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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牌后,她便也确定了。 这第一轮,大家都是试探, 差的不多,余白两人输了五个点。 余白看着桌面上的牌,勾了勾唇,按照对方出牌的套路,大概能算出他们手里都有些什么牌了。 李华有些紧张,一直在翻桌面上的牌。 他嘴里念叨着,旁人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看到他嘴巴在不断的动。 应该是算,算别人手里的牌。 这个牌,跟寻常扑克牌不一样,扑克牌统共就这么几个牌,数量不多,而且都是数字和老人头,很好记。 但这个牌面,每个人物的攻击力和能量点都不同,要记起来,需要大量的运算。 李华计算能力倒是很强,只是记忆力一般,要他全部一点不差的记住,是挺难的。 在场的包括言随和祁哥,都不能将所有的牌细节一点不差的记住。 只有余白,掠过一眼便能记住。 第二轮,祁哥看了眼李华,让他别紧张,该出什么出什么。 以前李华玩这个是很厉害的,这时候倒是遇到余白这样的强敌太想赢了。 大家都选好了牌,只有他,还在翻着已经出来的牌,考虑要出什么。 胖子性急:“你倒是出啊,这几张牌这么强,怕什么?” 李华白了他一眼,让他不要乱说。 胖子还不服:“我就这么一句,人家还能猜出你有什么牌了?” 李华脸色急起来,就这么一句,如果对方厉害一点,是大概能猜到一些的。 祁哥看了胖子一眼,让他别讲话,观牌不语,胖子这才闭嘴。 苏省的人也急,有人喊:“你倒是出啊,等了你这么久,太慢了。” 李华紧紧咬着牙,换了几种方案,最后将牌出了出去。 翻牌一看。 他啪的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指着余白:“你是不是偷看我的牌。” 这是大比分落后,余白出的所有牌,全部针对到了他的每一张牌。 就连旁边的人都震惊了:“我的天,这个针对的也太强了吧!” 祁哥那边,也出了一张针对言随的牌,但也只有一张。 而言随同样的,也有一张牌削弱到了祁哥。他们两人算是打了个平手,没有太大的比分差距。 但余白跟李华就不同了,李华这个牌,好像是打的明牌。他出的每一张牌,都被余白的牌面给针对了。 这就不是一点点的落后了,相当于他这一局就废了。 “这是看到了李华的牌吧?” 京都学生说的不轻,周围人都能听到。 苏省的学生不高兴了:“输了就说人家看你牌,你怎么不说是自己蠢,被别人猜到了呢?” 李华猛地掀了自己的牌,还剩下的一部分,并没有被余白刚刚那一手牌针对到。 他刚刚出了几个方案,最后选择了这一个方案,却恰好被针对。 若是余白没有看到他的牌,他是不信的。 他掀了牌,全部摆在桌面上,指着道:“你们看我的牌,再看余白出的牌,不是看到我要出的牌是什么?” 京都学生看了,也说是啊是啊,这个牌,针对的也太厉害了。 这样的针对,他们玩牌这么久,还没见到过呢。 苏省学生自然是不服气的,就你们赢的时候说我们没意思,我们赢的时候就是作弊了? 余白刚刚一直坐着,就连胖子说了那话,余白也没有换牌,要出的牌一直掩着。倒是李华最后一个出牌,他才是最有机会换牌的人,他自己不换,怪谁啊? 苏省学生七嘴八舌,个人说一句,把所有解释都说了一遍。 京都学生一听,也是,余白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发牌还是李华自己发的。 更何况,胖子说话的时候,余白的牌已经放在桌面上掩着了,她怎么可能换牌? 李华也觉得作弊这个说法撑不住场面,他紧抿着唇,沉着脸,过了会儿,才道:“重新来一把,我不信你能一直猜到我的牌。” 余白笑了一下,将手里的牌摊在桌面上,随手将牌滑开。 “第一,我剩下的牌,是用来针对你剩下的牌的。 第二,从你第一手的牌面看,便能猜出你第二手的牌,没什么稀奇的。 第三,重新来一把也可以,你只会输的更惨。” 京都学生围上来看,祁哥细细看了两眼,对比两人剩下的牌。 他沉默一会儿,才道:“的确,你的牌被她针对的死死的。她第一手,就是用来试探你的。” 祁哥看着李华,看到自己的兄弟涨红了脸,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玩这个了吧,我们认输,我们玩不过余白的。” 李华不服气:“可是……” 祁哥笑了下:“没什么可是的,她第一次玩,就记住了所有的牌面。不仅记错了,还能从牌面推算出别人手里的牌。你难道没发现吗?她的牌,不仅针对了你,而且完全避开了队友的弱点,全是增益队友的。” 李华听了祁哥的提示,不由抿唇。 旁边人也听懂了,也就是说,余白出牌的时候,不仅考虑了对手,还考虑了队友。 不仅针对了对手,还帮助了队友。 这得有多么强大的心算能力,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算到这么多,这么全面? 而且他们没记错的话,刚刚余白是第一个掩牌的。 她的实力,是远远超过在场所有人的。 李华不再说话,他输了就是输了,刚刚是太冲动了,现在冷静下来,就知道了自己的差距。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言随,冷哼:“我只是输给她,不代表也会输给你。” 言随耸肩:“无所谓。” 胖子看了言随一眼,觉得这也不是善茬,没必要现在这么顶针。 他活跃气氛道:“不玩这个了,玩点动起来的。我看到这里有个桌球馆,不如一起去玩玩?” 说着,对李华眨眨眼,让他别生气。 李华最擅长的便是桌球,他家里开桌球馆的,全国连锁。他从小就泡在桌球室里,胖子是怕他心里有积怨,故意给他找个茬出出气的。 李华领悟到了,看向言随跟余白:“要不要来一杆?” 余白自然是不会这个的,她看向言随。 言随将他们的小心思,淡淡道:“玩倒是可以,只不过需要一些彩头。” 跟这些小孩子玩,如果总是没有彩头,实在没劲,还不如跟余白去房间待着。 李华倒是对他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彩头?可以啊。” 他伸手将自己脖子里的玉佩掏了出来:“我就赌这个吧,我爷爷给我的,也就值个几十万,怎么样?” 他这是笃定了自己绝对会赢,否则也不会这么嚣张。 他们京都人,总是有一些傲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