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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着,这才凑过身去,在纪尘嘴角吻了吻。 一触即离,他笑着说:“不过,你就这么相信,我们以后会红吗?“ “不是你说的吗。”轻咳一声,纪尘有些不好意思地僵着脖子。 “都跟评审喝过酒了,要是还不红,可真是天理难容。” 抬步,两人重新向前走去。 路过了不知多少树荫,乔一弦才突然开口道:“行行行,我答应你,以后少抽点烟。” “少?”纪尘却没有顺水推舟,淡淡问道。 “……尽量不抽?”乔一弦迟疑。 “尽量?” 乔一弦忍不住趁着黑暗,翻了个白眼:“阿尘,你懂什么叫过犹不及吗?” “我只知道,什么叫永绝后患。”纪尘话说得慢悠悠。 “那……”乔一弦叹了口气,“约定个时间点,怎么样?总得给我缓冲的时间吧。” “你说。”绕着小路走了一大圈,练团室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纪尘不忍打破这种温馨感觉,将步子放得更缓些。 “你多久嫁给我,”乔一弦说,“我就多久戒掉它。” 纪尘攥着对方的手一紧,室内,温暖的灯光正流泻出来,同此刻掌心的温度相仿。 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手贴在门上,他突然回道:“阿弦,我严重怀疑,你在逼婚。” 飞快吐出这句,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顶着红红的耳根,将手一松。 率先跨进屋子,纪尘扔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匆匆忙忙赶去了浴室。 乔一弦就站在门口,没再动作,直至听见浴室门发出“嘭”的一声响,随后便是“哗啦啦”的水声。 “噗嗤”一声笑出来,乔一弦在门口,乐了半天。 随后,乔一弦将插在门上的钥匙□□,将小心翼翼关上。 他哼着歌,从裤兜里摸出烟盒,转身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点燃一根。 可我这一世,的确准备跟你结婚啊。 烟雾袅袅间,他眯了眯眼,内心禁不住澎湃起来。 到了决赛那天,后台,工作人员匆匆忙忙走过。 五个人被化妆师折腾来折腾去,几个大男生,头一回经历这种事,均有些苦不堪言。 “所以……”等工作人员走后,丁帆瞪向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根本没有差别啊。” 其余三人没搭话,只是不约而同僵硬着身子,不敢靠在椅背上,生怕稍不注意,将方才弄好的发型毁了。 唯独乔一弦一人,哼着歌,埋下头,“噼里啪啦”又玩起了游戏。 尹言见状,忍不住羡慕地说道:“一弦,我发现你心态真的很好。” 游戏里的小人一路过关斩将,胜利就在前方,乔一弦勾唇回道:“没办法,毕竟我是专业的。” 纪尘听到这里,转过头,很想将这般骄傲的他,按着脑袋,狠狠蹂/躏一顿。 但随后,他望了眼对方刚吹好的蓬松发型,只能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呜哇 小天使们 实在不好意思 白天临时被家里人拖出去了qwq 明天凌晨还是会按时更新哟 以后我再困也尽量把文写了 白天不确定因素太多orz 第17章 第17章 今天的乔一弦,运气算是史无前例的好,因为他极其顺利,甚至称得上轻松地……连着打通了两关。 凝视着屏幕上的“过关”字样,乔一弦禁不住弯了弯眉眼,立马截了个屏,发到了朋友圈。 手机振动一下,消息提示,纪尘点了个赞。 心里瞬间无比畅快,甚至有种沾沾自喜油然而生,思及待会儿的比赛,乔一弦更是热血沸腾。 实在按捺不住,他朝纪尘的位置挤过去,纪尘将手机若无其事揣回兜里,疑惑地望来一眼。 伸过手臂,乔一弦笑着揽住了对方,若不是惦记着身后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内心激荡的乔一弦很想凑上去亲一口。 “咳咳咳。”从镜子里望见这一幕,夏云将手握拳,遮在嘴部前方,轻咳了几声。 眨了眨眼睛,随后,乔一弦就乖乖将人放开了,只是心里的愉悦,却不减反增。 好兆头,好兆头。 前世那次,乔一弦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打通关过,到最后干脆就被许于迟那家伙害得身亡。 这回,他史无前例地连过两关,思及待会儿的比赛,总觉得必定会十分顺利。 乔一弦美滋滋地,将这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联系起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行了行了,都是要当巨星的人了,克制点。” 纪尘用余光瞥见,嘴上开着玩笑,眼睛却从镜子里,不时看向身后的情况。 半晌后,趁着工作人员都跑前方舞台去了,唯独剩下的一个,还背对他们。 纪尘立马伸过手去,捏了捏乔一弦的脸—— 软软的。 指腹接触到对方光滑的皮肤,纪尘有些不愿放弃这种手感,忍不住又捏了两下。 “咳咳咳!”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咳了起来,声音比较大。 在将工作人员视线引过来之前,总算是将不管场合腻歪的两人,给暂且分开了。 随后,就发觉他俩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按了起来,还边按边笑,笑着笑着,还得对视一番。 一阵牙酸,其他团员干脆不管他俩,深情凝望起镜子里的自己。 他们抽到的表演顺序是在中间,毕竟是决赛,音响效果,自然比之前几场好上许多。 听着前方舞台传来的声音,大多数是重金属类,只有少数,走的是抒情风。 几乎不是尽情释放,就是极度压抑。 “诶,一弦。”两手手指几不可查地绞在一起,尹言嘴上却竭力开起玩笑,“喝酒时,评委怎么跟你说的?” “真的说他们,喜欢我们选的那款?怎么感觉,跟其他人画风都不太一样啊。” “就是这样才好。”乔一弦抬起头来,安抚地朝紧张到声音不稳的尹言笑了笑,“我们可是要开创先河的人,怎么能跟其他人一样呢?” 等工作人员跑过来,喊了他们的团名,众人才从“哗啦啦”从椅子上站起,故作沉稳地想舞台走去。 “诶,我怀疑自己,中午实在吃得太少了。”丁帆小声哭丧道,“现在整个人走路,都是飘的。” ……要想飘起来,可能真有点不容易。 不过,这种欠抽的话,乔一弦自然不会说出口,他伸过手去,拍了拍对方肩膀—— 结果哪知道,丁帆吓得差点跳起来。 轻咳一声,乔一弦将手伸回来,小声安慰着:“别担心,等你接收到评委们惊艳的目光,就不会害怕了。” 走到舞台中央,这回,比赛场地是在室内体育场,场下和看台坐着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