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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落落开始数自己的功劳。 “还有啊,我还给你做过饭吃呢,还收留你在我家过夜,还提拔你当副班长。” 蒋佑祈:“……” 她确定这些都是照顾的范围?提拔副班长?分明是他帮忙解围,怎么到最后还成了小兔子的功劳了。 “嗯,”蒋佑祈漫不经心,都依她了:“你说的都对。” 边上的树枝突然掉落,咔嚓一声脆响。 正在统计‘功劳’的邬落落吓了一跳,树袋熊一样直接窜到蒋佑祈身上,她的手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处,紧紧地贴着。 某种异常柔软的触感出来,蒋佑祈不自觉绷劲了神经,电流似的酥麻触感蔓延全身。 这小兔子真要命。 “你还真是把我照顾的很好,”蒋佑祈拍拍她后背:“轻点,一会儿被你勒死了。” 邬落落不肯松手,反而勒的更紧,她声音有点轻微的小颤抖:“是、是什么啊?小动物吗?” 蒋佑祈朝着声源望一眼,枯树枝四仰八叉的支棱着,不要太显眼。 “树杈,”他回:“没事了。” “我不信,我不松,”抱着蒋佑祈的腰,邬落落还催他:“我们快走吧。” 蒋佑祈哭笑不得,半个身子都被她控制着,怎么走。 试着挪了下腿,根本就挪不动。 无奈地叹了口气,蒋佑祈又拍拍她后背说:“松开点,你这样我走不动。” 邬落落真是被吓到了,她稍微松开一点,又抱回去了。 蒋佑祈无声地提了一口气,在这么下去不行,他有点,扛不住。 实在太软了。 弯下腰,蒋佑祈的手勾起邬落落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他眉眼沉寂,乌黑的瞳仁里沉淀着的淡然让人内心安逸。 “我背着你,”蒋佑祈轻声问:“好不好?” 低缓的嗓音,自带安抚效果。 邬落落低垂的眉尾,咬了咬下唇,点点头回:“好。” 可算是解开了束缚,蒋佑祈背对着邬落落蹲下身,回头看她:“上来吧,胆小鬼。” 皱了皱鼻子,邬落落趴在蒋佑祈宽阔的后背上,手臂圈住她的脖子嘟嘟囔囔:“我才不是胆小鬼,我这是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 “行,”蒋佑祈背起她,换个方向往回走:“多谢你给我的机会。” 脸贴着他后背,邬落落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香味。 “蒋佑祈,”她声线平稳了好多:“我沉不沉。” 蒋佑祈不假思索:“沉。” “你!”邬落落气急,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大金毛你重新说。” “我还没说完,”蒋佑祈脑袋歪向她手那边,语气里饱含笑意:“沉才怪,轻着呢。” “这还差不多。”邬落落拧改成揉,摸着他的耳廓和耳垂。 过了几秒钟,她有点懊恼的问:“我真沉啊?” 蒋佑祈是在没忍住,小兔子也太可爱了,小心翼翼的试探的语气,写满了暗示。 他忍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没有,”他压下笑意:“不沉,逗你玩的。” “嘿嘿,”小兔子语气恢复愉悦,小爪子搭在他的肩头,指尖还一挠一挠的:“我也觉得自己不沉。” 过了会儿,邬落落小手伸进自己裤子的口袋里,她掏啊掏,掏出一块巧克力。 她费劲的挽起袖子,剥开巧克力的包装袋说:“我喂你。” 巧克力在口袋里时间长了,加上温度高,化的变了形。 “哎呀,”邬落落剥开糖纸小声嘟囔一句:“弄手上了。” 她出来没带背包,身上也没纸巾。 算了,先这样,等回去了再洗手吧。 “啊——张嘴,”邬落落哄小孩似的,巧克力递到蒋佑祈嘴边:“给你补充点体能。” 蒋佑祈搭了眼嘴边的巧克力,张开嘴吃下。 他舌尖扫过邬落落的手指,带走上面甜软的巧克力。 作者有话要说: 蒋佑祈:终于尝到老婆的味道了,甜甜的。 第17章 午饭时间,二婶做了好些山间的野味,香味飘出去好远。 厨房离他们的住的木屋有点远,二婶一直忙活着午饭,没能第一时间跟大伙说上话。 “我们闻着香味就回来了,二婶,又做野兔子吧。”齐林双眼放光,打量着餐桌上的饭菜,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就知道你喜欢,你一说要来,你二叔抓了好些野兔,都在后面笼子里养着呢,这几天换着花样的给你们做。” 大伙见了二叔,还以为二婶也是一位很朴实的女人,出乎意料,二婶特漂亮。 齐腰的长发,细挑的身材,皮肤白净。 女生们围着二婶,都喜欢她的长发。 “哎?蒋佑祈和邬落落呢。”段屹帮着拿碗筷摆桌,数人的时候,没见他俩。 “也说上山去了,你们没遇见?”二叔洗着手,眉头皱着:“会不会走丢了,我去找找。” 正说着,两人回来了。 邬落落穿着蒋佑祈的衣服,跟他一前一后出来的。 只是两人之间气氛有点微妙,各自看着不同的方向,像是故意避开似的。 邬落落双手搅在一起,脸色微红,蒋佑祈单手抄兜,另一只手抹了下唇角。 人没事就好,大伙也松了口气,喊两人快点来吃饭。 饭桌上,众人听着二叔讲伐木场这些年的趣事儿。 女生们见二婶精致,以为二婶不长在这边的住的,她保养的那么好,不像是经常干重活的。 结果,二婶撸起袖子秀出自己的小肌rou,大伙都惊呆了。 今年伐木场没开工,是因为去年二叔干活时候不在伤到了腰,去医院住了三个多月才出院。 二婶心疼二叔,说什么都要休息一年,二叔拧不过二婶,就休息了一年。 这边环境好,齐林有空就想来,奈何开工的时候噪音太大了,他实在受不了,知道今年二叔休息,十一放假,第一时间就联系二叔这边了。 二叔从厨房里提了一坛子酒,说是自己酿的,鲜花酒,度数低,给大伙尝尝。 二婶一边摆酒杯,一边嘀嘀咕咕:“分明都是我弄得,都被你居功了。” 二叔挠着脑袋憨憨地笑:“嘿嘿,这不是小林带着朋友来了嘛!” 酒倒到邬落落这儿,蒋佑祈直接说:“二叔,邬落落不能喝,她一丁点就多。” 敏感的众人唰的一下看过来,目光探究好奇。 邬落落不能喝酒,蒋佑祈怎么知道? 二叔一听不能喝,也不劝,直接越过去了。 “你干嘛?”邬落落桌子下面踩着蒋佑祈一脚,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他:“谁说我不能喝?” 提起她喝酒蒋佑祈就头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