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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怨女不需要你去拯救,你只是成双成对中的一个,他们怨恨的也不是你,顶多是怨恨自己的命运吧” 虽然林淑尔这话说的离题万里,兼有偷换概念之嫌,但是于忘然成功的被她开导过来了,他也只是需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想到家有金屋藏娇,顿时千般纷扰也去之不顾了。 回到小屋,又是一枚快乐明媚的好少年。 “十一点多的时候醒了一次,要了杯水喝,然后又接着睡了” 于想蓉坐在客厅看电视,漫不经心的把骆浔忆的行迹报上。 “一直在睡觉吗?” 于忘然迅速的换了鞋子脱掉外套和书包挂在衣帽架上,边往卧室走边问。 于想蓉换着台瞥他一眼,冷飕飕道:“有没有做梦我就不知道了” 于忘然被她噎了一下,好脾气的冲她笑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骆浔忆果然还在睡,裹着被子盖到下巴,像一个作茧自缚的虫蛹,头发凌乱双眼紧闭,睡的很沉的模样。 于忘然把门关上,垫着脚走到衣柜前换衣服,脱掉身上的衬衫和校服裤套上休闲裤和T恤,用手拨着头发一转身,就看到骆浔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躺平了歪头看着自己。 于忘然一愣,然后随意的把刘海往后一捋,快步走过去上了床躺在他身边,挤在他的枕头上笑说:“早啊” 骆浔忆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闭了闭眼长输了一口气,抿动唇角露出一点笑:“早” “还困吗?” 骆浔忆摇摇头。 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更是白的几乎没有血色,嘴唇也没有色泽,像西方神话里的精灵一族,只不过是精灵生了病,没有生气,满面倦容。 于忘然看着他的脸,觉得他现在就像童话故事美女与野兽里那朵被巫女送给野兽的玫瑰,美丽又脆弱,需要被好好的保护在玻璃罩里,如果没有爱人的守护,终有一天他会凋零枯萎。 骆浔忆微微垂下眸子貌似在回想什么,狭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抬眼看着他问:“我是昨晚来的吗?” 于忘然点头:“你忘了?” 骆浔忆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只是现在面容苍白,笑容也有些无力,说:“没有,我以为......在做梦” 简简单单一句话,险些把于忘然的眼泪逼出来,于忘然发现自己特别容易对他心软,而且是心软的一塌糊涂,微笑着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然后抵着他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着说:“你在梦里这么不矜持吗?随随便便就跟别人走了?” 骆浔忆悠长的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搂住他的腰,鼻息不断的颤动着:“那个人说,能带我去一个有你的地方,还说,你已经原谅我了,所以我就跟他走了” “那个人有没有告诉你,来了就不能再走了呢?” “......没有” “哦,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把你领回来,你就是我的了,不管你是糊涂还是清醒的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你也不能再对我有所隐瞒” 于忘然退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问:“不能离开我,听到了吗?” 骆浔忆点了点头,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到了枕头上。 于忘然看着他静默了一会儿,问:“你很累吗?” “不累” “饿吗?想吃点东西吗?” “不饿,怎么了?” 于忘然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抿了抿嘴唇,问:“那......能接吻吗?” 骆浔忆脸上就像静谧的湖水被投进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漾起了涟漪,笑着点了一下头:“能” 于忘然像个大虫子一样钻进他的被窝。 第84章 墨水瓶子【4】 暑气潮闷,窗外的太阳移到正空中,阳光像是白银磨成的粉末,扎眼透亮,云彩白的像是在澄紫的天空上刷了一层的□□,阳光染了毒似的熊熊的烧着,把白银的粉末烧成一把把透明的火焰,火星子从天上坠落,变成了飞花柳絮。 虽然房子里开了空调,但是于想蓉还是嫌热,起身去开厨房里的窗户,窗户正对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树伸展过去的伞盖子,绿荫给人直观的感受便是清凉的风,或许是心理作用吧,于想蓉感觉从叶子中间渗透下来的风确实有几分凉意。 她拍拍掌心上假想中的灰尘,转身往回走,于忘然的卧室正对着厨房,她经过于忘然房间的时候停住了步子,空空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伸手去抓门把手。 “诶!你干嘛?” 林淑尔脱了鞋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冷不丁看到她想开于忘然房门的样子,吓的连忙坐起来,好像于想蓉想开的是她藏满秘密的房门一样。 于想蓉的指尖才搭到门把上,才触摸到带着凉意的金属特有的滑腻,就被她捉贼似的喊住了。 “他房间没有空调,不然吗?” 林淑尔冷汗都下来的,混不吝的光脚踩在地板上过去把她拉了回来,口里打着不聪明的哈哈:“管他呢,你来看看,我追的剧又更新了” 因为天热,刚下过雨又潮闷,所以林淑尔把校服外套和校服衬衫都脱掉了,只留里面一件黑色打底的小背心,露出略带着汗意的脖颈和双臂,少女的骨架纤细精巧,皮肤细腻白亮,发育姣好的乳|房像一对可爱的小兔子,饱满的胸脯把背心撑得圆润贴身,下摆就短了些,露出细缝似的一小截纤瘦的腰身,高高的马尾辫子顺着后脑勺洒下来,有那么几缕轻轻的黏在她的锁骨上,瘙痒似的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浮动。 于想蓉把头发扎成最贪凉的丸子头,没加一点饰品,穿着寻常的白体恤牛仔短裤,被她强搂着看韩剧,目光落在林淑尔的手机屏上,心思却完全不在剧情上,刚才被林淑尔制止没打开的房门一直堵在她心里,林淑尔都不知道她的表演有多么的虚假浮夸不入流,就像是把她领到一个房间前,告诉她,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千万不能打开看,知道吗? 或许是林淑尔太过欲盖弥彰,或许是她太过精明,总之那扇门已经在她心里存了疑,她如果想要求证,也并非什么难事。 房门咔嚓一响,薛明遥回来了,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提着几盒冰淇淋,进门向于想蓉打了个招呼。 “呦,宝贝儿” 林淑尔把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扭着身子冲他笑:“向老师舍得放你回来了?” 薛明遥不由得把她多看了两眼,然后把脸一撇,脸上冒红,什么都没说,把冰淇淋提过去给她们一人挑了一盒,把剩下的放到冰箱,再没好意思看林淑尔一眼,躲着她似的回房间了。 林淑尔粗枝大叶完全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青春荷尔蒙对别人的影响,没形没款的盘腿一座,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