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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手,听他倾诉衷肠,她心里不由汩汩地冒着粉红泡泡,一如手指上这枚粉色钻戒,梦幻到令人窒息,眉梢眼底,不自觉便沁染上了一层柔情蜜意。 “我没有对你无动于衷啊。”她轻垂臻首,垂下眼来,声音低如蚊蚋。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听到了她说的话。 “那,不是无动于衷的话,是什么呢?” 如他那般热情奔放的人,说情话时都要借助外语来表达,更何况羞涩如她? 她微微伸出右脚足尖,碰了碰他的左脚,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老公。” 声音几乎轻得听不见,她心跳成一片,迅速用手捂住了脸。 虽然不是他心中的标准答案,但这也已经是个巨大的进步了。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凑在她耳畔切切细语:“再叫一声。” “……老公。” “大点声。” “老公。”音量稍微大了一点,却羞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他胸膛。 他欢喜得嘴角都咧开了,“再大点声。” 她微一咬牙,再次抬高了嗓门:“老公!” “再来,我还要!” 他的故作挑’逗之语让她脖子处都泛起红来,眼睛一闭,索性豁出去了:“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一气叫了七八遍,在她大喘气的当口,一双温暖宽厚的大手伸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捧起了她的脸蛋,猛地便是一记火辣的法式热吻。 今晚,将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已接近尾声啦,应该没几章就要结束了。下一本咱们去古代奋斗怎么样?预收已经挂上啦,亲亲小天使们收藏一下啦。,期待与你再次相约哦。 第69章 六十九 第二天醒来,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 她吓了一跳,又庆幸今天幸好是周六,不然上班严重迟到都没办法解释。 扭头看了一眼身旁仍在呼呼大睡的某人,昨晚的荒唐情景便不由自主浮现上来,令她再次面红耳赤。 摸索着正要起床,一只火热的大手却突然搭了过来,正巧搭在了她的要害部位上,惊得她猛地一提气,动也不敢动。 “去哪儿?” 他双眼还紧闭着,咕哝地问了一句。 “我该起床了,都日上三竿了。” 他陡然一睁眼,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一拉,笑得不怀好意:“我的错,还差一竿,等我把这一竿补上再说。” “啊?”她惊叫一声,似乎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都没明白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又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通,他这才一脸餍足地放开她:“好了,这下是真的日上三竿了,你想起床就起吧,我再睡一会儿。” 翻了个身,他扯了扯被子,心满意足地接着睡去了。 超君:“……” 起床,洗漱。赤着身体站在他卫生间里整墙镜子前,她看见自己一脸春色,身上深深浅浅、红红紫紫,像是被人恶作剧地盖满了印章一般。 她该怎么办呢?就这样放任不管继续下去吗? 明明都想好了,他要是再靠近她,她便把事情真相告诉他的。谁知道他昨晚来了个突然袭击,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两人便再度建立了亲密关系。 忧心忡忡,他又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呢? 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她也别没的事,索性就在手机上下单,让人把需要的食材送上门来。 简单地做了个鸡胸rou土豆咖啡饭,煎了一条带鱼,拌了一个香辣藕片,又煮了一锅南瓜汤。 这间房子里难得生起炊烟,食物的香气飘散开来,周慕楚硬生生从睡梦中被叫醒,连洗漱都顾不上,身上胡乱套着睡袍,颠颠地便跑到厨房来看。 “好香!”他夸张地吸了吸鼻子,从背后抱住她,头搁在她肩膀上。“我老婆真贤惠。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一下就知道啦。”她微一回眸,笑容甜美。“你都洗漱好了吗?” 她很少对他展露笑容,这次乍一见到她对自己毫无芥蒂地笑,真有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感,一时之间,他竟看得呆了。 恰在此时,他手机响了,铃声恰好是那首。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 他没接电话,任凭通话自动挂断,房间里却似乎还回荡着这首歌的旋律。 原来歌里唱的竟然都是真的。 “听到了吗?”他蹭着她颈窝处,声音都快要酥了。“你笑起来真好看。难怪周幽王不惜当昏君 也要博美人一笑,我也要为你做个昏君。”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体热乎乎的,吹得她耳根都变热了。 “你本来就是个昏君啊。从来不早朝的不是吗?”心底的欢喜一层层漫溢开来,却又觉得羞得不行。她转过身来,忍俊不禁地将他往外推。“陛下请先洗漱好吗?” 等他洗漱好回到饭厅,看到餐桌上那道南瓜浓汤上竟然用白色淡奶油拉出了一圈圈的心形,如心湖动荡,犯起美丽的涟漪。还没喝汤,便已经甜进了心里。 “老婆,这个汤是什么意思啊?”他用一支筷子敲打着汤碗,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意思啊。”她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想要隐藏的笑意却自唇畔溢了出来。“就是觉得好看而已。” “好吧。”放下筷子,他快速在手机上敲打着什么,然后递到她面前,“对了,你认识这几个字吗?” 她还在暗暗庆幸他没继续深究下去,却不料一抬眸,便看到他手机上打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略带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强压下强烈的心跳,她镇定自若地替他盛了一碗汤。 “抱歉,我是文盲,不识字。” “嘿嘿,是吗?”他收起手机,促狭一笑,“白天是文盲,晚上变流氓吗?恩客,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这人,他一刻不调戏她就会死吗? 饭吃到一半,他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 “你怎么没戴戒指?” 低头瞟了一眼光秃秃的右手,她若无其事说道:“戴着做事不方便,我先摘下来放好了。” 还有一点她没说,她现在对外还是未婚的身份,那么大颗钻戒戴在无名指上,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老婆,不如,我们干脆公开吧!”他突然说。 “不要!”她断然拒绝。 他们这段荒唐的姻缘,根本就没得到周家父母的首肯,楚惜恬当日对她说的字字句句,她现在还言犹在耳。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父母同意他与她结婚的,也许楚惜恬认为,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