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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 我张开嘴,还没说出声。男人也张开了唇。露出狰狞獠牙: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啸从男人喉口暴出,强悍的声浪扑面而来,震得我耳中一片翁鸣。不自觉地用指腹摁住额角,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睛时。另外一半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满是皱褶的军外套摊在地板上。 “碰!”寝室的门被重重撞回了门框。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玻璃破裂声和惊鸟横飞声。 第三十九章 清单 我的法定丈夫摔门离去後,我系上手腕的衬衫扣,将他掉落在床上的羽毛笔插回墨水瓶中,把散落一床的公文卷轴码成齐齐的豆腐块。 整理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批阅的情况,男人已经将民政和历法方面的公文全部批改完了,以惊人的速度。 我工作时,最头疼的就是这两个部分,不愧是战王之王。 太阳王不知什麽时候能回来,我立在床头,一幅一幅展开剩下的几部紧急公文,针对事项做下批注。 将一系列整理整备工作都做好,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垒齐公文,我去洗了澡,发梢挂著水珠出来。 一片阳光底下,振臂套上军衬衫,迈步向门口走,边用指尖系拢胸腹前的铜扣。 推开寝室的巨型门,沿著走廊餐厅的方向,没走出去几步,我又停住了。 转过身,就看到了雷奥。 走廊巨大的窗框灌入大量阳光。强光下,他就屈起一只长腿,另一条腿随意舒展,手肘搭在膝盖上,身躯慵懒後仰,靠坐在寝室门旁边的地上。随著我的转身,男人黄金色骇人蛇眸瞳仁缩成一条缝,没什麽表情地注视著我。 他原来没有离开。 我站著,他坐著。然後我张了张嘴。还没有出声,就被他不耐烦地截住: “那些哄妞的屁话——都给老子咽了。” “……” 我顿了好一会儿,才走到他面前,矮下身,单膝支地蹲下去,双眼看向他的眼睛,问: “烛光晚餐,你喜欢吃什麽?” 他不答,双手环胸,目光像是剐骨刀,盯著我上下看。 任他看著,我说: “你喜欢什麽花?” “——喂。” 男人彻底无视我的询问,反而用讥诮的口气,反问我: “这就是你想出来泡神后的招数?” 回看著他看向我的眼睛,我沉默了很久,说: “我列过清单。” 是的。 我列过清单。 没有太阳王的经验丰富,也不像穆底斯叔叔那样,天生便让人心生敬慕。 我毫无情调,言行乏味,连血统都不纯。 怎麽才能让未来的妻子过得幸福,怎麽让她也爱我。我思考过很久。 最後我决定列一个清单。把几百年来,自己能够想到的,或者在别处看到的爱人方式都记下来。等待著有一天,她把手搁到我的手掌上的时候,我能够一件一件做给她。 结婚之後,我要每天给她一个早安吻、和她吃烛光晚餐、给她送花、对她甜言蜜语、背她去爬山、让她能常笑。 要提高效率,把处理政务的时间缩短。 要在她去火龙疆、水龙疆的时候,多加班。等她来风龙疆的时候,一直陪著她。 要有个健康的孩子,一块儿教养他成为顶天立地的王者。 “啪!” 男人并拢粗指,在我的额角弹了一记——毫不留手的大力一瞬间把脑花都差点儿弹散。 剧痛炸开,我抬起手掌,要按上通红的脑门。 可是弹完我的脑门後,男人的手没移开,食指中指糙热按在我眉心。阳光强烈,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打出一圈逆光。表情却不甚清晰。 他说:“那些招数,够人吐一车了。母猪都瞧不上的玩意——傻逼。” 哦。那也没什麽可遗憾了。 第四十章 傲慢 之後,一时间我和男人都没再说话。气氛静了下来。 我单膝蹲在他面前,他坐在走廊里。 然後,男人在我额间的手指慢慢滑向下,宽大手掌握上我的半边脸,在那里停了一会。然後,又移到了我的颈侧,按住脉搏处。 他过了许久都没有再动作。我低头看了看这只手,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动机做这些。 但是,他指腹按在我的脉搏上,深邃面孔压贴了过来,炙热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不明白他的举动有什麽意义,我一动不动地看著他。 他像是在听。我的呼吸,我的脉搏。 没过多久,他就没有什麽表情地收回了手,搭在膝盖上。 总而言之,这次的努力得到了差评。只能以後再想办法。 最後,我手掌撑地,打算重新站起来。 “……?” 腿肌腹肌绷紧使力,身体却像被无形的钢钎钉透一样纹丝不动。 我尝试著收缩按在地板上的手指,却连一个关节都动不了。 ──是龙之压制。 我知道,高阶的龙能够用威压控制下阶生物的动作,让他们无法动弹。但我不知道,雷奥的威压竟然能控制混血的龙族。 我不知道我也是下阶的生物。 靠坐在地上的男人单掌随随便便压膝盖上,金发在阳光下反射强烈,遮蔽得面孔晦暗不清,用极度平板的口气缓慢地说: “想被我cao想得疯了,是吧。宝贝。” “咚!”我整个人向前倾,砸进他坚硬的怀中,又被他抻著头发远远拽离,攥长我的发际线,把我的面孔五官变形地压到了墙面上。 太阳王和我交锋过无数次。可是从没有一次,用过这项技能。 鼻梁,嘴唇都在粗糙的墙面上研磨拉长变形,我拧眉用力挣脱龙之压制,粘稠的青色龙势以我为圆心放射开来。整个寝殿的地面开始瑟瑟地战栗起来,剥啄的碎屑不停地从天花板、墙壁上跌落,涂花了我们两个人的肩膀和头顶。 可是我还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後脑上男人巨大的手掌还在毫不留情地攥住碾压,脸紧紧挤在坚硬的墙面上,牙关间流出的唇液黏湿了我大半张脸。 耳畔,满含恶意的男声吹进我的鼓膜。 “想被我爱想疯了吧,心肝。” 脸部皮肤研磨得生疼,眼球硌著眼皮,在墙面上滑动,我咬紧牙关,迸发出的龙压越来越大。可是仍然是杯水车薪,无法抵制绝对性的压制。 按著我的头在墙上撞压,几次之後,我的颈骨弯向了一侧,颧骨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还没等第一口气呼吸顺畅,两根粗大的手指戳入了我的口腔。 男人用麽指和食指像检验母马的牙口一样,撑开了我的口腔,身後,他的声音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