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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必定服从于我、让江公子你满意!” “喔?”江俊来了兴致,他喜欢这样胆大的聪明人:“来,同我说说你的想法?” “我只想说给您一个人听,”叶问夏却孩子脾气地瞅了一眼中军大帐中的人,然后眼睛亮亮地看着江俊:“行不?” 江俊无奈,却看见段恩绝点了点头,上官尘也无奈地耸耸肩——他听段恩绝的。 于是,江俊和叶问夏两人并肩出去了。 留下的几位将军同上官尘说了几句,也匆匆离开,上官尘还要去布置巡防,也关照了段恩绝两句后离开了中军大帐。 段恩绝漫不经心地收了收棋子,却忽然开口对小厮道:“小义,茶凉了,你且去替我换一杯。” 小厮乖乖去后,段恩绝才看着卫五撩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个人情,你未免卖得太大了些?怎么——想让他成为你那柄‘帝王之剑’?” 卫五抿了抿嘴。 “叶问夏,你原本是为了收归己用的吧?”段恩绝笑眯眯地,将最后一枚棋子,落入棋钵,发出了利落的、脆响。 作者有话要说: 脑残粉1号上线。 卫五:全天下的好我都想给江俊。 江俊:所以我囊括了全天下的好以后,把我自己给你。 ------------------------------ 感谢猥琐发育别浪抓虫: 第71章 将军威武071 帝王之剑, 上决浮云,下绝地纪。 此剑可匡诸侯、服天下, 包举宇内、囊括四海。 昔年赵王好剑, 庄子入而说“三剑”, 以在天子位者当好天子之剑说之。而今段恩绝以帝王之剑比江俊, 问的却是叶问夏此人的用处。 卫五说了什么江俊没听到,此刻他正站在叶问夏身边, 听他说着他的筹谋。 叶问夏之父叶宽历任吏部检校、都事, 五年前迁了吏部正二品文选司司长。叶家, 也是在那时慢慢崛起。 吏部掌管朝中官吏任免,文选司掌考文职官员品级、选补升调之事。 虽不说权柄通天, 却也是个接触官员极多的位置。叶宽善察人事,待人接物上十分讲究,既会来事儿又能把握分寸, 为人讲义气、为官明事理。 莫说是吏部尚书、叶宽的顶头上司裴君浩,整个尚书府之人对他都极为满意。 然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吏部文选司长叶宽家里, 就有个和叶宽“八字不合、相克犯冲”的儿子。 明明只是问策略于军中,江俊想听的是叶问夏如何筹谋、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汇聚一万人手。 可叶问夏明里暗里, 却透露出了一种对他父亲、或者说对他父亲那种人的不满。 “江公子让我在骁骑、前锋、护军三营中挑选士兵, 就算有江公子您和段家军师的指令, 上官将军的命令,凭我一介小小的马夫,怎么可能让他们真心服我?” 叶问夏摇摇头,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们食人俸禄,只知道服从上级,成天被人当牛做马、也只以为这是对青年人的锤炼,这样的士兵,我同他们说不上话,也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所以——我想从下层行伍中取。” 下层行伍? 江俊愣了一愣,他倒是忘记了——军中除了三营,还有不少普通的兵卒士兵。这些孩子们出身寒门,应征入伍有时只是为了吃上一口热饭、不至于风餐露宿。 而三营士兵,则是如江俊这般、多半出身将门。 “倒是我欠考虑了……”江俊点点头应下:“只是,你们要对上的是戎狄的正规军,或许——还会遇上更为强大的敌人。你——” “若论军机战策,论队列整齐,论军纪严明,”叶问夏笑得有些讽刺:“我们当然比不上所谓的‘正规军’,但是——我却有把握打赢。” “……说来听听?” “下层行伍士兵,他们出来打仗所求非常简单:一则活命,二则活命,三还是活命。他们或许是因为吃不上饭而入伍,或许只是为了拿到钱粮可以养家糊口,但是都不外是为了讨生活而参军。他们——比三营士兵惜命,却也——更拼命。” 叶问夏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一个个的军营,笑容散去,轻声道:“他们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得出来。而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是能拿下迎恩堡……” 若是能拿下迎恩堡? 江俊也跟着眯起了眼睛,他确实曾有过这个念头:此处是乌兰沙漠之外的一处重镇,戎狄占领多时、经营也丰。 若能将此塞据为己有,日后西路大军补给充足,就算深入腹地,也无后顾之忧。 他心念一动,叶问夏便看了出来,这小子虽然十分不齿父亲那种圆滑的处事之风,却也耳濡目染看惯了人面、识得人心浮动。 江俊眼睛只消亮一下,叶问夏心中便也有了答案。 他撩起衣袍,朝着江俊单膝跪了下去请命道:“江公子!叶问夏所求不多!只求江公子能为我们这些下层行伍的士兵,谋那么一份功!” “若我们能够攻下迎恩堡,此战死伤者晋封、加功一等,家眷皆可入军籍照顾。其他诸人,论功行赏,斩首越多、赏赐越丰!” 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这孩子五官尚未长开,但双眸中却透着坚毅。脏兮兮的小脸,正好被阳光从后打造了一片深浅不起的阴影。 剧情中,这孩子的未来不可估量,虽然他“投敌叛国”,虽然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但那份果决、坚毅、勇敢,却是军中奇缺又让江俊欣赏的。 这孩子还真像是一柄刚刚出世的宝剑,剑芒锋利、剑华惹眼,关键在用、更在用好。 用好了,这孩子能够为凌武、为锦朝创造更多的奇迹;用不好,只怕他真的会叛入敌国,成为大戎国的一员虎将。 莞尔,江俊低头看进了叶问夏的眼睛:“小叶,我只是个佥事。你所求之事,虽对战局有利,但你觉得只需我答允了便成么?” 叶问夏看着江俊的眼睛,黑色的眼眸没有一点儿动摇。 “叶问夏只求公子一个承诺。” “承诺?呵——”江俊笑意更浓:“你倒喜欢豪赌,敢用一万兄弟性命当赌注。” 叶问夏目光灼灼,等着江俊的回答。 沉默了片刻,江俊还是弯腰下去扶起了叶问夏,朗声道:“你说的没错,精英固然重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