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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你会怎么办?” 田园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都没有答案。 “如果我爸妈反对我跟你在一起,要求我跟女人结婚的话,我会跟他们断绝关系。”肖以默先给出自己的答案,毫不犹豫。 田园被他的话砸中,全身颤抖。 “别人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想跟你在一起,谁都挡不了。你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爱人,不管别人怎么说,这都是事实。”肖以默道。 田园捂住眼。肖以默的话像注满了治愈药剂的针,扎在他心上,让他痛让他感动让他充满希望和力量。 肖以默把车拐进内道,停下来,把身旁的人拉到自己怀里抱住。 “别怕,田园。什么都不要怕,我站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要怕。”肖以默轻轻拍着他的背。田园用力的贴紧他,两人胸口靠在一起,他感受着他的心跳,平静有力。这世界上没有一种幸福是平白得来,都是要靠机缘和努力。田园唾弃胆小的自己,他向肖以默保证:“我会努力!”努力的站到他身边,不离不弃。 肖以默笑:“没事,咱慢慢来!” 周五吃完晚饭,田园给田母打电话,他现在每周都打一次电话回家,比之前频繁许多。 电话接通,他刚跟田母说上话,肖以默在洗手间喊:“田园,你上次买的牙膏在哪?” 田园捂住电话,刚想回他,肖以默抓着牙刷冲进屋,问:“牙膏在哪?”声音挺大。田园从柜子里找出新牙膏,递给他。 肖以默指他手里电话,问:“谁呢?” 田园做口型:“我妈!” 肖以默凑过来,想跟田母打个招呼。田园却捂着电话,推开他。 虽然电话被捂着,但是田母还是听到这边的动静,问:“园,谁啊?” 田园模棱两可答:“朋友!”然后迅速转移话题。 肖以默站在旁边,举着牙膏默默的看着他。 田园低着头,跟田母说话,不敢看他。他知道他刚刚的动作伤害了他! 田母忽然问:“小肖的东西你给他了吗?” 田园小心的瞄过肖以默,点头:“嗯,给了。” 田母试探的问道:“刚刚那声音是小肖的吧?”田母耳朵很好,肖以默声音又大,她听得清楚。 田园不吭声。 肖以默看到他脸色变了,坐到他身边,安慰似的揽住他。 “对,是他。”田园抓着肖以默的手给了肯定回答。 田母淡淡的“哦”,说起其他事。田园听不出她的情绪。 挂了电话后,田园向肖以默道歉:“对不起!” 肖以默“哎哟哎呦”的把他抱到怀里,拍着他的背抚慰:“咱说了,慢慢来!” 睡觉时,肖以默故意在田园身边蹭啊蹭,不一会儿就蹭出了问题,两人下面硬抵硬。肖以默朝下抓了把,田园呼吸变重,肖以默问:“要不要?” 田园翻身压住他,抱着他的头就开啃。 从两人确定关系后,几乎每个晚上都有做,就像新婚夫妇一样,一个眼神就能点火,怎么做都做不够。在肖以默的引导下,田园在床上也慢慢放开,变得主动。 肖以默进入时,田园拉过他的头亲吻。连接的地方很快变得火热,嘴里也被对方的舌头放了火。 肖以默顶到深处,田园深喘,手探到背后,摸到两人相连处。他用手指感受着肖以默的动作。肖以默被他的动作鼓励,加大动作。 田园被撞的出声。 肖以默压着声音问:“舒服吗?” 田园咬着牙齿点头。 肖以默笑着俯身,啃咬他的嘴角。 换着姿势做了两次,两人都喷了对方一身。肖以默背着田园去洗澡,浴室有点小,两个人塞在里面,转身都成问题。肖以默给田园洗头时,盯着镜子里田园沾满了泡沫的脸道:“我在奥体那边买了套房子!” 田园擦掉眼睛上的泡沫,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 肖以默放下花洒,掰过他的头,两人对视。 “我付了首付,房子写的我们两人名字。我们一起付房贷,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下面朋友们认真的留言我很感动,同时也很振奋要求自己,一定要努力做到自己的最好还有,今天写到田园的这些在乎和顾虑时,我很难过。想到自己那些同志朋友们的困境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写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有你真好 对于一起付房贷的事情,田园说要想想,肖以默给他时间。 周六两人睡到中午,谁也不想起床,又擦枪走火做了一次,闹闹睡睡一直到下午四点多。肖以默饿得实在熬不住了,推田园起床。 田园像条死鱼,大字状躺在被窝里,肖以默推他一下,他就动一下。 肖以默撑起头,看着他闭着双眼装睡的样子叹:“如果我们俩死在了床上,一定是饿死的!” 田园闭着眼睛幽幽摇头:“不对。” 肖以默捏他鼻子问:“为什么不对?” “是累死的!”田园全身好像被车碾过一样,从头到脚都酸痛着。 肖以默扑到他胸口捶着床笑,他觉得还需要纠正,不是累死的,是做死的。肖以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和田园躺到床上就想要他,接吻抚摸进入,都是他渴望的。他看田园也跟他一样。 肖以默枕着田园的胸口瞎扯:“你知道吗?有种精神病叫性#爱成瘾!我觉得我们俩个有点苗头了!” 田园闭着眼睛扇他脸,把他从胸口扯下去。 肖以默又凑过来,贴着他的脸说话:“你说是不是?你看有没有?”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往下摸。 田园警觉的睁开眼,拦住他往下点火的手,疲惫道:“不要再来了,累死了!” 做#爱是个体力活,专家说的! 肖以默正了身体,抱住他,脸贴着脸嘿嘿的傻笑。床上的田园真是可爱极了! 田园用手挡住他往脸上呼气的口鼻,无力的骂:“我看你不止是有性瘾,还有脑膜发炎!” 肖以默不管他,躲开他的手,继续像条大狗似的往他脸上蹭。 在床上鬼混到天黑,两人饿得连起床的力气都没了。肖以默先起,摸了两个苹果洗都没洗,递给田园一个,几口啃完补充体力。 田园在床上磨蹭不想起,肖以默穿好衣服后把他从床上拽起,给他找衣穿衣。田园看着肖以默蹲在床前,给他左脚套袜子,他抬起还没穿袜的右脚,用脚底蹭他的脸,肖以默挠他的左脚心。田园痒的缩脚,笑着躺倒床上,眼睛上方的灯被罩在漏斗形的灯罩里,温柔的光都拢到一起,很温暖。 两人都收拾好后,锁门下楼。 田园问:“我们去干嘛?” 肖以默说:“吃饭啊?”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