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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他回了床上。 迟关的脚伤还没好利索,蒙卿帮他重新上了药,将他塞进暖和的被子里。 蒙卿摸摸他耳朵,问:“冷吗?” 迟关看着蒙卿温柔的模样,抿了抿唇,摇头。 蒙卿捏迟关的鼻尖,无奈:“那样就算欺负你?就算落井下石吗?” 迟关不服气:“不算吗?” “我把你照顾得这么好,不能拿点利息?” “哪有人这样拿利息的!”迟关拽紧被子,“你这是……这是……” “我这是喜欢你。”蒙卿无语,“喜欢你才对你好,才对你这样,其他人可没这个待遇。” 迟关一下愣住了:“你喜欢我?” “不然呢?天天像伺候月子一样伺候你,我吃饱了没事做?” 迟关回忆了一下,好像……似乎……确实……蒙卿真的很照顾自己。 吃饭洗衣从来不用自己动手,手脏了嘴脏了蒙卿就给自己擦,就算自己是病人……有谁会照顾一个病人照顾到这个份上吗? 迟关心里一下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又被自己这种情绪给震惊了。 为什么松了口气??嗯??? 蒙卿看他呆呆的,坐到一边帮他擦头发,边道:“你也很在意我,难道不是喜欢我吗?” “……我什么时候在意你了?” “我不见了,你就四处找我,还弄得自己一身伤。”蒙卿一想到迟关满脸泥巴的样子,心里就特别软。 迟关:“……我是怕你死了,没人照顾我了。” 蒙卿:“……” 蒙卿停下手:“那我要出门打猎的时候,你还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让我一定要小心。” 迟关:“……那也是怕你死了,没人照顾我了。” 蒙卿:“……” 迟关:“……”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蒙卿将擦头发的帕子一丢:“果然你还是欠打。” “等等!”迟关惊叫,“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能打我?!” 蒙卿将被子拉开,把迟关一下翻过去,拉开裤子就啪啪两下:“知恩不图报!” 迟关哎哎惨叫,眼泪又下来了:“不能打那里!” 蒙卿虚压在他身上,目光盯着迟关红起来的白嫩屁股,那处皮肤柔软白皙,手掌印立刻显了出来,衬着白皙的肌肤实在很让人有“施虐欲”。 蒙卿的大手绕过迟关的腰身,握住了他的那处。 迟关低叫一声,但被握住脆弱不敢乱动,蒙卿在他耳后亲了一下,手掌滑动起来。 “等……唔……” 窗外的虫鸣似乎更厉害了,渐渐压过了屋内此起彼伏的喘息。 迟关糊里糊涂就被牵着鼻子走了,真是自作孽……不是,真是一夜好春光。 第8章 第八章 玩够了 迟关的一天是这样开始的。 早晨被蒙卿晃醒,眼睛还没睁开就被男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男人温暖的大手帮他穿衣服,梳头发,然后抱着他去洗漱,他稀里糊涂地嚷嚷“入厕”,男人便将他推进茅厕,在外头等着他,等他出来之后又帮他洗手,拉着他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迟关终于清醒一些了,三两口喝了粥啃了馒头,目送蒙卿拉着小黑去打猎捕鱼,他便在家无所事事,等着男人回家喂饱他。 这半个月下来已经习以为常的日常,迟关在被蒙卿扑倒的时候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否则,菊花不保。 翌日一早迟关在蒙卿怀里醒来——准确来说是热醒的。 正是盛夏,不过卯时天光已经大亮了,迟关一身汗地坐起来,先是瞪着男人一夜之间冒出的胡子发了会儿呆,随后反应过来,呜哇哇叫着就将枕头砸在了男人脸上。 “噗——”蒙卿翻身滚落床铺,拿下脸上的枕头看人,“干什么?!” “你、你、你……”迟关昨天哭肿的眼睛又迅速泛红,“你这个禽-兽!” 蒙卿:“……” 蒙卿挠了挠头,从地上站起来,转开话题:“饿了没?想吃什么?” 迟关摔枕头摔被子,没摔的了又摔鞋子:“混蛋!流氓!我要离家出走!” 蒙卿看着他:“哦,那你走吧。” “……”迟关不敢置信,“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你现在让我走?!” “……你自己要走的。” “你不会挽留吗!” 蒙卿板着脸:“把你宠坏了对我没有好处。” 迟关:“……” 迟关简直想把蒙卿的脑袋瓜子砸开,看看这男人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鬼。 “我去做饭,”蒙卿打着哈欠往外走,“你不说想吃什么,我就自己随便弄了。” “……瘦rou粥。”迟关咬牙切齿,“加三个……不五个蛋!” 蒙卿打开房门出去,闲闲道:“没有那么多。” 迟关:“……” 不过吃饭的时候,迟关的碗里还是多了三个蛋。迟关吃完饭,蒙卿将他拉过来,习惯性地帮他绑头发。 迟关头发很长,又很漂亮,蒙卿爱不释手,但今天迟关不干了,将人推到一边自己抢过梳子道:“我自己来!” 蒙卿耸肩:“那我出门了,今天要帮陈家送酒去附近几个村镇,会回来的晚些。你要是饿了,就去方全家吃饭吧。” 昨晚饭局上,迟关已经知道,蒙卿的日常生活不仅有捕鱼打猎,还有帮村里的人运送货物,他人高马大,体格健壮,不怕路上被山匪打劫,村里有什么货物都会找他送,然后付给他相应的酬劳。 蒙卿也会将打猎剩下的毛皮处理好,攒够十张就会拿去稍远一些的集市上卖,经他手的皮毛大多亮丽柔软,毛泽顺滑,据说仅仅一张就有不菲的收益,只是他一个人也花不了什么钱,钱都存起来了,所以平日也不怎么看得出来。 迟关这才知道,原来蒙卿不是一穷二白。 送走蒙卿,迟关的小脑袋瓜就转开了。他不能再让蒙卿为所欲为,自己确实是欠他的人情不错,并且那是救命的恩情,可自己又不是女的,也搞不来那套“以身相许”,他总能找到其他办法来偿还救命之恩的。 大不了,他给他做三十年苦力,不要钱。 迟关简直要被自己的无私给感动哭了,他匆匆收拾了自己,绑了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就朝山下跑去。 村子里正是上工的时候,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忙活,蒙卿刚好驾着装了酒坛的驴车离开了村子,迟关在村口探头探脑,好不容易逮到方全,做贼似地问:“你们……招工吗?” “啥?”方全一头雾水。 “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迟关拍了拍自己,“我想找点事情做,那个……酬劳不用太多。” 方全恍然大悟,拍了拍迟关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