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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别感冒。” “我他妈乐意!” 狄初转过头往前走,冰冷的雨打湿外套,寒冷的风顺着风衣下摆钻进衣服。 狄初打了个颤,心里冷笑。 狄初,你看多搞笑,还准备惊喜。惊他妈逼! 祁凌磨磨牙槽跟在后边:“我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些,初,我俩别闹成不?” “行啊,不闹。别跟着我啊,别在我眼前膈应人行么。” “我说你有必要吗?狄初,你以为我愿意啊?以前发生过的事我他妈也没办法抹去,我还能管别人做什么吗?” 狄初冷冷甩了一句:“没必要你别跟着,说得你很冤一样。” “我能不冤吗?啊?我跟你认真的你不知道?” “你跟多少人认真过啊?!” “狄初!多大人了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那你走啊!” 狄初猛地停下,两人谁也不让谁,但都同时闭了嘴。再说下去指不定能说出多伤人的话,恋人的心伤不得。 祁凌面色愠怒,狄初抬头看着他,扯了扯嘴角,转过头继续往前走。祁凌在夜色中捕捉到狄初眼里的水光和委屈,瞬间火气烟消云散。 今晚这事太过了。 雨越来越大,狄初双手揣兜在前面一步也不回头,祁凌就跟在后边慢慢走。 水帘洗刷过的街灯亮得异常,照地迷蒙的夜色似水光接天微波荡漾。祁凌盯着前面的街和偶尔经过的人,眼睛有些痛。 灯光把路面的水滩与潮湿的街道照得闪闪发亮,一抹暖黄映照在狄初的发稍。驶过的车,淅沥的雨,一切都氤氤氲氲。 再往前走,家快到了。两人的衣服尽数湿透,水流在身上汇集成河。 狄初站在楼下没往前走,祁凌叹口气,上前拉过他薄扁如叶的手腕:“冷静了吗?” “嗯。”狄初低着头轻声说,“抽根烟。” 祁凌从兜里摸出烟,抖了两根出来,湿得可以拧水。 “cao,抽个J8。” 狄初没忍住笑了一声。 祁凌扳过他的肩,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沉:“宝贝儿,我错了。” “你道歉干什么。” “你不开心就是我的错。” 狄初心底软地一塌糊涂,今晚都有点魔怔了吧。亦可能是越喜欢眼前这人,所以关于他的一切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回家。” “嗯,回家。” 祁凌的心彻底放下来,一路牵着狄初上电梯。直到二十楼,前脚刚迈出电梯,楼道的感应灯还没来得及亮起,狄初突然反手拉住祁凌,猛地拽过他的衣领,抬头吻了上去。 祁凌呼吸骤然一停,身体里所有血液噼里啪啦被大火燃烧殆尽。 在外面!还没进门!宝贝吻了他! 祁凌蓦地揽住狄初的腰,两人唇齿相抵反复吸吮,在黑暗里磕磕绊绊地摸索着往家门口走。 祁凌在湿嗒嗒的裤兜里摸出钥匙,狄初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呼吸大乱。 “cao……你他妈会不会开门。” 祁凌在锁上捅了半天也没打开,狄初轻咬他的唇低骂一声,伸手探过去帮忙。两人忘情地接吻,胡乱地开门。 打开的一瞬间,祁凌靠在门上的身子随着惯性往里倒了一下。狄初快速把祁凌扯进屋,两人站在玄关处又抱在一起。 连灯都忘了开,祁凌一手扣着狄初的双腕,一手握着窄腰,他将狄初压在门上抵死缠绵。 喘息声一高一低,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祁凌滚动着喉结,浑身guntang。想要,很想要。对方的呼吸扫过面颊,舌尖相绕,欲望烧得人头昏。 狄初嘤咛一声,祁凌差点没抱着他跪下去。 “等等……”祁凌吻得有些窒息,伸手摸到壁灯,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照亮两人站立的方寸。“祁迟……” 狄初靠在门上,双手从祁凌的腰间收回来,开始解风衣的腰带。 “祁迟今晚在罗智家,我让他去的。” “嗯?”祁凌一愣,愣得狄初很想笑。愣得他像一个纯情少年,而自己像个色情狂魔。 狄初呼气如兰,慵懒地靠在门上,拉开腰带抬手缓缓掉在地上。 “你猜我今晚想做什么?” 祁凌单手撑着门,低头看着狄初的一举一动。他微眯眼,血气翻涌。 狄初修长白皙的手指扣到衣领处,然后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纽扣。一点点将禁欲斯文的气质褪下,一寸寸露出撩人的诱惑。 “做什么?”祁凌哑声问。伸手抚上狄初的领口,慢慢为他剥开湿透的风衣。 狄初雪白细长的颈项露出来,优美的锁骨露出来,棱角分明的窄肩露出来,风衣被脱到臂弯下,纽扣彻底解开。 祁凌下意识呼吸一窒,滚动喉结低吼。 眼前的少年穿着纯黑缎面吊带衣,因被雨水湿透而紧紧贴在身上。下身网纱灰短裙,窄腰一握,一双又直又长的腿简直勾人犯罪。 更要命的是,狄初下巴微扣,淡红的嘴唇微张,小小的舌尖抵着上齿,眼中的秋波像一碗端不平的水。他抬手将额前的长发往后撩去,昏黄灯光印得他眼睫深深。 白肌黑衣,窄腰短裙。 青丝红唇,凤眼如春。 狄初拉过祁凌的手,放在身后裙子的拉链上,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凌哥,这裙子穿得好不舒服,帮我弄弄。” 狄初说:“做、我。” 祁凌脑中一声轰鸣,神智昏昏。今晚喝过的威士忌后劲尚存,他一把将狄初揽进怀里强行分开对方的双唇。 两人这一吻简直如天雷勾地火,所有理智通通炸了。 从玄关走进卧室,一路走,一路脱。衣服裤子扔了一地,拼尽全力抱着眼前人。祁凌的手止不住在狄初身上四处点火,感受着对方每一次颤抖。 不够不够还不够,不够近,还有间隙! 祁凌将狄初压在床上,脑子里金光一片。耳边是恋人如潮的呼吸,触摸到的是对方光滑的皮肤。 指尖掠过,电流四起。 祁凌喘息粗重,在狄初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套子和润滑液时,蓦地撑起上半身。两人炙热相抵,亟待爆发。 “初,真的吗?” 狄初抬头看着他,轻轻说:“凌哥。” “祁凌。” 才认识的时候,两人你来我往,言语上的撩拨也都不退让,夏日的炎热衬着少年比天高的心性。两人低头组队时的畅快,第一次刮目相看时的钦佩,就连悄悄把对方揽入自己的圈子里也不自觉。 山顶看夜景那天,他坐在狄初身边听那些心惊往事,止不住心疼。然后藏了心思点上烟,而狄初倾身过来借火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在狄初的眼里看到了世界。 十几年难以悸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