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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道被动乖顺地承受。 不一样的是,这次没了身上捆绑皮带,换成了其他小玩意儿。 去浴室清理完,出来时半硬着,腿都软得要站不住,攀着我肩背挂在身上,哼哼唧唧撒娇。 然后跟上回一样,被我攥住双手反握在身后,捏着下巴咬了下去。 唇舌纠缠间温度翻涌,胸脯起伏着情动,吐息灼热紊乱,略略撤开一些,他就追着又贴上来。 “别急。”我压着他嘴唇,退开一点儿,笑,拿过盏玻璃盛的低温蜡烛点着,等蜡体熔化一些,滴在手臂上试了试温度。 轻微一点灼热感,没什么痛意。 唐稚靠在我肩侧喘息,好奇又有些害怕地伸手去碰那块凝固蜡滴。被我握住手腕,拿高些倒了一滴。 浅红色在他手背皮肤上溅开接着凝固,他下意识地往回缩手一挣,低低“唔”了一声。 “疼?”我把那东西放到一边,抹掉蜡块看了看。 皮肤微微透出一点像是被压迫过的红色,他感受了会,摇摇头,“有点烫……不怎么疼。” “别害怕,”我拿过眼罩给他蒙住,调节好脑后系带,在他嘴角亲了亲,“不给你戴口枷,受不住就说安全词,记住了?” 大概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比平时紧张许多,身体抵触性绷着,抓着我的手不松,倒还是乖乖点头,“记住了。” 双手分开被软皮圈缚在床头,他的身体白皙修长,触及柔软滑腻,腰臀间弯出一截惑人弧度,大半陷进深红柔软的床褥间。暧昧灯色下,大片皮肤裸露处绽开一朵朵带有高温的红痕,绘成美人画本身。 他身体不耐痛,滴蜡时我拿得高了些,也有意避开了皮肤脆弱处。饶是如此,他反应也依旧敏感得厉害,细细抖着,战栗着跟蜡体一道熔化在灼热情欲中。 不确定的未知和略带刺激的热度给予他紧张痛意,又在这痛意中激起隐秘快感和高涨情欲。身下性器没怎么被碰,就硬挺着往外漉漉吐清液。 我分开他双腿压住,慢慢顶进最里面。 又紧又热,黏湿得很。软软吸附裹住,好像动作重一点就会碰坏,摩擦间触觉清晰,轻易堆起层层绵密快感。 我换了一只蜡烛,抬手,居高滴在他小腹一侧。 他闷哼一声,身体绷紧,肠道瞬间收缩,挤压感中内壁隐隐压迫,酸麻快意顺着脊柱刺入大脑。我单手掐握住他脖颈,喘息着俯身去咬他肩窝处,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强迫他放松下身体。 滴一次,重复一次。 痛意混着爽意,他又开始哭,胸前、小腹和大腿间到处是蜡痕和咬痕,沾染满身情色。泪水把眼罩都打湿一片,又顺着脸侧染到枕边。嘴唇咬得发白,看着明明是疼的,偏偏咬着牙不肯喊停。 乖得讨人喜欢。 最后一滴蜡油滴在大腿内侧时,我用拇指轻轻摩挲过他顶端马眼口处。 唐稚在巨大刺激中闷哼一声,鼻音里全是哭腔,难耐地弓起身子,两腿分开在我身侧不住乱蹬磨蹭。手指在我胳膊外侧抓出几道痕迹,猝然陷入剧烈高潮间,小腹绷紧挺动,jingye一股一股射出来打在我手上,又顺着手指滴落抹在他小腹腿间。 白色跟红色交缠,晕染出yin靡情色。 我停下动作,由着他那阵近乎抽搐的收缩咬合,热度从下身涌进心脏,快感逼入大脑,爽到脊背处激起细微战栗麻意。 他慢慢软和下来,身体瘫进被褥里,四肢无力地从我身上滑落下去,一抽一抽地张口喘气。 我把即将燃尽的蜡烛放到一边,给他解开勒出一圈红痕的皮带,又取下眼罩,俯身搂进怀里亲了亲。 眼尾处水汽弥漫,他吸了吸鼻子,看着又像是委屈了,抬起胳膊软软搭在我肩背上,脑袋埋进我颈侧蹭。 我由着他抱了会儿,揽住腰,摸着后脑微微汗湿的头发,慢慢往里顶送仍然胀硬的yinjing。他身子动了动,侧过脸去亲舔我喉结,溢出的呻吟里舒服难耐,渐渐要再次沉浸在情欲中。 突然从我怀里退出一些来,推着肩膀让我起身,坐起来,扭头看看床边几个还未用过的蜡烛,撇撇嘴,拿手背都扫到床下去,又看着我讨可怜。 “上次扔跳蛋,这次扔蜡烛。”我顺着摸到他大腿根处,揽在臂弯往身下一拖,往前倾了一点身体,把他整个人罩在身下怀中,“怎么,不是被我cao射的就不行?” 他闭上眼不看我,好像这样就能压下一点羞怯去,倒是没犹豫地点点头,耳后到胸前绯红一片。 性欲击溃理智,本能从没有道理可言。 他在床上总比平时要放得开许多,缠在我身上,疼了爽了都只知道叫“哥哥”,任由我一次次近乎凶狠地顶进他身体里。 ……让人甘愿屈服的从来都不是暴力。 他在床上纵容我,而不是顺从我。 我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知道这件事。 快感没顶而来,心跳混着喘息乱成一片。 肆意射进他的身体里是征服欲,抚慰看他失控高潮是迷恋感。 我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又渴望汲取着他反馈中的满足,彻头彻尾,不加掩饰。 混乱喘息渐渐缓和下来,唐稚蹭过来,拉住我手腕,带着往自己小腹上放,推推我胳膊示意给他揉肚子,嘴里嘀嘀咕咕,轻飘飘的,抱怨也像是撒娇,“你弄好深……” 我微微用力,按揉开他绷紧僵硬的小腹,掌心处一片腻腻汗湿,“不深一点怎么怀?” 他就闭着眼笑,抱着我胳膊晃,“知道啦知道啦。要给哥哥生小孩。” 我逼近一点,拂开他微湿额发,去看他仍然失神的眼睛。 懵的,惬意的,懒懒的,带着全然信任。 合该是跟我的。 第45章 20 唐稚是这场谈判获胜的奖励 大概是痛觉不耐的缘故,唐稚家里对他身体上心得很。虽说是跟我住,但还是得定期去家里医生那检查身体。 之前一年多里大都是一周一见,多数时间做得狠,都得回去自己偷偷养几天才见医生。 后面搬过来,倒是慢慢习惯了注意分寸,力道放得轻,每次回去之前那几天里,都不怎么在他身上显眼处留过重的印子。 ——所以在他回去后的第二天,我收到的不是去接他的电话,而是唐钟约见的信息时,还是多少有些诧异。 大抵对这件事早有预料,引线总会有被点燃的一天,我并没有多少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感。 让秘书推迟了下午所有事务,临到包间前要推门进去时,突然想起带唐稚回家前,他慌慌张张问会不会被打的小模样,没由来弯唇笑了笑。 出乎意料的是,唐钟态度非常克制冷静。 落座后递过来几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