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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狰张口咬住汁水丰盈的橘子,故意去吻她的指尖——橘皮的味道涩得很,指尖也凉得很。 “你!” 萧寅初气坏了,将他脸狠狠推开,咬牙切齿:“秦狰!” 居、居然故意咬她,这个禽兽! 另半边橘子没能寿终就寝,骨碌碌落在被上,被二人推攘间,不小心压成了橘子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0点发万字 各位小可爱记得评论区留言领红包呀! 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我超爱你们的! —— 下本预收:(点专栏可见) 文案: 时月穿进一本古早狗血虐文,不小心怀上了反派的孩子。 原著里孩他爹挟势弄权,性情悍戾,折腾了男女主整整一百万字,最后被挖眼剜心,满门抄斩。 时月就此决定,生下孩子后,就和慕容野来世再当亲人吧! * 慕容野平生最大一件错事,是酒后幸了丞相老贼家的二小姐。 也怪他身体太好,忽然就升级当了爹。 那李时月生得娇娇弱弱、我见犹怜,离开他估计都活不下去, ……那就,勉强爱她一下好了。 下定决心的太子殿下推开寝殿的门,一院子下人哭天抢地:“殿殿、殿下……娘娘不见了!” 小彩蛋: 气急败坏的慕容野追至江南,看见穿金戴银的媳妇牵着穿金戴银的闺女,糖葫芦吃一串扔一串,豆浆喝一碗看一碗。 闲人问起:“孩子的爹呢?” 时月美滋滋地叹气:“他是个没福的,死得早。” 慕容野阴森森道:“孤死得早?” —— 档期是这本完结后,终于对梦中情梗下手了(变/态的笑容) 第24章 秦狰将腮rou咬了,故意溢出一缕血迹给她看,原本淡色冷硬的薄唇顿时染了一丝尘欲,他动了动舌头,尝到满嘴铁锈味。 乌黑深邃的眼一抬,平白叫萧寅初心一虚。 压得稀烂的橘子流得到处都是,将他的寝衣弄得又粘又腻。 萧寅初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自觉好像有些过分了,可是又不服气——明明是他先过分的! “疼。”秦狰说着,想去拭嘴边的血,却被一手的药布拦住了,露出一丝恼意。 萧寅初只好抽出手帕,去为他擦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寅初还是觉得很抱歉,再怎么她也不能对病患下手啊。 “这几天打我几回了?”秦狰看了她一眼,白嫩的手指下意识去揉裙角,一副做错了大事的样子,小蝴蝶似的眼睫不停地抖。 “你……谁让你咬我的。”她小声争辩。 你说这样的她,让人怎么能不对她……更起欺负之心呢! 秦狰眼中一深,微微仰起脖子给她看:“衣服,脏了。” 那里又湿又黏,橘子汁沿着喉结一路滑到了脑后,已经湿了一小片。 萧寅初只好举着帕子去擦。 小手拂过男人的喉结,痒痒的。 秦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 “你别动啊!” 手下的触感陌生又奇怪,仿佛按着什么活物,萧寅初一手撑着床板,另一手伸到他的肩窝,费劲地去擦脑后那处。 他身上未免太热了,手背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上的热气,萧寅初的手一停,居然想起方才被他咬时,他的口中也是那般炙热。 热得像要将她一口吞下。 这样擦拭,终于把刚才匆匆掩好的衣襟,全蹭开了。 属于男人的身子被掩在雪白寝衣下,有几分欲露还休的意味,偏她不知,一脸纯洁地为他擦拭。 手上的劲不痛不痒不说,不知何时一丝碎发落在秦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搔动肌肤。 “好了,不擦了。” 他忍不住躲开身子,胸膛上下起伏。 “我不是故意的。”萧寅初再次重申。 “嗯。”秦狰撇开脸,耳根浮上潮红∶“旁边有清水,去洗手。” 橘子汁干了以后又黏又难受,萧寅初听话地去了。 秦狰快速用右脚拉来一方毯子盖在腿上。 刚盖好,萧寅初已经转身回来了,将帕子拧了清水,顺便给他抹了抹脸。 秦狰浑身一僵,偏偏她收拾残局挺仔细。 “好了!”秦狰声音重了一分,又缓下口气,咬牙切齿∶“出去,叫拭剑来。” 萧寅初的手一顿,差点恶向胆边生,往他嘴里塞手帕! 这厮果然……对他好一些就不行! 她将东西一丢,气呼呼走出去了。 拭剑很快顶着被主子们吵架支配的恐惧进来了,迅速将‘瘫痪’的君上收拾干净之后,又将公主请了回来。 萧寅初不想进屏风后了,在外面端着香茶轻抿了一口。 “萧何这罚肯定得吃。”秦狰唯一能动的食指轻轻敲击床板,说道。 “你说什么?”萧寅初差点拍案而起,既然如此,她刚才这一系列讨好的事,岂不都成了笑话! “你拿这话去问萧何,也是一样的。”秦狰道。 萧明达去后有叫人递信回来,按他的说法,萧何收下了,看起来有些兴趣。 这些萧寅初却不知道,她只觉得秦狰格外可恶,将她耍得团团转! “既然这样,是我痴心妄想了。”她冷了口气,手中那方被橘子染黄的手帕简直可笑至极。 手一松,湿答答的帕子轻飘飘落在地上,沾了不少尘土。 “您好好养伤,可别真瘸了。” 说罢,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拭剑等候在门边,看见她出来连忙跟上去:“您……这就走了?” 萧寅初不答,脚步急促地穿过回廊、正堂,出了门很快上车。 车帘放下来前,看了眼拭剑,声音不冷不热∶“大人会守口如瓶吧?”她今天来这的事。 拭剑浑身一凛,立马表态∶“属下会的。” 萧寅初端坐回车内,微抬下巴∶“聂夏,我们走。” “是。”聂夏放下车帘,阻挡了拭剑的视线,一下子跃上车辙。 马车缓缓动起来,很快离开了这条巷子。 拭剑站在原地,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啊……这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 . 萧寅初坐在车里,脸色非常差。 花镜从食盒取出一小盅熬得软烂的小米粥,小心地伺候她∶“您早起就没有吃东西,用些个吧?” 萧寅初被打断沉思,掀起眼皮,恹恹道∶“哪来的?” “是挑灯大人刚吩咐厨房……”花镜轻吹着香喷喷的粥。 “不要,扔出去。”萧寅初撇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