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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方便的话我给您打电话说?” 龙晖直接拨了他的电话。 对面几乎是秒通了,方泰上来先道歉,说知道您工作忙,本来不想打扰您的。 他的声音温润柔和,龙晖“嗯”了一声,烦躁的心情倒稍微安定了下来了,问道,“什么事。” “是叶然。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住,所以我今天电话了他,结果他说是他在和您办‘离婚’手续……?” 龙晖刚消下的怒火,腾的一下就又起来,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几天没回了。” 他自觉语气还算平静,方泰跟了他十年,却显然察觉到他的怒意,连忙说,“也没多久。他工作忙,经常要加班……” “几天?” “两、两周了。” 龙晖心里一算,立即明了,这是从那天甩门从这里出去,就没回过家。 方泰不敢多说,龙晖挂了电话,想了想,以叶然的人脉,还真怕他折腾出点什么闹剧,给自己的律师打了电话。 律师“哦”了一声,说道,“难怪听说隔壁最近接了个大单,每次见到我表情都怪怪的。我还以为他们撬了我的客户呢。如果是这个,您放心,他们准输了。打到最高法也没用的,侍人嫁给家主后,所有的财产包括人身权利就都属于家主……” 龙晖打断了他,“不用,你给我起草个休书。他赚的钱,我都还他。再加上银行利息。” 律师当场呆掉,等反应过来就拼命想说服龙晖,这样太不划算了,一定要相信他。龙晖直接说,“我丢不起这个人。”他才嘟嘟囔囔的挂掉了电话。 龙晖不管家的,也不知道叶然到底挣多少,只能估计出一个数,给方泰回了个电话,让他找房产经纪公司,把自己名下的房子挂牌开卖。 国乒历史上,只有过一位在役队员出过和离的事,场面闹得颇不好看。龙晖前车之鉴,绝不想成为他人笑柄,当即先下手为强,气了一会儿平静下来,手终于不抖了,就开始写休书。 不提龙晖这边,叶然那日摔门而去后,在楼道里其实徘徊了半晌,打算龙晖若是推门出来追,便和好如初。 不想呆站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丝毫动静。于是假赌气变成真赌气,这才气哼哼的下楼,飚车走了。 一路上难免设想了许多情景,许多灵感来自电视剧,诸如他因为伤心而出车祸,奄奄一息之中龙晖匆匆赶来,跪在地上痛哭后悔等等——结果一路不要说车祸,连个红灯都没遇到。飙车回了公司,开了账户逆市怒买了好些黄金,闹得恒生指数一路飞涨,才终于停下手来。 这日他就没有回家,也没跟龙晖请假。本来想着等他打电话来质问,趁机吵上一架,不料一天,两天过去,对方竟然像没他这个人一样,别说电话,短信都欠奉。 叶然一怒之下,又将指数怒砸下了100点,然后决定,离婚! 他极有行动力,做下这个决定,当即就让助理找了本市最擅打离婚公司的大律师,电话过去时,对方莫名诧异。 “您这种案子,我们不接的……” “我给你30%的代理费。”叶然直接说。 对方显然天人交战了一下,然后,“成交。” 叶然打叠起千般精神,誓要演出一场离婚大战,更要将自己这些年来积攒的财产要回手上。不料律师一纸书函过去,还没等到法院正式立案, 龙晖那边直接寄了份休书回来,随着休书一起递过来是一张刚开户的黑卡及手写密码,叶然一查,账目有一亿三千万,比他计算的金额倒还高些。 律师见他表情,推了推眼镜,正待开口,叶然已回过神来,说没关系,你该分的那部分我不会少你,现在麻烦先出去,让我静静。 律师刚出门,就听见瓷器碎裂在墙上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看在钱的份上,把堪堪滑到嘴边的“贱货”两个字给咽了下去。 这一夜,叶然买了高级伴游服务,对方是个侍人,正在常青藤学校念书,叶然带着他到帝国大厦顶层餐厅吃了一顿法国菜,喝掉了一瓶红酒,然后找了个宾馆开房。 对方去洗澡时,叶然坐在床边,只觉得手心的汗总是擦不干净,一层又一层。等到对方洗完澡出来,见叶然没有动的意思,以为他喜欢这种玩法,当即笑了一下,用手沿着他的裤缝中线往下滑,跪在他腿间,用牙齿和舌头帮他解开裤扣。 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对方抬头朝叶然笑,用鼻尖往中央隆起的部分亲昵的拱了拱,却碰到了yingying滑滑的东西。 他抬眼偷看了叶然的脸色,没见他反对,便缓缓将内裤下拉,露出里面戴着的东西,前面看起来是银色的盾牌形状,叶然的性器安静躺在里面,软软的指向下方。 他有些诧异,心想有钱人果然各种古怪,但叶然买他的服务时是买的全套,非常敬业的伴游于是将手沿着那贞cao带的腰带往后滑,嘴里喃喃道,“您这个是可以自己解开的么?” 腰后他果然找到了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正要按下,一直静静发呆的叶然突然发力,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踹出了两步远,同时自己拎起裤子,往后缩了两步。 那伴游捂着肩膀,神色诧异,看叶然脸上神色变化莫定,然后突然拎起外衣,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门。 第19章 (古江)减掉小肚子 全根捅进花房 cao到哭 龙晖这边闹婚变时,江珂的小日子却正过得幸福。 新房装修已完成,家具却花了些时间,因为古亮想要实木的。在江珂看来,实木的家具都丑,要想尽快入住,又不能定制,好容易挑挑拣拣的凑齐了一套。 正式入住前,他侍父从琴岛赶过来一趟,特意运了两个大箱子过来。晚上古亮推了应酬陪他吃饭,江涛喝了酒,眼泪啪嚓的拉着古亮的手,说我家江珂啊,就是倔,您平时多教导着点,可也对他好点,孩子对您是真的死心塌地。 江珂听得不好意思了,嫌弃的把他老爸扯开,嘀咕着您少说几句吧。 等到把侍父送回旅馆,回到装修一新的房子,他才意识到,这算是正式出嫁了,虽然缺了一张证。 古亮洗完澡上楼时,就见江珂坐在床沿上发呆,见到他转开目光,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又想表现得自然,眼角余光扫了人一眼,意外发现。“咦,你是瘦不是了?” 古亮这些日子来,坚持健身,饮食上也开始节制,效果卓着。他心里对今晚早有设计,却不揭破,只笑了一下,坐到床边轻轻扯开江珂的腰带。 江珂立即闭上双眼。古亮看着有趣,靠过去亲了他眼睛一下。 江珂睫毛长,此时莫名紧张起来,抖动得像蝴蝶的翅膀。古亮觉得心里像被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