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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自己的话,应该连菜市场在哪都找不到,而他已经熟门熟路的找到附近食材最新鲜的菜市场了。 因为已经放下狠话不吃晚饭,当岑芯看到他套上围裙,一副居家养眼好男人的形象时,强忍着没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做饭。 她到三楼弹琴,心不在焉的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猜测郑霄今天会做哪几样菜。 不过她已经赌气说了不吃,貌似他做什么菜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扑鼻的香味像她袭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始回味昨天的晚餐,郑霄手艺是极好的,尤其是昨晚的鱼汤,鲜美甘淳,清香四溢。 岑芯坐不住了,美味当前,这简直就是折磨。 她提着烧水壶,装模作样的去厨房接水,厨房光洁的台面上已经摆了好几盘菜,菜香浓郁。 岑芯咽了下口水,拧开水龙头,把烧水壶放过去接水,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做那么多菜,一个人吃的完吗?” 郑霄掀开汤锅,舀了一勺汤,清炖的鲜鱼汤,色白如乳,岑芯暗示十足的看着他,她虽然说了不吃,但是他做那么多,吃不完浪费呀。 郑霄无情的说:“我胃大。” 岑芯:“......” 好吧,胃大。 岑芯提着烧水壶,依依不舍的往厨房外面走,心里腹诽他鸠占鹊巢,又冷酷无情。 她走到厨房外面,余光往后面瞥,郑霄弯身从消毒柜里拿汤盆,可惜了,美食没自己的份。 岑芯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的准备上楼。 “芯芯。” 岑芯眼眸一亮,转过身看他时,眉眼含笑,面带讨好。 郑霄唇角划过一抹笑意,冲她招手,“你过来。” 岑芯小跑过去,把烧水壶放在台子上,双手贴在身体两侧,黑长的头发垂在腰后,“霄哥,有何指示呢?” 郑霄拿着汤勺从锅里舀了一勺汤,“你来尝尝,汤的味道怎么样。” 岑芯弯身凑过去,头发从耳后掉了下来,她一手扶着自己的长发,还是有些不方便,郑霄伸手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问她,“有扎头发的吗?” 岑芯忙着喝汤,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他看到她手上挂着一根皮筋,拉起她的手拿皮筋,岑芯看到他的动作,缩回手说:“我自己来。” 她忙着把一勺汤喝光,刚出锅的汤温度高,这么一口喝进肚子,烫的她舌头发疼。 她嘶了口气,郑霄接过勺子,语气严厉道:“慢点。” 他在岑芯面前一直都是纸老虎,岑芯以前不怕他,现在更不会怕她。 她笑嘻嘻的冲他竖大拇指,跟郭沛沛一起待久了,她也学会了拍马屁,“霄哥,你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厨神下凡。” 她伸手到后面把头发扎起来,郑霄伸手在她水灵的脸颊上捏了捏,“嬉皮笑脸。” 岑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狗腿了,什么古琴演奏家,高冷女神的人设全圈都丢不知道哪里去了,很没骨气的看看那些菜,又看看郑霄。 郑霄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看我做什么,去盛饭。” “哎。” 岑芯眉头一扬,乐呵呵的去装米饭。 晚饭岑芯吃了两碗米饭,桌子上菜也吃了很多,郑霄去刷碗,岑芯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觉得都能捏到rou了,再这么放纵下去,肯定要胖。 她拖着下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郑霄,脑子里突然想到学姐那天说的,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抓住胃是不行的,她怎么觉得,学姐说的不对呢。 碗筷洗好以后,岑芯上楼练琴,郑霄用她的电脑在外面的休息室办公,岑芯几次暗示他回自己家里去办公,这样会影响工作效率,他都装听不见。 岑芯练完琴,无奈的看着郑霄。 她觉得自己大意了,这人追人的方式,也太直接了。 郑霄突然抬头,岑芯问,“好了吗?” 郑霄关上电脑,“明天有空吗?” 岑芯警惕的看着他,“明天还来?” 郑霄看出来自己不是那么被欢迎,脸色微沉,“明天白天有事。” 他这是要约她晚上的时间。 岑芯说:“明天再看吧。” 郑霄嗯了一声,站起身,岑芯把他的外套递给他,说:“我送你下去。” 郑霄没让她送,自己穿着衣服下楼了。 岑芯拉开窗帘,从窗口看到他上车,没有立马离开,他在车里坐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离开,看着车子扬起的尾气,岑芯胸口莫名其妙涌现一股内疚感。 郑霄晚上回家简单洗漱之后继续投入工作,他要挤出时间陪岑芯,势必要把工作时间压缩到晚上,不过想到她对自己做的饭很满意,他的唇角便翘了起来。 隔天郑霄一早到公司,给公司高管开完会议,回到办公室就看到秦景曜翘着二郎腿坐在他沙发上。 郑霄站在门前,语气不悦的喊,“郎荣轩。” 站在门外的郎荣轩一脸苦逼的说:“郑总,秦哥非要进来,我拦不住。” 他给秦景曜发出求救的眼色,秦景曜笑着起身,双手插在兜里,说:“是我闯进来的,霄子,别为难小郎。” 郑霄撇了他一眼,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坐下,漫不经心的说:“没经过请示就把人放进我的办公室,这个月绩效扣光。” 郎荣轩无辜死了,表舅一早就说过,没经过他允许,不许任何人进他办公室,但秦哥搂着他的肩膀跟他说这办公室他一直都是来去自如,不会有事。 他看向秦景曜,还没说话,秦景曜就搂着他的脖子说:“就是啊小郎,你这工作不认真啊,你们家郑总办公室一直都不许人乱进,连我都要先给他打电话问一声,我今天进来的时候你也不拦着,我还以为你们郑总转性了呢?” “不是,秦哥,明明是你——” “小郎。”秦景曜示意他看郑霄,“郑总不喜欢员工为自己的失职找借口。” 郎荣轩憋屈的闭了嘴,他算是看出来了,秦哥就是一坑货。 郎荣轩意难平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去,秦景曜笑着说:“都是自家孩子,带着玩,干嘛那么较真,小郎这孩子也是的,缺那点绩效的工资吗?回回说扣绩效都跟割他rou似的。” 郑霄淡淡的说:“你很闲?” 秦景曜答非所问,“你跟芯芯的事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你就为这个特地跑过来?” 秦景曜唇角一扬,实话道:“不是为了这个,不过我对这事也好奇呀,你心思都放她身上这么多年了,做哥们的当然要关心关心了。” 郑霄长睫低垂,手上翻着窦光远刚送来的文件,秦景曜想从他的神色里窥探到什么,半晌才听他缓缓开口,依旧是那个从容自信的郑霄,意气风发,“跑不了。” 秦景曜看着他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