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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言之:“……这nongnong的古早玛丽苏文风的简介,真心难为你居然能归纳总结得出来。” 云朵小天道有气无力的哼唧:“…我是很正经的天道” “我知道。”季言之表示自己也很正经的道:“……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你当做糟糠去除掉的剧情到底污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从头污到尾,从单P跨越到了群P” 云朵小天道:“……” 还说正经呢,这种令人遐想连连,一听就不是好话的话语到底是怎么说出口问出口的。 云朵小天道不想跟季言之这狼人说话了,它傲娇的哼了哼,转瞬就从季言之的‘意识视野’中消失了踪迹。 季言之也没理会云朵小天道的傲娇属性。 事实上,季言之觉得这方位面世界不断自称自己是很正经天道的世界意识,也就是小天道真心好难。rou|文世界的小天道,可不是一般世界意识能够当的,何况是有了自我意识的小天道呢。 如果是按照世界既定轨道运转,一切看气运说话,没有产生自我意识的小天道的话,怕是没了这层烦恼了吧。 季言之叹息,随即便将接收到了超简略版本的原剧情抛之脑后。河蟹时期,注定不能555,所以阉割到只剩下文案都可以概括的原剧情有什么好在意的。 表示自己是个正经人,不是,现在是正经魔神的季言之开始收敛飘逸的思绪,疯狂的吸收所处血色海洋之中涌动的能量 季言之有预感,一旦他将整个片血色海洋的能量都吸收完毕,那么他会成为这方位面世界小天道之下的绝对主宰。可以说,就连整个玛法大陆所信奉的光明神,和他也没有可比性。当然这里面有个前提,光明神还健在。 经过昼夜不分不间断的打坐|吸收能量,在整片血色海洋的血红颜色都要黯淡了几分时,季言之的境界才得以稳固。而这一刻,季言之发觉他对于时空之力的认知前所未有的深刻,他甚至隐隐有了一种预感,或许这个位面世界结束,他会接触到本质,也就是说他或许可以明白,小绿为什么要找上他进行不停的穿越。 毕竟这世间没有偶然,只有必然不是吗。 季言之将整片血色海洋称之为魔界。 从魔界出来,瞬间便转化了地图。如果说原先是暗沉、除了季言之之外,没有一点活物的气息,那么现在就是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四季如春的世界。 季言之看向榛树上正在欢快鸣唱的知更鸟,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他总觉得这一幕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季言之翻了翻纷杂的记忆,终于从搁置角落把关于这一幕的记忆抠了出来。 只不过想起的瞬间,季言之有点儿啼笑皆非。 ——这TM不是灰姑凉的一幕场景吗。 飞扬跋扈,恶毒滔天,以欺负原配女儿为乐的恶毒大姐和恶毒二姐, 懦弱无能,饱受欺凌,只有动物为伴的可怜原配女儿。 可惜拥有恋脚癖的王子不再独拥灰姑凉,而是成为了灰姑凉的丈夫之一。 啧,可怜的王子。 有机会的话,会好好的给你挽尊的! 不过,季言之轻轻点了点脑袋,血红色泛着金光的眼眸透着nongnong的若有所思。 如果他的记忆没出现问题的话,他应该是站在魔界的入口处。也就是说,魔界的出口附近是那位死了原配,就迫不及待娶回初恋来虐待原配留下女儿的阿卜杜勒子爵的庄园。而子爵庄园位于王都郊外,也就是说魔界的入口开在王都。 啧,这样戏剧性的事情,简直可以用万万没想到了来形容了。 季言之裹紧身上所穿的黑色,隐隐透着银色流光的长袍,迈动大长腿儿信步朝着前方走去。 他没有跑去围观穿越女打脸斗生父、继母、继妹的兴致。反正就那压缩到成了文案的原剧情来看,一旦祛除了污力满满的情节互动,那简直单薄得不能看,对此自认是个正经人的季大佬能提得起兴致,跑去围观多半才刚刚到来的穿越女那才是奇了怪了。 只不过季言之忘了,作为一只原剧情中根本没有出现,连诞生机会都没有的魔物炮灰,原剧情对于他来说,有着不可逆转的粘黏性。他不去围观,原女主是怎么替原身’报仇,打脸斗阿卜杜勒子爵一家子,其他…嗯,比如说超污污污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撞进了季言之的视线里。 季言之双目无神的看着‘野地赤膊打架’的男主之一和女N配,心中有的只是对于这方位面世界的不良风气的充分认知。 ——就这样,还反复强调自己是正经的小天道呢。 觉得眼睛快要瞎的季言之目前只想呵呵云朵小天道一脸。 第423章 第五十个故事 “简直世风日下, 不知所谓。” 季言之木着一张脸, 以老学究的口吻批判道:“影响风气的事情先不说, 如今天空还飘着雪花呢,就脱成赤|条条的,你不冷难道你的女伴就不冷了?没看人家嘴皮都青紫了吗?” 正在酣战的某王子身子一僵。 阿卜杜勒子爵不是说他的祖产庄园安全性能很高, 一般人闯不进来吗。 怎么他和珍妮佛小姐在露天玫瑰花园享受天地为被,为爱鼓掌的时候,就有人闯了进来, 而且还毫不客气的批判他与珍妮佛小姐为爱鼓掌的行为。 某王子可不觉得光天化日之下为爱鼓掌有啥不对,他的恼怒只在于季言之看戏不买票,不是, 是不请自来非法闯入私宅。 于是恼怒异常的某王子甩开了因为他受到惊吓导致某地方‘热胀冷缩’从而寂寞难耐挨着他猛蹭的珍妮佛小姐,煞气四溢的道:“大胆,本王子是你能够随意非议的?” 季言之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了某个点, “金针菇。” 某王子满头雾水:“???” 季言之含蓄而优雅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埃布尔森王子,你确定这里是私人地盘?” 周围花丛开的花是蔷薇, 不是玫瑰啊。 这埃布尔森王子到底眼瞎到何种程度, 才会将野外风景点当成了,嗯,阿卜杜勒子爵庄园的露天玫瑰园。 某王子也就是埃布尔森王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的确是没有在阿卜杜勒子爵庄园的露天玫瑰园里, 而是在……野外的野蔷薇山谷。 埃布尔森王子囧了一下, 原先那股煞意凛然的气势瞬间瓦解了。 季言之挪开视线, 也不提醒埃布尔森王子天冷注意穿衣服,只以尽量淡漠的口吻道“这里是阿巴斯王国的王都?” 埃布尔森王子不明白季言之为什么要这么问,却依然表现得格外有风度的点头。他却不知道,就凭他赤膊带人野外打架,他在季言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