有些叹息,他大步而来,微蹲下/身,将她轻柔地抱上床去。 晚装束身,拉链绷紧,要拉下要撕扯都是无从下手。不得其法的他也只能一边隔着衣物,亲吻抚摸,吮吻啃噬,一边想方设法地剥掉这碍事的衣物。 大概是压抑太久,此刻又疯狂释放的缘故,被他压在身下的江意映敏感地发现了他身体的异常。 欲/念旺盛,气势如虹。 自然知晓其中深意,江意映脸蛋耳根绯红一片,心跳快到随时都会爆掉。她惶恐,知道避不开,打不过,逃不脱,只得放低了身段,娇弱无助地低声软语:“放过我好不好?” 靳豫从她胸前抬头,双眼腥红,尽染爱/欲,他声音沙哑伴着喘息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