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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看到手机显示的时间,他以为自己错过了上工时间,吓得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床头柜上贺酌的照片又放松下来。 现在他是贺酌包养的小鸭子了,平时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和贺酌zuoai就是他的工作。 这样想来,这种工作未免也太幸福,… 展开 大家快来心疼小梁呜呜呜 第8章 蜜糖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xue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肯漏出来。 他没法反抗贺酌,他太喜欢贺酌了,越喜欢就越委屈,一边因为看见贺酌和那个女人说笑而别扭,一边又连最后一丁点的倔强都在硕大性器摩擦肠壁之间被消磨殆尽。 “乖乖,嘴唇要给咬破了。”贺酌在梁颂身后缓缓挺动,偏着头去舔吻他紧抿着的嘴角。 梁颂很少见地没听贺酌的话,实在忍不住只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呜咽,跟交合处逐渐黏腻的水声混在一起,把梁颂整个人变得糟糕。 “小倔猫。” 梁颂模糊的神智感觉到贺酌的气息似乎远了些,后面依旧保持着顶撞的频率,只是听到了瓶瓶罐罐轻微的碰撞声。 过了一小会儿,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涂在他的嘴唇上,黏黏的,渗进紧抿着的嘴角。 甜滋滋的。 委屈难过的时候,甜味就会变得不可抗拒。 梁颂忍不住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碰到的是贺酌守株待兔的手指,沾了很稠一层蜜,在梁颂嘴边布下一层蜜糖陷阱。 “乖孩子才有糖吃。”贺酌捻着梁颂湿滑的舌尖,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不断搅弄,骤然加快了性器抽插的频率。 “唔......”梁颂含着贺酌的手指,艳红的唇瓣包裹着指节,像紧紧收缩着的后xue一样诚实。 蜜和津液搅和在一起,一部分留在味蕾上,一部分带着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嘴角漏出来,像是同时催化了两个人的快感,随着贺酌的性器顶撞到近乎难以承受的深度,梁颂的声音也拔了尖,将蜜糖和性爱带来的愉悦感推上顶峰。 “老公......”性器被贺酌炽热的手掌包绕撸动,和后xue被侵犯的频率保持一致,梁颂含糊不清又难耐地喊着贺酌,倔劲儿早就混着蜂蜜让他吞进肚子里,“舒服...要舒服......” 没有间断的快感织成细密的网,捕获他的神智和本能,他一头撞进去,自投罗网。 到达高潮的性器吐出湿答答的白色精水,溅在橱柜的门上,断断续续几股甩得到处都是,在垂直平面上留下yin靡的轨迹,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马眼又被贺酌坏心眼地蹭动几下,梁颂身体跟着痉挛,后xue也收缩地越发紧密,夹得贺酌喟叹一声,掐着梁颂的细腰狠狠钉进去。 “老公...轻......哈啊......” 梁颂求饶似的用微不足道的力气推拒着贺酌侧腰,却反被拽着手腕反复贯穿着,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落在xue口,被不断痉挛收缩着的褶皱一点点挤着吐出来,摇晃的世界终于平稳下来。 贺酌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在梁颂臀缝里来回磨蹭,汗渍和精水弄得臀瓣湿滑一片,同样把梁颂轻轻打颤的腿间变得狼藉。 “先洗澡,洗完给你做吃的。”贺酌亲了亲梁颂略微汗湿的鬓角。 “嗯。”梁颂有气无力地答应道。 他有点恨自己不争气,这么轻易就被一场舒坦的性爱给收买。 他还是没有改变贺酌是个大坏蛋的想法,只是看在贺酌现在给他洗去身上黏糊糊体液的份儿上,就先不提这个事了。 更何况他也没立场,没理由,没资格。 他只是个贺酌花钱买回来zuoai的小鸭子。 “乖乖。”贺酌的指尖往梁颂屁眼里探了截,给他抠出留在里头的jingye,“我不是什么都知道,有时候也犯糊涂,刚刚别扭什么呢?你得告诉我。” “……没有。” 手指塞在屁股里说的体贴话,就像zuoai的时候人总把爱挂在嘴边,欲望占领理智的时候说出的鬼话不能随便信以为真,至少梁颂这样认为。 被塞进来的指节勾得身体抖了一下,梁颂随便扯了个理由:“饿了,是饿了。” 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响,仿佛在佐证他的说法。 “看吧,肚子叫了,我没撒谎。”梁颂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贺酌,企图增加自己掩耳盗铃的可信性。 “那还吃面吧,我去做。”贺酌说着,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整理好眼睛里的情绪,把梁颂裹着浴巾抱出了卫生间。 收拾好厨房里残留的性爱痕迹,贺酌煮好面刚想给端去卧室,就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刚刚在厨房站着zuoai的原因,梁颂走路的步幅很小,也抬不起脚,换好衣服穿着拖鞋在地面拖沓前行。 贺酌把面放到餐桌上,托着屁股把梁颂抱起来放到座位上。 “香。”梁颂的脸蛋被面碗里蒸腾出的水汽熏得红扑扑。 按照贺酌的习惯,他煮泡面不会用除了面饼以外的调料包,要自己加好多食材进去,满当当一碗。梁颂看了自惭形秽,不知道比他那连鸡蛋都打不进去的煮泡面好上多少倍。 贺酌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做这么好吃,是不是在羞辱他的厨艺! 梁颂气鼓鼓地嗦面条,不看坐在对面的贺酌,脸都要埋进碗里。 “周末带你出去好不好?”贺酌问。 “出去干嘛......”梁颂闷声说。 贺酌把梁颂的脸从面碗里抬起来,擦去鼻尖上凝着的水蒸气,“看你那小包里装的衣服,是不是穿挺久了,都皱了,去买点喜欢的。” 梁颂想了想,在会所的时候好像听柳哥他们说起过,金主总给他们买些新的又价格不菲的衣服裤子手表,大概是包养关系里什么约定俗成的事情。 他们现在也不例外。 “噢......行,行的。”梁颂嘴上答应着,心里又委屈起来,还顾及着讨好金主的礼貌问题,嘟囔着说了句:“谢谢老公。” “这又怎么了?”贺酌皱着眉头看他,“怎么又要哭?以前不是可喜欢买衣服了吗......不高兴就不去了,你自己说。” 都说了是以前了啊。 梁颂被家里赶出来这么久,吃够了苦头,怎么还敢留着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倒是多多少少学会了看人眼色。 “高兴的......”他哪儿敢说不高兴啊,讨好金主才有好日子过。 “那哭什么?”贺酌想去摸梁颂的眼角,却被躲开了。 马上要涌出来的委屈眼泪很难收回去,梁颂揉着眼睛,手背都湿了一小片。 “热气熏的。” 被贺酌的性器逐渐填满后xue的时候,梁颂咬着嘴唇,连点声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