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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救! 哪怕要他死,也要他回来再死,不是因为她的话,不许他死! 不许别人动他的命,不许…… “是。”聂夏应声。 萧寅初心乱得不行,在庭院里来回放松了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聂夏余光看见垂花门外赵锦城的身影,悄悄走过去。 赵锦城将小米缸递给聂夏,然后转身就走,其意不言而喻。 聂夏追了一步,没能追上他,只好抱去交给公主。 萧寅初双手接过来∶“多谢。” 聂夏想了想还是说∶“这是赵先生要属下送来的。”他指着垂花门外,赵锦城离开的地方,说道。 萧寅初心里不大是滋味,卫周刚才来把厉尚廉带走了,天已经全黑了,院子里凉风阵阵,天上一牙弯月高悬。 “罢了。” 萧寅初抓起一小搓米粒,洁白如雪的米粒从她手中倾泄入缸,她说∶“聂夏,我们收拾收拾回肃王府吧,在这里叨扰赵大人很久了。” “你叫卫周留一些人,保护好赵家。” “至于赵先生,能不见就不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元宵节当天就不舒服,半夜中招,天亮开始发烧,连续吃了三天药,那个药吃了特别能睡,每天都迷糊愣登的,然后还被县政府的工作人员电话关心了三天kkk, 非常时期大家还是不要生病啊! 今天开始可以正常更新了,时间是21-23点,不更打我! 谢谢一直等待而且关心我的小可爱,我胡汉三回来了! —— 下章见面!(不立fg又拖拖拖! 第63章 “轰隆!” 夜半突然下起大雨,地牢阴冷潮湿不堪。 秦狰睁开眼,听见守卫吃喝的声音,他们也说点话,不外乎哪家青楼的女子正点,亦或抱怨怎么被发配到这里云云。 屋顶有些漏雨,夹着黄泥的雨水滴下来,打在秦狰脸上,他在心里算了算时间。 忽然,外面的声音在一瞬间全部消失。 锁链很快被打开,来人黑布蒙面,身后约莫有一二十人。 “属下,参见君上!” 狭窄的密室里,手下跪作一地,挑灯和拭剑帮秦狰解脱了所有桎梏。 挑灯边弄边啐了地上一口∶“非弄死这帮人不可!” 秦狰揉了揉手腕∶“肃王府呢?” 拭剑知道他在问什么,答道∶“肃王回来了,但是公主好像一直被拘在赵家。” 包括那日逃出去,也是赵锦城救她回去的。 林林总总,二人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全告诉了秦狰。 “门外几道把守?”秦狰拨开脸上的血污,接过手下递来的帕子。 “整整八道。” “这个地方已经不在邯郸了,属下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的。”挑灯说道。 但他还是对肃王不愿出手相救耿耿于怀,包括阻碍他们去找公主。 如果他们能见到公主的话,说不定可以提前找到这,君上也可以不用受这么多天的苦。 “无妨,他若落在本君手里……也是一样的。”秦狰擦干净脸,上面多了一条横亘额角的鞭伤。 拭剑取来大氅为他披上,秦狰顾不上回去休整,大手一抬∶“走。” . 大雨伴随着惊雷,萧寅初猛地从睡梦中醒过来。 心还扑通扑通跳着,额角有没消散的汗,她抬手去拭,望了眼空空如也的房间。 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也是怪了! 那帮人……到底是有什么神通不成? 萧寅初狠狠闭了闭眼,忍不住将怀里的布老虎摔在床上! 她猛地站起来,披上衣裳,趿拉上软鞋。 还不等她穿好鞋,窗框忽然被有规律地敲击了几下。 萧寅初忙不迭去开∶“聂夏?” “有消息了吗?” 聂夏抹了把脸∶“公主,不是有消息了,是宫里出事了!” “轰隆!”巨大的雷鸣响彻邯郸城上空。 蒋皇后半夜去太极宫侍药,正好撞上萧何秘密进宫。 原本以为远在西北的萧何,居然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蒋皇后大感不妙,萧何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蒋皇后关在太极殿中。 太子和肃王的争斗正式拉开帷幕。 萧寅初浑身一颤,她迅速冷静下来,问∶“什么时候的事?东宫知道吗?厉家?汝阳王府?” “消息还来不及传出去,但是瞒不住多久的。” “别的照哥哥的计划做,厉尚廉一定看好,能不能威胁厉峙就看他了。” “你得给我把蒋云染抓起来!” 彼时蒋云染正在祁王府,萧红毓的绣楼里。 这里她来来回回很多次,早就熟得像自己闺房一样,萧红毓让她坐,自己则抚摸着一颗新得的夜明珠。 蒋云染心事重重,无意中在萧红毓榻上看见一枚熟悉的玉佩,接着扯出来一件男人的亵衣。 阿桃一惊∶“这……这是哪里来的?” 蒋云染气红了眼,因为这亵衣是她给厉尚廉做的,死都不会认错! 仔细看,亵衣是与一条薄纱肚兜放在一块的。 “萧红毓,你什么意思?”蒋云染失声尖叫。 萧红毓面色有些尴尬,连忙夺过来∶“你别乱拿我东西……” “你!你……”蒋云染忍不住扑上去和她撕打,厉尚廉这个畜牲,怎么跟谁都能勾搭上! 而且每每都是姓萧的! 都是姓萧的! 萧红毓一点就着地脾气岂是好惹的,当下同她撕打起来。 很快,蒋云染就被阿桃带人丢出王府! 她鬓发散乱,满脸抓痕,衣衫不整,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聂夏的人看准时机,迅速将人绑走! . 雨,下了一整夜。 后半夜不仅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 消息终于从内宫传到东宫,厉峙半夜被叫醒,等了许久不见二儿子,下人又报云染小姐也不在。 厉夫人迷迷糊糊为他穿衣服,说∶“不定是去廉儿那宅子住去了,我派人去寻。” 二人双双不见,厉夫人只当亲热去了,不做重要事想,侄女喜欢儿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娘家虽然式微,蒋云染却是处处为了儿子的。 所能生下一儿半女,也好扶她做个平妾。 厉峙却安不下心,取走床头宝剑∶“你与清儿连夜走,天亮便出城。” 说罢,执剑离开。 汝阳王府,几百身穿乌黑铠甲的兵士在雨中誓师,荣骁捂着胸口冲过来∶“父王!” 身后小厮追着∶“小郡王!小郡王别去!” 荣习一身戎装,一如当年随同赵王出生入死、冲锋陷阵。他布满皱纹的左手轻压剑把,转头。 “怎么让世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