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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水平,有所下降啊。”说着,胤礽抽出了最后十支箭,搭弓而射,不仅完美地填补了胤祉的空缺,还把他位置有些错的箭给挤了下去。怂恿他下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自知。 “嗤!” 胤礽这一手让所有人都是一惊,四阿哥胤禛瞳孔都不自知地微微缩了缩。 “好!”康熙也一惊,胤礽之前弓箭并不差,文武双全这个评价并不为过,可真的超绝却算不上。可今天,他的儿子,打破了他心底的评价,用绝对的实力给了他重重一击。 “献丑了。”说完,胤礽回到了原位。石曦瞥了他一眼,替他倒了杯茶,“出够风头了?你就不能安生点,左右也不过十年。” “当十年木头?那岂不是太无趣?你瞧瞧我这帮兄弟,哪个不好玩?” 胤礽这句话说完,其他人也都回到了座位。每一个都向他表示了敬佩和祝贺。 “八哥,这太子,藏得挺深啊。” 胤祀嘴角抽搐了一下,喝了杯茶,随即很是认真地看向了胤禟,“九弟,这段时间,我希望你能暂时收手。” “八哥,你有部署了?” “我只是看出了一些东西。” 胤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点了点头。胤祀见他点头,松了一口气。这个傻缺,他敢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拉他!他保证,对方再找死,或者再想进畜生道,他绝不管!要不是他们在其他人眼里是捆绑的,他早放手了! 有了胤礽珠玉在前,八旗子弟精心准备地射箭才艺,竟然没了看头。康熙虽然也没看的兴趣,却仍照旧给了许多赏赐。你今年不赏,下一年勤学苦练的人可能就会少了许多,这是人的劣根性,无法避免。 军事竞争类的活动结束后,便大多是观赏类的了。妃嫔为了争宠,来一段冰上的舞蹈也都是常事。只不过,这两年,倒是没有嫔妃上来表演了。因此,康熙特意安排了一些南府的戏子,有时候时间赶不上甚至会直接跳过这一环节看杂戏。 或弯腰,或旋转,或是堆叠,这些人的身体柔韧度,总是能让人大吃一惊。 胤礽没有在中间看见叶世清他两,想来,他们应该专攻于唱曲。这样也好,知道了他的身份便会有所畏惧,玩起来也定然会有拘束。 回到毓庆宫,胤礽就倒在了床上,明明没有做什么,他只是个看戏的,倒不知为何这般累。 接下来的活动,有大有小,胤礽挑着重要地参加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兴头。 “爷,内务府的吉服送过来了。” 胤礽点了点头,拿着衣服看着石曦,“太子妃,伺候本大爷更衣?” 石曦对他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接过了衣服,“没事学点好,注意你天帝的身份!” 穿好后,胤礽对着镜子转了一圈,笑吟吟地看向石曦,“怎么样?” “大小正合适。” “谁问你这个了,问你帅不帅呢!” “呵。”石曦拍了他一笑,发出一声冷笑。 胤礽也不恼,换上了一身常服,“我准备出宫走走,一起吗?” 石曦摇了摇头,“我约了和嫔去看戏。” 瓜尔佳氏作为满洲八大姓之一,家大业大,人数众多,她身体母家的这一脉虽改姓了石,但是和其他几脉的联系却没有断。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算说断就能断的。她是上三旗之中的正白旗,和嫔是上三旗之首的镶黄旗,康熙三十九年,年仅17岁的她便封了嫔,也算是得宠。 胤礽点了点头,石曦有玩伴也是好的,“那我走啦。” 石曦摆了摆手,“走吧走吧,在这碍事。” 胤礽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不来个离别吻?” 石曦斜眼看了看他,“从哪学的臭毛病。” 胤礽不回他,却也不走,就那么赖在那。石曦无奈地笑了笑,嘴唇在他的脸颊上滑过,而后径直推开门走了。 即使已经过了最热闹的时候,宫里宫外却依旧喜气洋洋,大街小巷的都是人,胤礽带着人,走进了一座酒楼。 “小二,上些你们的招牌菜。” 吩咐完以后,胤礽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今年这考生可真多,听说来福他们家客栈人都满了。” “倒不是多,只是比往年来的早了些。” 菜上了以后,胤礽边听边吃,倒也不无聊,“小二,再来碟花生。” 吃着吃着,胤礽听见了弹琵琶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看下去,发现是上次卖糖人的女孩。而女孩正好抬头。 女孩看见胤礽以后,瞳孔微微放大,琵琶也不弹了,抱着她的装备就走到了胤礽的桌前。胤礽旁边的侍卫见状,稍往前走了些,手也都握上了刀。 “爷。求求您救救爷爷吧。” 胤礽一愣,“他怎么了?” 女孩眼眶都红了,“过完年就病倒了,药用了不少,可都没有起色。” 胤礽闭上眼,算了一算,这个未来的下属,这遭是挺下去了的。 “走吧,我们去你爷爷那瞧瞧。”在对方成仙前刷刷好感度,也不错。 女孩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话。之前最理想的设想也不过是讨些钱财。 “带路啊。” “哦哦,好。” 女孩和老伯显然家境不佳,带着胤礽七绕八绕,越走越偏,侍卫们个个神情紧张,甚至都要以为这是一个刺杀太子的大阴谋了。 “是小梦回来了吗,咳咳。” “爷爷,是我回来了,我遇到了上次买糖人的那位公子。” 胤礽看了眼黄土堆积起来的矮屋子,对着身后地侍卫道,“你们留在这。”说完,他便弯腰跨了进去。 女孩见状也跟了进去。一进去,胤礽便看见躺在床上的老伯,说是床,其实都客气了,也不过是凸起的泥土上搁了几块长短不一的木板。 “爷,您怎么来了。” “听你孙女说,你病了,便来瞧瞧。”胤礽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发现生命点竟然就剩了10不到。不是什么大病,却依旧好不了,不是庸医害人,便是没钱吃好药。 “何柱儿!” “爷。” “你去附近打听打听,然后把这一带最厉害的大夫找过来。” 女孩一听连忙跪下道谢,就连床上的老伯都挣扎着要起来。 “安心躺着吧,怎么突然就病了?” “人老了,毛病也就都出来了。” 胤礽陷入了沉默,按照这个说法,他这样的“老人家”,早就应该疾病缠身了。胤礽不说话,女孩和老伯更是不敢搭话,屋子里竟然沉寂了下来,偶尔有老伯几声咳嗽传出。 “爷,大夫请来了。” “让他进来。” 屋子不大,大夫一进来更是显得狭小。 “替他看看。” 女孩本也想请这大夫的,只是苦于没有门路,也没有钱财。 “怎么样?” “按这个药方吃上七八日,应该就能好了。” 胤礽点了点头,走出了屋子,把药房交给了何柱儿,“按方子去抓药,多抓些,备上十日的份。”说完,胤礽再度进屋,丢给了大夫一个小荷包,“这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