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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切磋个什么劲啊,明摆着是自残嘛,要想切磋,不如同我来试试?” 夜芳草一听,立刻道:“放开我,是那小子主动来找死的,不是我主动找事的!” 其他师兄弟一听,有些为难,但是看秋将行真打算同夜芳草切磋的模样,迟疑了一下才放开了手。 夜芳草将外袍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朝着秋将行道:“来!” 秋将行也毫不胆怯地抬步走上演武场。 两人一入演武场,演武场的阵法顿时启动。 御兽道修切磋的场地比剑修要大的太多,场旁边的师兄弟骤然被一股温和的力量推着后退数步,再次抬头看去后,演武场已经自成一方小世界,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上,只有两个少年的身影迎风而立。 夜芳草抬手将映鸿放出,冷淡道:“叫你的灵兽出来吧。” 映鸿落地后,轻轻低头蹭了蹭夜芳草,夜芳草抬手摸了摸它,道:“映鸿,给他狠狠打他。” 映鸿仰天啼叫两声,似乎是在应答。 夜芳草心情好了一些,抬手默默它的头:“真乖。” 秋将行笑了一声,抬手将自己的灵兽招出,一句话都没说。 夜芳草正要让映鸿上前,抬眸一看秋将行身后的灵兽,眉头一皱,道:“你怎么不为它疗伤?” 秋将行道:“谁?你说灵兽?” 秋将行cao控的灵兽身上还残留着在仙道大典被映鸿抓的伤口,有几处竟然还在流着鲜血。 夜芳草点头。 秋将行嗤笑一声,道:“为它疗伤需要耗费我许多灵力,不过一只不知疼的畜生罢了,哪里值得浪费灵力,少废话,快来。” 夜芳草愕然看着他,一股无名的怒气突然一股脑涌了上来,只是很快,却像是被什么击退似的如潮水般褪去。 对了,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不只是他,三界中的所有人对于灵兽和剑灵全都这样的态度,觉得他们只是死物、畜生,同人类是根本不一样的。 既然是非人之物,为什么要那么费心去对待呢? 直到他遇到了同所有剑灵都不一样的切云,这个想法才不知不觉地变了。 剑灵和灵兽根本就不是死物,也不是依附修士才能苟活的东西,他们是有喜怒哀乐,知苦会痛,同人类一般无二的灵物。 夜芳草深吸一口气,抬手制止了愤怒想要扑上前的映鸿,冷声道:“我不和负伤的灵兽打,要么到此为止,要么你为它疗伤之后我们再打。” 秋将行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在说什么鬼话?” 夜芳草冷着脸还是一动不动。 秋将行道:“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它又没有同我签‘契’,死了就死了,现在马上要开打你却叫我为它疗伤?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夜芳草十分君子,道:“疗。” 秋将行匪夷所思道:“你们寒淮川的人是不是一个个都有病?你是这样,就连林浮玉也是如此,竟然让区区剑灵唤他爹,啧啧,真是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难道寒淮川的水吃了会让人变蠢吗?要是我是临樊君,早就降下一道天雷劈……” 他还没说完,天边骤然传来一声惊雷之声。 夜芳草和秋将行全都吓了一跳,骇然抬头看去。 那惊雷之声是演武场小世界被人强行破开的声音,只见那雷劈下后,一个人影出现在漫天灰尘中。 等看清楚那人的脸,两人皆是一愣。 宁虞不知为何竟然强行撕破演武场的结界进入其中,他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缓慢一步步走到秋将行面前。 他下颌崩得死紧,像是在死死压制着什么一样,冷厉的魔瞳看的秋将行浑身一寒,直接打了个寒颤。 宁虞一字一顿哑声道:“方才……你说什么?” 秋将行吞了吞口水,有些怂了,讷讷道:“我……我说要是我是临樊君,早就……” 宁虞打断他的话,浑身气势变得凶狠无比:“上一句!林浮玉……什么?!” 秋将行冷汗直流,艰难道:“林浮玉……让区区剑灵唤他爹……” 宁虞的魔瞳有一瞬间的茫然,他愣在原地许久,才突然飞快转身离去,背影有种没来由的仓皇和狼狈。 秋将行同夜芳草面面相觑,半天才喃喃道:“剑尊……这是着急去会情郎吗?” 夜芳草:“……” 这人,迟早得死在自己这张口无遮拦的嘴上。 作者有话要说:宁虞:师尊,你打我吧。 正握着树藤打算找他算账的秋满溪:??????????? 马算是掉一半啦,谨慎如宁老狗,还是要确定一下的,接下来就开始试探啦。 十章之内给我查,我做到了!是的没错!我做到了!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bhi】看,就来! 速度飞快哦,亲! 第39章 聪慧 宁虞从演武场上一跃而下, 没有管周围少年惊愕的神色, 匆匆离开了。 他飞快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正要叠纸鹤给清川君传信, 却瞧见清川君已经传了纸鹤过来。 大概是等得无聊了,那纸鹤已经开始在桌子上顶着虚幻的球飞来飞去地玩,它瞥见宁虞过来,立刻乖巧落在了桌上, 装作无事发生。 宁虞已经管不了它方才在做什么,走上前狠狠一拍桌子:“清川!” 纸鹤被他拍的蹦了两下才落下, 很快,清川君灵力连接了纸鹤。 “你回来了, 我等你半天了。”清川君道,“那抹幽魂我大概已经寻到了大致的方向, 就等着你回来把……” 宁虞又是一拍桌子打断清川君的话,他急喘几口气,艰难道:“我有证据了……” 清川只觉得视线跳了两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纸鹤被宁虞又震得飞了两下, 他疑惑道:“什么证据?那人杀害玉映君的证据?” 宁虞摇头, 他惨白的唇轻轻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发出一个音就仿佛因为太过恐惧而闭上。 清川君心都提起来了。 这些年宁虞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除了有人不怕死的在他面前提玉映君之事外,清川君还没见过他情感波动这般大。 宁虞又尝试着开口说话,但是很快又放弃地闭上了嘴。 清川君都要急死了,心道:娘的, 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要回去喂灵兽了。 宁虞急喘几口气,按着不住跳动的心口,后知后觉感受到自己guntang的体温。 他闭上眸,再次张开,抬手抓住纸鹤拢在掌心,沉声道:“换个地方说话。” 清川君不明所以,但是没有再问。 他的视线一阵黑暗,大概是被宁虞握在掌心,大约过了片刻,眼前一阵窸窣灰暗,接着仿佛天光大亮般,一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