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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巴掌,跪在地上给男人深喉的左易安激动地挺着越发丰满的大屁股,左右摇动着求打求cao,身体里残余的温热的水液漏了几滴在地上。男人的耻毛磨得他的嘴唇麻痒难当,嘴角泛红,滴着涎水,偏偏他面如桃腮,令人心神摇曳。他的阳根因为刚刚射出过多,短时间内只能滴水。 因为两个xue都已经玩松了,充血盈满的粗紫roubang毫不费劲地挑了一个捅进去,享受里面的吸啜,少傅浑圆雪白的臀rou不停的抖动迎合男人的jianyin,他被研磨的是前xue,立即就有晶莹浓稠的蜜汁由充血的rou缝中溢出,还带着不少白丝,因为时间紧迫,那些深处的精块实在不好清理。不过赵翦对此并无不悦,太监见皇上满意,也松了口气。 “呜……呜……” 那汉子一顿爆cao,将冷美人少傅顶cao得喉头几欲干呕,又放慢节奏买力的抽插起来,左易安的神色由痛苦变得迷离,当粗大长耸的yinjing拍在脸上时,还沉溺地舔舐男人胯下之物,身后也不忘剧烈挺着、摆动着。 “呼哈、啊啊啊!!……shuangsi了……好……好棒……“ 他两腿之间隐约露出的xue洞深深吃入了大roubang,男人捧着他雪白的屁股,从前后左右无休无止的冲击,然后积累的大量火热guntang的阳精一下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guitou猛烈地喷入他的zigong深处,大guitou死抵zigong口喷射,让他烫得直发抖。 左易安已经不再是那个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少傅,被大鸡吧肥rou壮汉们不分日夜的调教与jianyin后,cao过他的男人可以塞满整座詹事府。赵翦给他下了一味毒,叫迷心,每日里有四个时辰是清醒的,让他不断回味被轮jian还有疯狂性爱的经历,不出三天,连先皇都没有停灵结束,左易安已彻底屈服,每次被干都忍不住扭动屁股发出充满快感的哼声,很自然地捧着男人青筋盘绕的黝黑大rou,用自己的嘴唇甚至奶头去侍奉。 “求求你们……想要大jiba一起插进来……为荡妇止痒……为sao母狗止痒……” 身后又换了一个男人,左易安如母狗一般跪伏在床上,微微撅起肥硕的美臀,xue口最敏感的嫩rou像rou花绽开,想接着被男人们连续cao干,最好还是两根一起,他会火热地回应着男人巨棒们的抽插。为性欲所驱使的他已完全褪去了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外表,彻底沦为欲望的性奴,就像他的本分一样,被轮番爆cao贯入,灌满后xue与蜜壶。 “啊……好酥……啊……太满了……干死我这个荡妇吧……” 左易安的求欢得到满足,男人每一下用力的深深插入都仿佛要将他yin荡zigong贯穿似的,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他薄唇大张,前面男人巨大无比的rou根往他火热紧窄的喉咙最深处狂猛插弄,庭院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又有一壮汉挤入这交合的三人中,让他们翻一个面,连根贯入两轮都没被满足的后xue,只是一进去未能顺利狂顶,而是被他的后xue套裹住了。 “妈的!这sao屁眼,这么yin荡还这么紧,夹死老子了!” 微微翕开的诱人xiaoxue,肠液接连地渗出,滋润被cao干的甬道,男人还顺带来回地搓揉着仰躺着的左易安的小阴蒂,逼他呜咽得更大声。上面干着雌xue的男人,胯下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却加快和更猛烈,左少傅全身不停的抽搐,阳根终于又流出jingye,四肢仍紧紧地把男人缠着。 男人双腿分开,囊袋紧压在他脸上,yinnang随着抽插一下下地打着他通红的脸庞,yinjing温暖地被不逊于下面两个xiaoxue的嫩rou包容。突起guitou形状的,滚动的喉咙深处不久发出抽泣的声音,左易安又被深喉灌精了,他每一天都不知道要被男人射多少次精,都不需要吃东西。 “呀……嗯哼……啊哈……喔……磨死了……荡妇、要死了……啊啊啊……” 巨龙从他的屁眼抽出来,又插进去,往复地干了几十次,左易安的嘴角流着涎液与jingye不停地喘着,全身guntang火热,虽然都是巨炮,但这个男人的guitou带弯,很轻易就记记结实地磨过他前列腺,让他现在本就像荡妇的身体沦陷得更加像个sao货。 第三十章 父后篇②龙床上的洞房花烛夜、被迫排尿射精【rou蛋 天色暗沉沉的,被层层乌云笼罩着,闷热得快让人透不过气来。 未央宫外,内侍们眼观鼻鼻观心地守在门前。 宽敞得可以足躺十人的六柱飞檐的龙床,共精雕细凿着108条青龙,极是华丽繁复,床前垂挂玉质宫灯、璎珞,一对玉香炉侧立两旁,无一不是帝王制式,由于先帝大行,此刻龙床四周垂落的是白色的纱幔,而里面传出犹如野兽般的喘息,还有承受着巨大的刺激、痛楚和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隐秘而窒息的欢愉,含着无尽的绝望。穿着深红色龙袍的男人硬似铁棒的巨物夹在全身着红,肤色犹如白玉的男子紧窄火热的臀缝中,使劲向前挺着胯,狠狠地一点点顶动,xue口微微肿起的深粉色rou环紧紧箍着青筋勃起的火热,好似再顶深一点就会爆裂开来。 “父后,里面真热、真紧,好像用多少次都不会坏……”赵翦轻咬对身下的凤宁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他的耳廓,如此说道。赵翦这日起了给两人补办洞房花烛夜的兴致,虽然宫中摆设未变,但二人都穿上了特制的喜袍。凤宁穿的正是十多年前他大婚时穿着的凤袍,虽是男子的样式,绣的是凤鸟。 “够了……翦儿,放开我……”凤宁话音未落,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抚摸上两人交合之处,竟然想徐徐侵入已经毫无缝隙的地方,指甲轻刮嫩壁,试图挤进去。深粉的xue口颤颤发抖,凤宁的全身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充血翘立的阳根也有吐露出精水的迹象。赵翦轻笑了两声,轻轻咬着他的耳廓安抚,手指往下摸,让那承受过一次欲望的rou花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 “父后不开心吗,跟孩儿在一起,随时都能被满足。”指尖轻轻挑起小小的花蒂,深粉色的rou粒已经有变大的趋势,赵翦的右手捏捻着这颗可怜的小东西,轻触着,让它饱满地翘立,在凤宁耳边问道。凤宁自然知道,若是答得不好,他这里就会被不住地袭击,直到彻底疯狂。 “这样、是不对的……我并无国色……唔……” 凤宁布着红晕的脸颊,被细致地亲吻,然后嘴唇被含住,接吻这种事他们已经做了无数遍,凤宁也不再抗拒。好像每次被亲吻,他的思绪就会不知不觉被带跑,但他无法拒绝或者退却,因为那滋味实在太甜蜜。 外面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只在闪电时才划出一线亮光,然后好似从头顶滚过的雷声劈开昏沉的情欲气息,凤宁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弹动了一下身体,而此刻蓄势待发的巨物猛地抽出二分之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