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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再等半个小时。” “好,半个小时后我去打篮球,你快点啊。” ☆、逐出聚会 谷书锋助理送来一盘点心, 秦夫人忽然喊住她道:“等等,你的衣袖是怎么回事。” 助理看了看开线的袖子,连忙抱歉道:“不好意思夫人, 我现在处理一下。” 秦夫人说:“我要是老板, 我肯定不会要这么粗心的下属。” 这个助理有几分姿色, 关键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也不知道靠什么上位的。 秦夫人不承认内心的嫉妒, 只在别人身上找原因。 助理看秦夫人眼神古怪:“秦夫人,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盘点心是我在家烤好, 希望你品尝愉快。” …… 秦家别墅, 楼上的警察喊道:“这里有紧锁的房间!” 警察找到保姆厉声问道:“钥匙在哪?” 保姆没想到这么快让他们找到地方,手机啪的掉到地上, 冷汗顺着额头滚落下来:“那是储物间。” “不说实话我们会以妨碍执法罪逮捕你,”警察面部肌rou线条冷硬:“请考虑清楚再回答!” 保姆焦急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她该怎么办?秦夫人为什么联系不上? “我真的不知道……” 保姆咬着牙道,她伺候夫人这么多年, 非常了解这个女人心胸多么狭隘,现在帮警察开门,事后夫人肯定记恨她。 警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别墅门口传来动静,警察和保姆回头望过去, 看到来人,警察走上前道:“黎总。” 保姆则满脸惊愕:“黎贝?你怎么会在这!” 黎贝摘下墨镜,露出明澈的眼眸, 看向警察问道:“找到人了吗?” 警察道:“二楼有间客房的门锁上,有点可疑,我们正在想办法开门……” “那有些麻烦了,”黎贝展颜微笑,根本不像觉得麻烦的样子。 警察和保姆忽然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跟在黎贝身后,拎着黑色工具箱。 警察看到他的正脸,顿时蹙眉:“长耳鼠?” 保姆问道:“什么?” 警察沉默不语,长耳鼠有名的大盗,曾经因为盗窃数目过大,判刑十六年。 出狱之后他金盆洗手,经营一家开锁店。 现在他竟然主动出现在警察面前,是要做什么? 警察跟着他们上楼,长耳鼠走到那扇紧锁的客房门前,打开工具箱,手指在整齐的工具上面轻轻一扫,最后挑中一个细铁丝。 警察喊道:“喂!” 手指捏起铁丝在门锁缓慢扭转,再使力一推,啪嗒一声,门锁开了。 长耳鼠做完这些竟然双手抱头,蹲在墙角,老老实实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 “你们……” 长耳鼠看了看黎贝,清了清嗓子道:“警官,我跟这位女士没有任何关系,我这人手痒的时候喜欢找锁开,刚好开到这个锁。” 警察:“………” 黎贝已经推开门,房间里扬起灰尘,食物腐烂的味道散发出来。 黑暗逼仄的房间,让他们的视线受阻,不过能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边喘气边喊道:“113…………115……” 十几秒后,他们终于看清里面的清醒。 一个穿着裤衩背心的少年,双手撑地,正在做俯卧撑,汗液顺着臂膀的肌rou线条滴湿地板。 “120!”少年低吼一声,双腿使力,弹跳起来,身体稳稳站立,转身看着黎贝等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笑道:“姐,你终于来了。” 黎贝和花煦坐上车回家,保姆和长耳鼠都被警方带走。 花煦快两个星期没洗澡,浑身发痒,催促司机:“能不能再快点?” 司机无奈道:“这条路限速,已经最快了。” 花煦又忍不住抱怨道:“姐,你怎么才来啊。” 黎贝笑容淡淡:“为什么要单独去查傅悦榕的事情?” “啊?”花煦有些心虚:“谁说我查傅悦榕?黄鹤心那小子,别听他胡说,我只是路过。” “路过朋远基金会,又路过娱乐会所看到傅悦榕和秦夫人在一起,正好路过秦家,秦夫人忽然发疯拘禁你是吗?” 花煦干笑两声。 “你在秦夫人那里发现什么了?” 经黎贝提醒,花煦忽然想起来,连忙道:“二姨……不,秦夫人收了朋远基金会的钱,我们快点通知警察啊。” 黎贝瞥了他一眼:“晚了,我是秦夫人肯定早转移这笔钱了。” 花煦恼恨拍了一下大腿:“该死的,早知道用手里录下来好了,我怀疑朋远基金会跟傅悦榕和秦夫人有黑色交易。” 黎贝道:“朋远没了。” 花煦瞪大眼睛:“什么?” “秦夫人既然绑架你,不让她付出代价怎么行?”黎贝嘴角露出嘲讽笑容:“朋远高层该抓抓,该判判,他们很快会在监狱享受美好生活。” “卧槽……”花煦既感动又崇拜地看着黎贝:“原来这段时间你都去忙这件事了,你太牛了,姐!” 黎贝眯着眼睛:“现在只剩傅悦榕了。” “只剩傅悦榕什么意思?秦夫人呢?” 黎贝笑容愈深:“她啊……快有□□烦了。” 快要到四个小时了,秦夫人意识到花溯源不想见她,不由皱眉,拿起电话,刚要给他打过去,发现在四个小时内,保姆给她打十四通电话,发了五条消息。 【夫人,警察到家里了!】 【夫人,您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黎贝来了!】 【花煦出门了,夫人您快接电话啊】 【救救我夫人!】 秦夫人浑身颤抖,是黎贝和花溯源搞的鬼,他们吸引她离开别墅,带走花煦。 她当初不应该心软,将花煦关在家里,如果找偏僻点的地方,不会让他们那么轻易找到。 秦夫人后悔不已。 她还是心软了,在利益面前她应该彻底放弃所谓的亲情,她做的不够狠,不够毒。 一通电话打过来,是秦洋的。 秦夫人压着情绪接听电话:“妈,咱家保姆怎么回事,电话都不接?说好半个小时给我送糕点,到现在都没等到!这种不做事的人,你还是早点辞退吧!” 秦洋说完挂断电话,秦夫人握着电话,望着窗外怔怔出神。 梦醒了,人也清醒了,她的儿子真能继承这个集团吗?他的眼里只有吃和玩,不会考虑到她在这个家过的多么煎熬,永远都像个孩子,如果可以,她也希望他能无忧无虑,可是不能啊…… 秦夫人噙着眼泪,回想起去年丈夫对她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