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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以找到他吗?” “哦,那我就带您去大夫子的府邸吧。” “有劳。” 在马车上又颠簸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来到南墨流的府邸。 南墨流的府邸说大不大,一间清雅的院落,门口连个牌匾都没有。 “本来有快圣上御赐的牌匾,只是大夫子嫌那块牌匾太招摇,让想找的人更加容易找到,干脆就让人把那牌匾摘了,才稍稍清净些。”老王笑呵呵地解释。 “哦,是这样啊。”乔越走到门口敲敲门,没过一会儿,就有个书童模样的男孩来开门。见到乔越,以为是来拜访南墨流的拜客:“请问有拜帖吗?” 拜帖?……乔越摊摊手。 书童转换态度很快:“不好意思,今日大夫子不在家,请改日再来吧。” “诶诶。”老王赶紧上前阻止书童关门的动作:“怎么回事?这位不是普通客人,是大夫子的学生乔小王爷。” “小王爷?”书童思量一番,对乔越道:“那劳烦小王爷等一下,我去问问大夫子有没有空见您。” 说完,书童便倨傲地转身,蹭蹭蹭往里跑。 徒留老王尴尬地面对乔越:“呵呵,平常拜访大夫子的人太多了,书童难免紧张了些,小王爷莫见怪啊。” “没事没事。”这哪是紧张啊,分明是恃宠而骄,乔越在心里腹诽。他才是南墨流的徒弟,该恃宠而骄的人,明明应该是他嘛。 所以乔越同学,你这无缘无故地跟一名书童置气为何? 书童很快回来,打开大门,将乔越迎进去:“小王爷,您请。” “谢谢。” 在书童的带领下,来到一颗海棠树下。火红的海棠花娇艳地开在枝头,随着微分轻轻摇曳。树下,一名披着墨黑长发,着一声白色素衣的男子,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轻轻地翻阅。几朵海棠花调皮地脱离树枝,随风落在男子的衣角,成了天然的点缀。 火红,纯白,墨黑三种颜色成为强烈的对比,震慑人的视觉。关键是,那肇事者毫无所者,不闻外事般只顾着看自己眼前的书。 妖孽,真是妖孽啊,乔越在心里感叹。 书童在距离南墨流几十步远的地方就停住脚步,努努嘴示意乔越自己过去:“刚才因为你的事打扰了大夫子看书,大夫子的脸色足够难看的了。这次还是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想引火烧身两次。” “呃……”有这么恐怖吗? 乔越想了想:“要不我还是下次再来吧。” 正待转身开溜,身后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响起:“越儿,过来。” ……好嘛。 书童兴致勃勃地目送乔越走过去,甚至催促两声:“走快点,别让大夫子等久了。” 真是该给他颁个大夜朝好书童的奖项。 乔越慢吞吞走到南墨流身边,南墨流的眼睛还是放在自己眼前的书籍上,似乎并不关心即将走到他身边的人。 离得愈近,愈能闻到海棠花散发的若有似无清香,沁人心脾。 走到南墨流身边蹲下,眼睛往南墨流手里的书上瞅,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书上的字迹潇洒利落,还随处可见用笔圈黑标注的小字。 “这是欧阳先生年轻时候周游各国时的游记,里面有很多有趣的见闻。”南墨流似乎知道乔越也在看他手上的书,淡淡为他解释。 “哦。”乔越点点头,顺势靠在南墨流身边坐下,南墨流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墨香,非常好闻。 “师父,那有那种吃了能变聪明的药吗?”乔越忽然兴起问道。 南墨流扭头看了乔越一眼:“越儿想变聪明?” 乔越做失落状:“众人都道越儿痴傻,越儿自然是想变得聪明些,能让别人不再说越儿傻。” 一双大手抚在乔越的头顶,轻轻拍了拍:“越儿可知道大智若愚这个词?” 当然知道了,乔越在心里翻翻白眼:“大智若愚……是什么?” “大智若愚指的是一种人,外表看起来虽然愚钝痴傻,其实心中深藏着大智慧,越儿就是这样的。” 乔越直接在心里呵呵了,他现在是大智若愚他知道,就不知道之前那个乔小王爷是不是真的大智若愚了。 “那师父……两日后的考试,您觉得我能答出来吗?”乔越此番来本身就是来探口风,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出试卷的进展。 南墨流淡然微笑:“越儿是担心自己答不出呢,还是来探为师的口风?” 乔越强忍住嘴角抽搐的*,不行了不行,这显然就是个套路高手啊,自己怎么可能从他手里成功探得试题,还是乖乖回去受死算了。 “……呵呵,越儿如此愚笨,肯定是答不出师父的问题了。”乔越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也不知南墨流在大夜朝里的地位如何,能不能吃定太子。如果他比羽翼未丰的太子更有话语权的话,他不是可以将事情全盘托出,到时候让南墨流给自己做靠山,收拾那个变态太子? 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才不是大智若愚,那是绝顶聪明啊。 眼睛闪着精光乐呵呵地看着南墨流,正欲开口,被南墨流抢了话头:“有的时候,不在意,反而会收获更多惊喜。” “……” “越儿可用过午膳?” “还没有。”这么一提,什么告状都被乔越抛之脑后,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南墨流点点头:“那就在为师这里用午膳吧。” 第27章 那个权谋天下的世界(七) 朝站在远处的书童伸伸手,书童立刻恭恭敬敬地走过来:“大夫子有何吩咐?” “让人备膳。” “是。” 很快,就在海棠树旁的凉亭里备了一桌午膳,乔越赶紧起身,一双大手忽然伸过来,圈着乔越的胳膊往回带,乔越一时不察,扭身落入一个宽大的怀里。 漆黑如墨的瞳孔带着笑意,将乔越头顶的海棠花摘下:“方才差点就要被海棠淋个一身了。” 原来刚才轻风浮动,海棠花越越欲坠从树上落下,正值乔越经过,差点就要纷纷掉落到他头上了。 但饶是南墨流此举动机单纯,但在外看来……乔越也不知自己干什么红脸:“师父跟海棠花相衬,才是美不胜收。” “越儿这是在夸奖师父?”南墨流戏谑道。 “师父好看,何需越儿夸奖,越儿不过在讲述事实。”看谁套路不过谁呀,嘴皮子功夫乔越也是很厉害的。 南墨流发出一声轻浅的笑,抓着乔越的手慢慢向凉亭走去。 在餐桌旁坐下,乔越一看菜色,脸忍不住垮下来。青菜萝卜胡萝卜,他当喂兔子呢? 他喜欢吃的是rou,清蒸糖醋红烧,不管什么做法,只要是rou就行啊。这算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到了和尚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