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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上次吵架说的话。”曲如屏笑着摇了摇头,“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的勇敢,我是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的,也不会知道后来可以这么幸福。” “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年龄在爱情里并不占,“他们不会明白,也不会懂我们,所以我并不想全部告知,但是对于爱你这件事,我向来都是真心的。” “我知道,”陆烟汀语无伦次地说,两只手握住他,“我一直都知道……” “女儿的名字,你也是?”他的气息有些抖。 “是,”曲如屏垂着眸说,“本想后面再跟你说,说到节目里是太刻意了,但想了想,还是说了比较好,就说了。” 他笑着问陆烟汀:“真诚性大打折扣,对吧。” “没有,”陆烟汀摇着头,在他手上用力握着,“没有,就算你是为了我作秀,我也很开心。” “孩子确实要有自己的人生,起这个名字对她不公平,”陆烟汀靠在曲如屏怀里,“我也不想她给别人解释自己名字的含义,还要带上我们。” “嗯,那就作废。”曲如屏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他嗅了嗅陆烟汀后颈的味道,亲密地说:“有在看网上的评论?” 陆烟汀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头皮发麻,机械地点点头:“有。” “我来看就好,你不用再看。”曲如屏环住他,低声细语,“以后再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陆烟汀喉咙发干:“什么事情?” 老夫老妻 “我以前见你来过几次。” 陆烟汀跟着曲如屏到了家里的小型健身房里。 “运动是很好的发泄方式,”曲如屏只穿了个黑色背心和短裤,“最近确实很忙,很久没锻炼了。以后晚上我们可以在睡前稍微运动一下。” 陆烟汀手足无措:“可我很多都不会。” “单车应该会吧。”曲如屏上了一架动感单车,一条腿撑在地上,对着他说,“骑车,听点歌。” 陆烟汀嘟嘟囔囔上了旁边的车,像是大失所望:“原来你说的事情就是指这个。” “老公,你有的时候是真的没有情趣。”陆烟汀骑了两下,抱怨似的说道。 曲如屏盯着他看了会儿,笑了声,轻轻拧了拧他的小鼻头。 陆烟汀哼哼着:“嗯……” 曲如屏跳下车,把手机连上音响:“想听什么歌?” “激烈点的吧,你别再放那些舒缓的纯音乐了。”陆烟汀也跳下车,调整着车座的高度,“听着会睡着的。” “行,放点小年轻的歌。”曲如屏点开了一首流行音乐。 陆烟汀听他这么描述,竟觉得分外可爱。他们互相开着玩笑,跨上了车。 曲如屏讲笑话总是有种笨拙感,他给陆烟汀描述今天在片场发生的趣事,说起来就停不下来,言语太过正直,讲不出趣味性,还偏执地非要讲完。陆烟汀和他一贯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就稀罕他这种可爱的笨拙感,同时极其欣赏他在某些方面表现出来的顽固不化。 曲如屏说完后,陆烟汀很捧场地大笑出声。他在单车上大汗淋漓,边笑边腾出手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觉得十分淋漓痛快。 曲如屏指出来:“我每次都觉得你不是在笑我讲的话,而是在笑讲话的我。” “是这样没错……”陆烟汀哈哈笑着,越笑越停不下来,他蹬车的频率本就比曲如屏慢,此时更是蹬不动了,挂在单车上笑到喘不过气。 “我骑不动了。”他的手搭在酸涩的腿上,那里滑腻得很,全都是汗。 曲如屏随意蹬了几下,跳下了车:“去洗澡。” 他靠过来的时候,周遭都是alha的气息,汗液顺着肌rou滴答下来,陆烟汀被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弄得头昏脑涨,也不顾两个人皆是浑身汗意,两步走上前赖到了曲如屏身上,哼哼着说:“你抱我去洗。” 曲如屏一只胳膊就把他抱起来了,他托着他的臀部往前走:“我们太臭了。” 陆烟汀搂着他的脖子,只是笑,双腿缠在他腰上晃了晃,软绵无力地说:“骑这么久你酸不酸?我等会儿给你揉。” 曲如屏吻在他的侧脸上,他的唇上都是湿漉漉的汗水,亲得很响亮:“好。” 他们洗完澡,陆烟汀把他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揉了两下便笑:“你的腿好硬,像石头。” 曲如屏拿了电子书在看,比划道,“敲,敲就行。” “不太行,”陆烟汀攥着拳头敲了几掌,最终还是选择细细给他捏,“这样可以吗?” “挺好。”曲如屏长叹一声,往后靠了靠,十分惬意,“就该这样。” 陆烟汀露出一点牙齿在笑:“夸夸我。” “真棒。” “再多几个字。” “太棒了,宝贝。” “嗯,嘴巴要甜点儿。”陆烟汀受用地说道,“过日子呢,咱俩。” 曲如屏坐正了些,把他的小腿扒拉过来:“我给你捏捏。” “啊?啊——”陆烟汀猝不及防叫了出来,他 踹了曲如屏两下,“你能不能温柔点?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暴力的alha。” “不禁捏。”曲如屏随口笑道,手下力度轻了些,不重不轻给他揉捏着,“你还见过什么样的alha,嗯?”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陆烟汀笑着说,过了会儿,又惊奇道:“你是以前练过这个吗?” “演过按摩师。”曲如屏熟练地说,在床上蹲了起来,从头到尾给他揉捏了个遍。 陆烟汀觉得还挺舒服。 曲如屏弯凝视着他,眼里是柔软的笑意,陆烟汀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他现在接吻不像过去那样害羞规矩了,总是会和曲如屏捣乱,比如孩子气地吮着他的唇不松,或者亲着亲着手就在曲如屏的身上挠来挠去,就想去逗他笑。 曲如屏由着他,把他的衣服掀开来,指尖在他的脊椎处搔刮。 他们温柔又舒服地做了一次,事后陆烟汀找出来装避孕药的小罐子。 曲如屏问他:“怎么装在包里,随身带着?” “包里还有好多别的药,顺手就放进去了。” 陆烟汀吃完药,钻到他怀里去。 这种狂风暴雨后的缱绻让陆烟汀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他在曲如屏怀里餍足道:“我想开了。” 曲如屏没有问他想开什么,他们近来的默契使得话语不必圆满。 “想开了就好。” 他给了他的爱人一个吻。 …… …… “手机你拿着,以后我不看了。” 从王东的车下来以后,陆烟汀在酒吧把手机给了小赵。 小赵接过来有些疑惑道:“网上的风评还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