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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皇子约出来的人,都是得祖辈父辈荫庇进国子监读书的,学问好或者差的都有,出身倒是都还不错。 这些人几乎都是几位皇子的表兄弟,也就是他们亲娘娘家的人。 被皇子、王府世子以及勋贵之家的少爷夹在中间,钱宗宝小心肝都在颤抖,尤其听到七皇子跟着他姐夫喊宗宝弟弟……钱宗宝特想抹一把脸:我何德何能?! 钱宗宝请教他们去国子监之前该准备什么? 人家说带上钱,国子监里有门道的,那些地方上贡的优秀学子几乎不用花什么,他们不花钱,朝廷又不会拨很多钱下来,他们钱从哪儿来?就靠捐钱进来那些,别看是少数,却负担了绝大多数的开销。像钱宗宝这种拿王爷的推荐信进去的,是不用交很多钱,也没太多优待。 又因为许多监生都是从地方上来的,考虑到他们在京城没家,国子监会提供住宿,就是一个个的大通间,里头并排摆上床铺。 “那地方不让带书童,吃饭是大家一起,要想添菜你给做饭的塞钱。你住那屋得自己收拾,衣裳是统一发的,里面会绣上名字,穿脏了也有人收去洗,洗好之后他们会按名字分好,叠起来放你床上……算下来多数的事都有人做,也有些你要自己动手,实在不想做可以找人帮忙,那边也有手头紧的。” 钱宗宝听着,心想地方上兴许是跟京中学的,很多规矩都差不多。 看他们当真聊起国子监来,七皇子懒得听,他往谢士洲跟前靠了靠,两人嘀咕了几句。 七皇子最想说的是他学谢士洲捣鼓那个,这么多人在,他不方便提,索性聊起盛惟安。 “父皇好像准备放我五哥出宫了。” 提到这个,九皇子也跟过来,说他也听到风声:“本以为他要在宫里待两年的,这么看着咱们五哥还是有能耐,他回来没几个月,搞出三条人命,本来就有个一岁多的儿子,听说五嫂还有两个通房又齐刷刷的怀上了,父皇听说之后气得不轻,懒再管他,打算分他出去,随他折腾。” “那总得封个郡王,他郡王府设在哪处?” 七皇子摇头:“没听说,反正不可能挨着你们王府,那片都住满了。” 九皇子冲他挤了挤眼:“洲哥你放心吧,就哪怕离你们不远,他也不见得会登门。” “我还听说最近半个月太后娘娘特别高兴,你们知道宫里添了什么喜事?要知道给提个醒,咱们该准备就准备起来。” 是九皇子问的,七皇子说他有些时候没去寿康宫了,真不清楚,并明示九皇子让他问谢士洲去。 谢士洲嘿了一声。 “这个我真还知道。” “怎么说?” “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们。” “切!咱们听说五皇子要出宫了第一时间告诉你,到你这儿就藏着掖着不肯说。” “反正不是要提前准备的事,再过些天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聊得差不多,他们坐一起吃了个饭,才各自散去。因为不忙,谢士洲领着小舅子慢慢走,边走边问他咋样?吃了这顿饭有没有踏实一点? “我这还兴奋着,从前没想过能认识这么多勋贵之家的少爷。姐夫也是,竟同宫里的皇子称兄道弟,太威风了吧!” “听说你已经置好宅院,在收拾了?是赶着想搬出去?” 这是亲姐夫,钱宗宝也不怕告诉他:“我在王府住过几天,就知足了,总不能跟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似的,有些事姐夫你不介怀,但我得顾着jiejie的面子。” 谢士洲喜欢他这个为jiejie着想的觉悟,便没有劝,只道:“你在京中也没有别的亲人,遇上任何事都来王府,要不想让嫃嫃跟着cao心,给我递个话也行。” 钱宗宝也答应了:“其实最早的时候,是jiejie说想嫁你,家里其他人都有顾虑。你最清楚,没几个纨绔子能为女人改德行,多数人成亲前是什么样,成亲后也差不多。我们当初只是不舍得逆了jiejie心意,现在看来,姐夫你特别好,我能想到以我们钱家的出身jiejie跟你上京肯定会听闲话,大小要受些委屈,可她看起来并不难过,就和当初在蓉城一样的开心,整个人气色也好,你把她照顾得很是不错。” 这话,谢士洲听着挺得意的。 他道:“还用你说?那是我媳妇儿!你小子过几年也该娶媳妇儿了,你跟我学学,回头多把心思用你媳妇儿身上,至于你姐,有我管她。” 这么聊过以后,没两天,钱宗宝就搬出去了,他在京中置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国子监放假的时候就准备在那边待,平时那院子由他带上京的小厮看着,他还添了个看门的老叔以及负责做饭洗衣裳的婆子。 都张罗好了,钱宗宝才拿着王爷写的推荐信去国子监,持燕王亲笔信还能取不上吗? 当然不会。 钱宗宝很顺利进了那边,还被分进一个挺不错的班里,至此开始了他从后段逆袭赶超同窗之路。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还托南下的商人给他带了封信回去,从京城到蓉城做生意的虽然不多,但还是有。蓉城毕竟是蜀地最繁华的一座城池,哪怕比不得江南,也是有钱赚的富庶之地。 他这封信少说要个把月才能送到,没关系,钱玉嫃送去那封早先已经到了。 那封信是信差骑马送去的,出京后不足十日便到了蓉城,他遵从世子爷吩咐打听到钱府,并将信交到太太乔氏手中,乔氏听说这是燕王府送出来的,一起送到的还有个半尺长的盒子,她心里一阵激动,差点忘了答谢信差。 这是第一次有人让差人把信交到商户人家,商户人家的太太也阔气,一出手就给了二十两的辛苦钱。还问他着不着急,不急的话,请他进去坐坐。 哪怕还有点事,也可以歇个脚,一直赶路马儿受不住啊。 他就进去坐了会儿,乔氏吩咐底下替他把马喂了,又让丫鬟上点心上茶,才问起京里的事。 “听官爷口音该是京里人?” “什么官爷不官爷?我就是给王爷跑腿的,姓赵。” “那我喊你声赵小哥行不行?” “行,太太您高兴怎么喊都行。” 乔氏就问他京里大概是什么局势,世子回去之后王府太平吗?王妃这些都怎么说啊? “这些信上恐怕都写明了,您要还想听我给讲讲也成!”这个跑腿送信的就从谢士洲上京城讲起,跟说书一样把前后的事给乔氏过了一遍,最后补了句有些事情是道听途说未必准确。 他讲的时候,不光乔氏,候在一旁的管家心都是悬着的。 听说王爷有个养子还是从宫里过继来,他们心里就一咯噔。 又听说王爷偏向亲儿子,在亲儿子和养子起冲突的时候果断把过继来的退了回去,他们稍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