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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别整天没心眼的过着,以后有啥事儿你来找叔,叔帮你!” “谢谢叔,”段无洛一脸感动的看着副队长,副队长是国字脸,双眉浓厚,一双眼大而坚韧,这样长相的人无疑是正直的,可命中易遭小人妒忌,容易出事。 “叔,最近别去有水的地方。” 快进副队长家门时,段无洛突然道。 “啥?” 副队长一愣,刚想问什么意思时,段无洛已经走到他婆娘面前打招呼了,“邱婶,我来帮你吧。” 邱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的时候便疑惑自家爷们是不是带什么人回来了,见到段无洛时,邱婶的脸扭曲了一下,可见段无洛面色苍白,走近时身上还带着血腥味,邱婶扭曲的脸又愣住了。 她一把将段无洛想要帮忙的手拍开,接着伸出粗壮的手把段无洛扯了一圈,看着对方的后脑勺,“我的娘耶!你这伤口咋没包扎一下呢!” 那头皮有些外翻,还能看见磕了的小洞! 闻言,副队长二话没说便找到纱布和之前自己受伤时没用完的药,他说为什么对方老是抬手摸自己的后脑勺呢! “邱婶,叔,我没事儿。” “咋没事儿啊!”邱婶一把将其按着坐下,让副队长给他包扎,“你爹娘的心也忒狠了吧!” 她是不愿意自家爷们出大头去医治段无洛,可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当真看见段无洛脑袋上的情况时,她连着吸了好几口凉气。 对上副队长那不高兴的脸时,也有些心虚,她也没想到段家夫妇能做得这么过啊。 “你伤得这么重,咋不在家好好躺着歇息呢?” 咬了咬牙,邱婶去冲了一碗鸡蛋花逼着段无洛喝下去,段无洛满脸感动的喝了后,便听见这话,他浑身一僵,有些无措的捧着碗,眼底带着忧伤。 “柴、柴房太冷了,我又饿,正好娘让我下午替夏花上工,所以就提前出来活动活动身体。” 话音刚落,就被副队长瞪了一眼,“你还在为他们说话!” 接着副队长便转头对他婆娘邱婶道,“段嫂子逼着他上山打柴,啥时候把柴房添满了,才给饭吃,下午还要他替夏花上工,都是她的孩子,怎么对待差别这么大呢!” 邱婶瞪大眼,“我的娘耶!这臭婆娘忒不是人了!” “咳咳,”副队长见段无洛的脑袋都垂到心口处了,连忙对邱婶使了个眼色,好歹是人家的亲娘,别骂得这么难听啊。 “怎么了?”邱婶冷哼一声,“许她做得出来就不许我说啊!段二,中午就在婶子家吃饭!还打柴,你脑袋都成这样了还打个屁的柴哟!下午哪也不准去,就在婶子家好好休息。” “对,听你邱婶的,”副队长立马道,“身体才是gm的本钱!你不好好养身体,以后怎么撑起一个小家?” “可是......” 段无洛抬起头,一脸为难。 “你要是认我这婶子,就老实待着,当家的,饭菜都在锅里,端起来就吃了,给段二盛多一点,瞧这孩子脸白得和擦了粉的小媳妇似的。” 段无洛:...... 而此时的段老娘正插着腰在院门口骂呢,“这个狗崽子翻了天了!居然敢抢食儿,回来看老娘不打折你的狗腿!” 这声音大得很,导致离段家有些距离的林家人都听见了,林大牛正蹲在屋檐处吃大口大口的喝着菜粥呢,闻言起身到院子里抬起头往上看了看。 “段婶子又在骂人了。” “她哪天不骂人,”林母已经吃完了,正准备下地,“我先走了,你跟着你爹后面来。” “好,”林大牛应了声,眼睛盯着段家院门口,在看见段老娘掐春花的时候顿时瞪大眼,“她怎么能掐春花啊!” 林父听到这话看了他几眼,林大牛耳根一红,捧着海碗飞快的奔进了灶房。 在副队长家吃了饭后,段无洛被邱婶关上她儿子邱建军的房间里休息,邱建军参军去了,常年不在家,邱婶就两个儿子,大儿子邱建国今天和他媳妇去老丈人家帮忙,他小舅子娶媳妇。 躺在床上的段无洛抬起手,周围的空气微微一滞,接着段无洛的手上便多了一只怪模怪样的鸟。 “你还真跟过来了。” 醒来时,段无洛便感觉到它的气息,不想召唤后还真出现了。 “嘎。” 鸟儿冲着段无洛叫了一声,接着打了个哈欠,非常人性化的用翅膀遮了遮鸟,头。 段无洛微微一笑,手一合,鸟便不见了。 关于这鸟,段无洛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品种,什么来历,他是在百里坟墓的密道中发现的,鸟一直跟着他出了密道来到地面,怎么赶也赶不走,加上对方能捕捉阴魂妖气的踪迹,段无洛便留下了它,取名长生鸟。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它没有生命的迹象,却能和正常活着的鸟一样飞翔捕食。 上工的时间到了,地里都是人,现在正是挖红薯的时候,大家都喜欢抢这个活儿,因为在挖红薯的时候,能偷偷拿一些小头带回家,那也是一顿食儿。 邱婶和段老娘正好就抢到了这份工,此时两人正好对上面,只听邱婶拉长调问道,“哟!这不是段嫂子吗?脸色真是红润啊!” 两人向来不对付,可邱婶是副队长的老婆,段老娘即使再泼,也会克制一点,“是吗?我老了,哪能像那些小媳妇大姑娘脸色好啊。”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那什么东西,”邱婶没啥文化,有些词句也记不住,可并不妨碍她怎么使用,“要是我儿子摔得半死不活的,我才不会脸色这么好呢!” 段老娘的脸顿时黑沉下来。 还没等她反驳,邱婶的声音又拔高了不少,“那段二可怜得哟,被我家爷们发现他居然要上山打柴,说不把柴房添满就不给饭吃!他脑袋上那么大个洞还淌着血呢哎哟你们是没看见啊,和我家爷们没说上三句话便晕过去,可怜得哟。” “你胡说什么呢!谁让他打柴了!” 没人听段老娘解释,周围的妇人都看向了邱婶。 “你们也都知道,段二出事我爷们内疚得很,本来是想去他家看看的,可没想到半路就碰到了,还昏了过去,我爷们知道他在段家住也住在柴房,扶回去也没人照顾,所以便把人带回了家,我没想到那孩子过得那么苦,你们说,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你闭嘴!” 段老娘尖叫着要去捂住邱婶的嘴,可邱婶虽然和她一般高,但是人胖啊,她非常轻松的就把愤怒的段老娘推倒在地,接着高声道,“你还逼着段二下午替你那个娇里娇气的夏花上工,我呸!现在可是新时代,劳动人民最光荣!夏花那是什么做派?当自己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