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5
书迷正在阅读:凌迟、不可遗忘、贱受改造计划[系统]、雨醉春意馆、许你一双眸、旺家小绣娘、雪落三千院、寻找胎记/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权利背后、(重生)活着
,随后告诉下人暗中盯着她。 柳凝寒倒是挺机灵的,她担心自己进入西秦后,会被盘剥之徒夺走镯子,所以悄悄藏了起来,荣平派人搜查她的行囊住处,命人搜身都没能找到。又担心逼急了她,她把镯子毁掉,于是只好用这么个法子——刚才那一脚,应该断掉了她一根肋骨。 柳凝寒嘴角挂着鲜血,强忍剧痛,慢吞吞回到自己房间,她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紧接着迫不及待地趴开地砖缝隙,拿出灵泉玉镯,就在这时,一只手凭空出现,好不费力的把玉镯拿开了。 柳凝寒瞬间傻眼。 “荣平?!” “是我。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荣平仔细看看这个玉镯,水头一般,样式也平庸,她感觉不到林渺说的奇特能量。 “来人,把她抬走!” 荣平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把柳凝寒抬到了父亲身边。柳凝寒看到荣父瞬间愣住——如果当初她不派那队杀手,是不是今天就不用受这份罪? “我知道你有办法,救他。救完人,我不仅把镯子还给你,还送你回东胜。说话算数。” 柳凝寒瞬间一喜,玉镯乃是神器,只要有神器在,她随时可以东山再起。虽然荣平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言而有信算是其中之一。柳凝寒疼痛难忍,无法精心思考,也顾不得纳闷荣平怎么知道镯子的功效,只是集中注意力调动灵泉,救活荣父。 荣父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明明还有呼吸却无法苏醒,柳凝寒知道这是植物人状态,哪怕现代医学也极为棘手,但有灵泉在,这都是小事。 过了很久,被淡绿色光芒萦绕的荣父终于微微眨动眼皮,睁开了眼睛,荣平内心一喜,立即命人传大夫来看。 柳凝寒趁势收手,立即给自己治疗。她的胸腔疼痛难忍,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都是虚汗,早已撑不下去了,她贪婪的吸收着灵泉的能量,却没有注意到那镯子的光芒越来越黯淡,最后甚至在颤动,仿佛不堪重负,最后猛地一跳,嘭的一声,原地粉碎。 荣平愣住了——神器就这么没了? 柳凝寒更是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瞪着眼睛张着嘴巴,表情失去控制。 怎么回事?这是她的专属外挂呀,哪有主角的外挂半路下线的? 她发疯似地捡起玉镯的碎片拼命的往一起拼凑,但是没有用,她明显感觉到那灵魂感应和那专属于自己的灵泉能量,已经全部消失了。 柳凝寒瘫软在地上。 荣平沉浸在父亲苏醒的喜悦中,却没有忘记履行承诺,果然又把柳凝寒送回了东胜。 只是东胜并不欢迎她——林渺说了,我们原本以为尔国献上美女,乃是示好的诚心,结果这美女竟然要杀害我的妻子,可见尔国屠戮我西秦之不死,于是他再次派兵拿下了玄都山,还有再往前进军的架势。 安王也没料到自己送去的“和平使者”竟然给他玩了这么一手,直接引起西秦的疯狂报复。以至于柳凝寒失魂落魄的回来,哀哀哭泣,再向他表露自己的忠贞时,一点都不想搭理她,反而送回了王府,让王妃处置。 新上任的安王妃倒是毫不含糊,直接送了她去寺庙清修。 西秦对东胜的战事节节胜利,半年后,惊怒交加的东胜老皇帝便驾崩了,安王多年经营,终于还是登上了皇位,只是这东胜,失地赔款人才财富不断流失,早已不是当初的东胜,荣平估计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安王成为阶下囚的那一天。 其实她有些狐疑,有这么个神器在,按道理柳凝寒应该会在宅斗,宫斗中无往不胜,所有的心机花招都对付不了她,安王还对她言听计从,她应该会成为安王最宠爱的女人,将来东胜国闻名的宠妃——只是,她怎么偏偏把路走到了这种地步? 柳凝寒缩在寒寺墙角,形容枯槁憔悴,没有了灵泉养护,她的美貌迅速凋零了。直到现在她也没搞明白,有玉镯这个神器存在,她获得倾世的美貌无敌的疗愈,她应该躺着都能赢到最后啊,为什么会这样? 她忽然后悔了,如果自己没有针对荣平,那治好安王后,一切顺其自然,她注定会是一代宠妃。 “我推测玉镯的能量不是无限的,柳凝寒要不断的获取安王的宠爱来补充玉镯能量。但她后来大约跟安王生了一点龌龊,玉镯能量迟迟得不到补充,所以在治好你父亲,又勉强救了她之后,透支崩溃了。” 荣平听了林缈的话,慢慢点头,虽然玄妙,但这确实是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上天给了她神器,却没有给她使用说明手册。 “她为什么自己不摸索清楚,上来就想当然的一通瞎cao作呢?” “大约脑子被狗吃了。” 荣平悠然沉入梦境,里看着林渺伸出手来抚摸她的头顶,内心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他周身带着淡淡的微光,像是她在西秦见到的年轻将军,但又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能回头捉一下本世界的虫。大家看到修改,不必回头看。 柳凝寒:给我外挂为什么不给我说明书? 天道:给你躺赢剧本你为什么要搞事情? ... 73.假千金1 “三小姐院子里种的什么东西?绿油油一大片, 瞧着挺稀奇。” “还三小姐呢, 那不过是个冒牌货,农夫家的女儿罢了。院子里种的也不是什么稀奇花卉, 而是一种野草, 听说她还撸下了来吃呢, 果然是天生的贱命。” “可不嘛,你看咱们家大少爷和其他几位小姐用的什么, 那都是金笔筒玉笔架, 只有她用的是黄杨木树根抠的笔筒,所以啊生来就是穷苦人, 根儿里带着的改不掉。” “……白哄了咱们家老太太喜欢, 可惜了竟然是个假的。” 下人的议论声不小,顺着风从糊着绿影纱的木楞格窗子里吹进来。 伏在桌案上的姑娘轻轻动了动, 抬起头, 睁开了眼睛。与安国公府其他人不同,她的眼珠是极为浅淡的灰褐色, 仿佛水底的卵石,不笑的时候便显得凉薄。 荣平微微闭了闭眼,这一个月,她也算饱尝世态炎凉。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是安国公府嫡出的三小姐, 生活在红墙碧瓦的深宅大院里做一个娇养深闺的姑娘。结果上个月安国公从清河的农户那里带了一个姑娘回来,说这才是自己的亲女儿。 当年他带家眷上任到清河地区,因着土匪滋扰,当时身重将娩的安国公夫人在一个农户家里生产了, 等到安国公忙完手头事务,抽空去接,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