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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经由楚世熊的说漏嘴后,左言才知道楚沐语上次婚礼晚了几天回家,听到他的消息打算过来看看他,没想到刚出了车站就遇到了一场动乱,受伤的几个人之中就有他。 “沐语姐受伤也有我的责任。” “你有个屁责任,谁想到会发生动乱?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又不清楚她什么情况,就怕她挺不过去临走前还念念不忘,这才让你过来看看,没想到她还上瘾了。” “小一的手艺就是好。”楚沐语满足的喝完了汤,自己遥控着轮椅走在两个人前面。 左言道:“他在家一直给我煮速食面。” “我一回家,小二天天给我吃营养液。”楚世熊叹气。 左言同情的看了一眼他,至少他那还算是一口热乎的。 蓝天碧草,青湖绿柳,空气中的淡香沁人心脾,这颗星球更加贴向自然,就连天空都不允许有飞机的存在,生怕破坏了这蓝天的美景。 左言几人很久未见,说话间不免聊起以前,说着说着,这姐弟二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左言的反应好像要慢上许多,甚至有些明明记忆深刻的事他都不记得。 更甚者,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左言?左言?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楚沐语问。 “啊?” 楚世熊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只有几个人推着一轮椅转过了弯,“你看什么呢?” 左言把手里的保温筒扔给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哪去啊!” 左言几个转弯就消失在的他们俩眼前,姐弟俩对视一眼,“怎么了这是?” 第177章 左言跑到拐角的时候那几人已经不见立刻踪影,他心下焦急,懊恼为什么不再快点,只能安慰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目光无意识的在周围打量,便瞧见了在几米外有一小孩骑着儿童自行车慢悠悠的打他眼前经过。 小孩开心的舔着棒棒糖,柠檬味的,这个酸,小脸都皱起来了,那也吃的开心。 走着走着就觉得自己这车不动了,睁开小眼睛一瞅,一只穿着锃白鞋的脚卡在了他的车轱辘上,小孩子的力气哪有大人大,顺着这脚往上看,’‘哥哥你踩我车了。” 左言蹲下身,”棒棒糖好吃吗?” “好吃也不给你。” 谁家倒霉孩子。 “那个小朋友啊,哥哥和你商量一件事呗。” “要吃的没有,要命一条。” 左言站起身,脸上的笑不见了,既然这样…… ———— 打远处走过来几个人簇拥着轮椅上的青年缓缓走来,其中一人推着轮椅小声的对着他说道:“少爷,家主刚刚打过电话,嘱咐您早点回去。” “我知道了。“一会儿,磁性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什么……时间了” “11点38分54秒,嗯,现在11点39了。” 陌生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青年轻抬眸子。 目光漆黑深邃,幽深的瞳孔配在那张苍白的脸上,只是这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让他心内一跳。 青年旁边的几位都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左言抬起手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中午好啊,相见就是缘分,要不要一起吃个午饭?” “骑自行车去吗。”眼前的人身量修长,却把自己委屈的挤在小小的自行车上,怀里揣着一个小孩,嘴里棒棒糖嘬的正甜。 左言看着他的口罩,’‘好啊,不过骑自行车得去天客居,有地方停车。‘’ 青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垂下了眸子,身后的人推着轮椅绕过左言,其余几人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左言跟没看到一样骑着自行车就跟在他们身边,“这么热的天你带着口罩不热吗?” 没有人搭理他,左言骑快乐两下跑到了他们前面,“要不要去天客居啊,我请客,他们那的鸭子可好吃了,缺点就是贵,吃一次穷半个月。” 医院临近大门口不远处,就见一个人骑着自行车跟在一坐轮椅的旁边,口中的嘚不嘚不得闲,念叨了得有两分钟,还是没人搭理他。 左言说话时目光一直盯着轮椅上的人,夏天不算太热,却也不该冷。这人腿上披着一条不算薄的毯子,脸上带着口罩,□□在外的手指松散的握住一颗佛珠。 佛珠上刻着几圈歪歪扭扭的经文,左言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眼看医院的大门口近在咫尺,左言突然骑车挡在了轮椅的前面。 “我说你带着口罩是不是怕人看见你的美人痣啊。放心,我定力可好了,不会喜欢你的。“会爱上你,左言心内添了一句。 青年把玩着佛珠的指尖顿珠,抬头打量着他,长得干净漂亮,白色的衬衫似乎格外适合他,微风吹动的发丝挠着他的耳朵,脖颈支起的线条格外吸引人。 视线盯在上面几秒,他淡淡的开口,”你认识我?” 左言张口道:“何止认识啊,我们还牵过手,喂过饭,一张床上睡过觉。” “你是他妈吗?” 怀里的小孩从嘴里掏出棒棒糖,仰着头好奇的问。 左言:…… 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可惜隐藏在口罩下无人能看到。 “吃你的糖,哪那么多话。”棒棒糖重新塞进嘴里,这败家孩子。 "我不认识你。” 左言喉头抖动了两下,攥着车把书换了个姿势,”不认识可以重新认识啊,我叫左言,今年21,未婚。” 青年看着他伸到眼前的手,未语。 “少爷,家主还等着呢。” “嗯,走吧。” 几人再次从左言眼前绕过去了,留下他在原地手,伸出去的手空落落的停在原地,手指动了动,慢慢握成拳头收了回来。 小孩养着头,看到他下颌骨紧绷着,”哥哥。“他小声的叫他。 左言摸了摸他的脑袋,扭头向后看去,那几人已经离开的医院的大门,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滑轮缓缓伸到地上。轮椅推到车上,车门即将关闭。 “顾执!” 两个字,熟稔的叫过了上万遍,在心底的最角落翻来覆去折腾了6年。曾经以为会生疏的两个字却比不得那个人来的陌生。 顾执侧头,看着那个青年慢慢走进,每一步仿佛都是一个故事,清风吹动着他的衣衫,两条腿细直。 顾执着换了个姿势,手掌心轻放在膝盖上,毫无感觉。 左言走进,那几个表情严肃的人围住了他,他停在了车窗前。 “你对我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顾执道:“很重要吗?” “不重要。” 顾执意外,就听他接着说道:"反正我过几天也要去做记忆清楚手术,不能你一个人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