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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用支付宝也没办法淘宝哦。” “什么……宝?”易南烟晕了,刚才微信她勉强搞懂了,淘宝又是什么东西。 是了,丁瓒也没说错,她现在就是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卑微:) 柜台小jiejie花了几秒钟和她解释了一下这个是什么东西,大致就是手机绑定银行卡,然后就可以在网上买东西,各种商店也能用手机付款。 易南烟没想过国内已经这么智能了,迫不及待办了一个。 从银行出来,她又去了隔壁的手机店,随便挑选了一个顺眼的号码,付款的时候她给了店员一张红票,店员说没有零钱找不开,让她用手机扫码可以支付。 “……” 网银刚开还没有生效,易南烟灰溜溜地回去找丁瓒。 丁瓒一脸“关键时刻还得我出场”的得意,戴上帽子和口罩,进店扫码付款一气呵成。 他晃了晃手机,指着上面的支付成功的页面,阴阳怪气地说:“国外那么好,让你呆了六年不舍得回来,怎么就不见你会用这个?” 易南烟任由他损,拿了手机卡让店员帮她安装进去。 店员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瞄了丁瓒几眼,指着门口的人形广告牌说:“小伙子,我觉得你这个眼睛,和我们代言人有点像哦!” 丁瓒很不要脸地说:“是嘛,我觉得我比他帅。”他半靠着柜台看易南烟,不正经地问道:“你觉得呢。” 易南烟冷冷觑了他一眼,“自恋的本事倒是长进不少。” - 回到车上,易南烟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把刚才别人提到的几个软件全部下载下来,玩了许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丁瓒一边单手开着车,拿起手机拨通了刚才偷偷记下的号码。 易南烟正玩得起劲,来电铃声吓了她一跳。丁瓒挂断了电话,说:“我的号码,存好。” 易南烟瞪他:“开车不要打手机!” 丁瓒耸耸肩,不置可否,易南烟看着屏幕上一串数字,很不情愿地按了保存,备注了一个“狗头”的表情。 丁瓒没看见,她在心里暗爽了一下。 说是送她回家,丁瓒却绕路把车开到了汇泽附近,易南烟抬头看见了母校的校门,刚才心头那些轻快的情绪在一点一点消散。 丁瓒停了车,“要不要下去走一下。” 易南烟没回答,却推开了车门。 今天是周日,学校不上课,但校门还是允许学生自由进出的,丁瓒因为帽子和口罩,被严谨的保安大爷拦住问他是干嘛的,丁瓒说是回母校逛逛大爷才将信将疑地放他进去。 汇泽的主校道重新整修过,入门的两侧多了两排宣传栏,一边是校纪校规和流传至今的“光荣榜”,另一边记载着学校考入名校的优秀毕业生。 六年过去,榜上多了很多陌生的名字,易南烟逐个逐个看过去,终于看到他们那届,那几个熟悉的名字。 “真好,原来大家都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易南烟脸上有感慨,也有隐隐的笑意。 丁瓒收起来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下午的阳光很晒,篮球场上只有几个不惧炎热的少年在运着篮球。他们站在一处阴凉的树下,眼前熟悉的场景仿佛一瞬间又把他们拉回了年少。 丁瓒问:“南烟,你这六年过得好吗?” 易南烟笑意微敛,她知道,他们之间若无其事装了一天,终究绕不过这个话题。 她说:“就像我们酒店里说的那样,我挺好的。” 丁瓒侧身,正对她说:“现在可以告诉我六年前你为什么执意要出国了吗?” 易南烟垂眸,语气还是一贯的平和:“我说过,我是去读书的,那张报名表你也见过的,比起国内的两所院校,我当初的选择更好,不是吗?” 丁瓒知道她还是不肯和自己说实话,沉了一口气说:“那你为什么六年都不跟我联系?南烟,我原本以为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虽然毕业的时候闹了些不愉快,至少还是朋友。” 易南烟木然看着前面的篮球场,记忆又被拉回了那年初夏。 她默默地问自己,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即使她没有出国他们真的还能是朋友吗? 答案是未必。 既然他们都回不到最初了,又何必留下来触景生情呢? 见她不说话,丁瓒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是因为这个吗?” 准确来说是那只半张照片,曾是易南烟藏在自己书房抽屉深处的记忆——那张他们幼儿园的合影。 在出国前,她将照片裁去了一半,属于自己的那半张她带走了,另外一张,她明明扔进了家里的废纸篓。 她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丁瓒的手里。 不等她发问,丁瓒告诉了她答案:“这是你当垃圾扔掉的,你出国后,翁姨收拾你的书房发现的,她一直留着,直到有天被我发现了。” 他将照片翻了一边,泛黄的胶片上,写着四四方方的一行小字——你的名字,我的心事。 瓒。 丁瓒说:“南烟,如果我理解的没有错,六年前你对我……” “丁瓒!”易南烟有些激动的打断他的话,手掌被背后交叠,指甲掐进rou里。 丁瓒怔忡地观察她的表情,南烟此刻的慌乱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想,“你默认了?所以当时你出国是真的生我的气对吗?毕业那时候,我糊涂了一阵,错了错事,你伤心了,所以才不肯联系我的对吗?” 易南烟黯淡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很快又变得空洞,她越是不说话,丁瓒就越是猜不透她,他急火攻心道:“你说话啊。” 易南烟不想再自欺欺人,丁瓒要一个答案,她便给他。 “是,你猜的都对。照片上的那行小字,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包括勺子的名字也是。” “勺子的名字?”丁瓒皱眉不解。 “瓒字在古代的意思,是一种祭祀用的玉器,类似于勺子。”易南烟淡淡地说。 她这一提醒,丁瓒想起来了,他们刚养勺子那天丁瓒问她给狗取什么名字,她说叫勺子,他抱怨这个名字蠢,她说她就喜欢“勺子”。 现在看来蠢的人是他,原来她并非没有暗示过自己。 易南烟接着说:“毕业那一阵,我的确很难过,因为你肆意挥霍自己感情,也践踏了别人的真心,后来我想通了,所以选择出国,阿瓒,你不会知道当时的我有多想要逃离你。” “逃离……”丁瓒茫然地重复着她的话,原本心中逐渐燃起的烈火像被人闷头浇了一桶冰水,连火星都不剩了。 是有多么的失望,才会想要逃离一个人。 他说:“可是这些话,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