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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当时白洛和即墨麟甜蜜恩爱,有即墨麟在,白洛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他既嫉妒又心酸,当时正好派兵出征,即墨歌咬牙请命离开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在边境,他克制住不去想白洛,一心埋在战事上,从刚开始被士兵轻视,认为只是来混军功的王爷,到后来逐渐信服他,称他为将军,他逐渐拿到了三军的统领权。 一次不察,他重伤濒危,几度险些昏迷,他若死了,白洛也不会为他伤心,更不会记得他,他就再也见不到白洛了,他不甘心。 也许是他求生的信念太过强烈,连军医都险些放弃的重伤竟然被他挺了过来。 战事结束,他回到京城。先皇驾崩,因为孝期,即墨麟无法娶亲。他心里又燃起了微末希望。他之前远离京城,就是不想看到白洛和即墨麟成亲的场面,等他回来,一起成了定局,那时,他的心也可以死了。可现在… 即墨麟说他有任何需要之物,日后补上这个赏赐。 他想要白洛,这几乎成了他一直以来的执念,可设想一下白洛眼里的愤怒和仇恨,即墨歌好不容易才压下心里滋长的野望。 可是,他听到了什么,即墨麟在朝堂上问白丞相,可有人选,他为白洛赐婚,京城也该迎点喜气了。 即墨歌知道,这是即墨麟说给他听的话。他知道即墨麟的打算,明知前方是无法回头的深渊,他却义无反顾的主动走了过去,因为深渊后面站着白洛。 他不想强迫白洛让白洛恨他,可若是即墨麟主动放弃的白洛,他怎么可能拒绝这种和白洛在一起的诱惑。 即墨歌主动去御书房见了即墨麟,虽然他知道,这样会使他失去主动权,只能任即墨麟牵着走。可那是白洛,他一刻的耐心也没有。 商议到最后,即墨歌上交了虎符,卸去三军的统帅权,只做个富贵闲散的王爷。而他,得到了一张赐婚的旨意。 既然白洛已经忘记了前尘往事,这说明他是不是还是有希望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他压着即墨歌的衣袖睡的,他醒的时候就看到已经睡醒的即墨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他。他醒来之后,即墨歌才起床。白洛打着哈欠,看小厮伺候着即墨歌穿衣洗漱。 这次,不用白洛开口,即墨歌收拾妥当之后就拿着东西给白洛穿衣洗漱。 白洛看着即墨歌眼下不明显的青黑色,说道:“你昨晚没睡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哎,被郑泽伺候惯的主啊。白洛是不是一直都在无意识的撩即墨歌? 第40章 天价王夫(三) 即墨歌乱七八糟的回想了往事, 又被这一天的白洛弄的心潮起伏,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天都快亮了。他又习惯了早起练武, 以前去军营cao练,所以即使很困, 也还是到时间就醒了,又不舍得叫醒白洛, 好不容易能和白洛睡在一起, 他也不想起床。 白洛边配合着即墨歌抬手穿衣,想起他醒来的事情, 笑道:“你让我想起断袖的故事。” 即墨歌一听到白洛说想起两个字, 心都提起来了。 “哀帝宠爱董贤, 早上要起身上朝, 但是睡在旁边的董贤却压住了他的一个衣袖, 哀帝不忍叫醒董贤, 于是割断了被董贤压住的袖子。” 即墨歌脸有些红了, 白洛是在调笑他早上做的事情。 两人吃完早饭, 白洛忽然想起, 王爷应该也是要上早朝的吧? “你不用上朝吗?” 即墨歌心一凛,“不用,朝堂上没有什么大事,每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不着去上朝。”他整日的心思都在怎么解迷梦之毒上,旁的事情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一点也不想白洛对皇上有什么关注。 吃完饭, 即墨歌问道:“外面花园的花都开了,你想去看看吗?”白洛在屋里躺了这么久,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但是白洛的腿莫名其妙的不能走路,是以即墨歌问的小心翼翼的。 白洛对外面也有点好奇,下意识的就想让即墨歌把轮椅推过来,话到嘴边顿住了。 “你要是不想出去,我们在屋里也一样,我让下人把花采过来。” 白洛摇摇头,“整日待屋里也无趣。” 花园里,即墨歌早就吩咐了下人备好了卧榻和茶点。 即墨歌抱着白洛坐到卧榻上,上面是郁郁葱葱的合欢树,开着粉色的小花。 空气清新,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即墨歌把披风披在白洛身上,早上风凉,白洛身体才刚刚恢复,吹不得冷风。 白洛抬起头,方便即墨歌系上披风,然后展开了一个笑容。白洛端坐着面无表情时像是无欲无求的仙人,高不可攀,美的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 纯粹的,愉悦的笑容展现在他脸上,使得整幅画卷都真实了起来。 即墨歌的眼睛都看痴了,心也被一阵阵暖流所包围。 他想对白洛好,让他开心,但从未想过从白洛那里得到什么。可他竟不知道,白洛能接受他对他的好,并对他的做法感到开心,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白洛看即墨歌看着自己呆呆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竟觉得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有几分可爱。 拉过即墨歌的手,探过身子在即墨歌脸上亲了一下。这下,即墨歌整张脸连同脖子都红了,捂住被亲的侧脸,吃惊的张着嘴,看着白洛说不出话来。 王府的丫鬟小厮训练有素,早就低着头,离了一段距离。保证能听到主子的吩咐,又不影响两人说话。 白洛疑惑的歪了歪头,眼睛里满是笑意,“怎么?不是说我们以前十分恩爱的吗?” 即墨歌努力镇静了下来,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是,只是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你会不习惯。” 白洛吃着即墨歌剥好的核桃,他是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即墨歌是他醒来第一个见的人,他们关系亲密,即墨歌又明显的把他当心尖尖上的宝贝。他又不是傻子,感觉不出来。 “白洛,我们要不要再试试走几步?” 真是,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要做的是对他有益的事情,还问的这么小心翼翼,生怕他不高兴。莫非,他以前的性格十分不好?连王爷都惹不起他,才使得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在他面前小心谨慎,畏手畏脚的?这样想的白洛也就这样问了。 “我以前的脾气十分糟糕吗?” “谁说的?哪个在背后胡言碎语,拖出去杖毙。你最是与世无争的性子,清冷淡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我从未见你有过什么激烈的情绪,不管是开心的还是痛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