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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九忆 文案: 一碗糖水引来的故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姒礼,秦葭,宋矜歌,刘桁,苏锦锈等等 ┃ 配角: ┃ 其它:占有欲 第1章 暗绛笺 章一莫桐尘 “师弟,这次多谢你。”玉立的男子打横抱起沈睡中的女子,对一旁站立的人道,“今后,若有要求,只要你开口,师兄一定尽力而为。” 墨蓝色身影低低笑了,声音如同玉珏轻荡:“客气了,改日我们再说吧。” “阿钦,我先走一步,告辞了。”“再会。” 墨蓝色身影看着渐行渐远的人,收了笑意:“……莫桐尘,呵,师兄,这可是你说的。” 章二谢不敏 “阿敏,近来可好?” 狐裘中的男子面色惨白更显羸弱,睁开眼,却让人难以忽视他目中的流光溢彩音色如铮鸣之琴:“什么风把三皇子殿下给吹来了?” “找你来帮个忙。”蓝影天真无邪地笑了,“绝对让你喜欢。” 章三姒礼 水红色衣衫的男子褪下外衫上的玉器。 一阵叮当声响中,他粲然一笑,瞬间的绝艳,毒断人心肠。 “这群蠢物。”男子刻薄地说着,一手扯下了玉石连缀成的腰带,“啧,这货色,稀罕什么。” 语毕,玉带节节断裂,珍石宝玉应声落下,散了开去,发出悦耳的声响。 “我这儿有一物,阿礼你必看得上眼。”房梁上,蓝衣男子隐在暗处,看不真切。 章四宋矜歌 “三殿下,皇上急宣。” 蓝衣男子换过衣服,随近侍离开。 药味弥漫在整个寝殿,太子与五殿下早就跪在了床前,端茶送水、拭汗掖被,早没有男子的一席之地。 “跪下。”龙床上的人突然开口,沙哑低沉,中气却有几分不足。 男子没有动。来时他刚行礼,跪在那里还未等到龙床上的人允许起身。 “又出去乱逛了?”龙床上的人微微咳起来,“朕让你盯着五弟的学习的呢?” 五弟边拍着龙床上人的胸口,边接口道:“三哥有事,儿臣有太傅管教就够了。” “是儿臣的不是,还好五弟谅解,五弟……” “够了。”龙床上的人打断他们表面的兄友弟恭,对五殿下温和道,“你累了,回去歇一歇吧。” “儿臣不累,能在……”男子不用听都知道五弟要奉承什么。 “……什么时候叫太傅带你看一看朝堂吧。”五弟那段话毕,皇上沉吟道。 明明于理不合,可谁也不敢出声。 “谢父皇。”五弟叩首离去。 皇帝不耐烦地赶人了:“都滚,看着就烦心。” 花廊上,男子慢悠悠地散着步,后方有怯生生的声音传来:“三弟……” 男子转身,笑着行礼:“太子。”太子紧走几步将他扶起,寒暄几句后,两人离开花廊。 太子掂了掂左衣袖,男子刚塞进来的,闻着像药一般。 剂量真大。父王,请用。 谁都知五弟因其母而受宠,可这般放纵,叫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太子如废太子,父王,你好狠的心。 反正大家都是没了母妃的孩子,五弟之母被母后害死,母后被父王害死,父王,轮到你了。 谁叫我们只有一个你?谁叫你太宠他。 你死了,就公平了。 第2章 妃色四合 章五姒贤 姒贤推开门,端着茶水进去。 四个奇怪的男人聚在一起,但凡有自家哥哥的事儿都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四个中长相最正直的把茶杯碎了。 前脚跨入,姒贤感到了一种奇异的气氛。 自家哥哥的表情,很兴奋很风sao,那个活死人和小贵人一脸平淡,那个正直的,则是满面的恨铁不成钢。 看来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姒贤看见小贵人的眼睛转向自己,而后拧拧眉头,淡淡道:“师兄,就是这样,好好配合。” 谁都能听出其中不容拒绝的威逼。 正直的紧抿着唇,可以清晰地听见骨骼相擦的声音。 他在克制自己不要扑上去。 “我要她平安。”他最终用力攥紧了拳,愤然一挥袖,快步离开,语气愠怒,“莫钦,我算是白认识了你这一场。” “呲咔——”小贵人手下的杯盖发出刺耳的声响。 “呦,第一次听您还有个名儿啊。”活死人说话都散着寒气,懂也装不懂。 “很闲?”小贵人见姒礼要接口,冷冷道,“各就位。” 姒贤退了出去。 这一群是要去杀人放火了啊。 章六蒹葭 屋外传来敲门声,完全没有平日下人们的恭敬。 蒹葭的手顿了顿,怀里的狐狸因抚摸它的手停下而睁开眼睛。 “谁?”蒹葭将岸上的文书放入案下夹层。 门被推开,开门人只是敲门知会他一声,至于是否能进来,不需要他允许。 门旁站着一个人,一身水红薄纱,内里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姒礼支着头,环着胸,站姿极不雅观地靠在了门上,一双杏眼笑成两轮弯月:“来劫色。” 蒹葭神色一僵,有点惊恐地微微抱紧了怀里的狐狸。 他腰还酸啊。 站立的人明显不给他任何说不的机会,甩手关上门,轻飘飘几步行至他面前。 用了轻功……蒹葭原本淡然的神色早已垮掉——他来真的啊。 姒礼站定在案前,狐狸软软地叫了声,像是在讨好,自己挣开蒹葭跑了,而后一眨眼,姒礼已经在蒹葭与书案间了。 臭狐狸。蒹葭不知自己是在骂动物还是人。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不……唔。”姒礼已经堵住了他的反抗。 香甜的气味里,蒹葭却猛然忆起另一件事。 “啪!”额上被轻拍了下,蒹葭回过神来,却见姒礼拿着本文书,吊着眉毛道:“为什么要藏?” 蒹葭看着面前暗金色龙纹的文书,心虚道:“不知道是你。” 姒礼的眼不是狐狸眼,可杏眼冷冷看人还是很可怕。 “为什么和那人有联系?”修长的手抚着蒹葭腰带的玉扣。 “那是……去年的事……”蒹葭向后缩了缩,背上一凉,已到了椅背。 姒礼紧盯着他的表情,而后眼睛微眯,手一晃,解了玉扣。 “他找你做什么?”姒礼撩开了他的衣衫下摆。 禽兽!蒹葭要哭了。真的直接扒了裤子来啊。 “他不让说……”蒹葭用身体带动两腿逃开那只手。 姒礼拧起了眉毛,将中裤扯下。 “我说!”蒹葭有预感,自己如果不说就会死得很惨。 “晚了,不想听了。”姒礼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