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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还好,依旧跟在他身边,只是那个太阳,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连主人都不顾。 老爷爷点点头,“我只能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报仇,复活白弘前辈,一切看缘分。” 白天圣者似乎感觉很悲凉,因为就算他不愿意,何水也能把他接进小天地,当然他愿意更好。 何水主要是想要棺材上面的天品灵脉,只要这条灵脉和那边的小天地切开,立马就能恢复如初。 但是有个问题,切开需要大量真元,白天圣者已经死了,所以做不到,只能等后来人进来。 老爷爷招招手,叫来金元子和太阳鸟,三方一齐用力,各施其法,去斩断天品灵脉和白弘小天地之间的关系。 三种光芒大放,老爷爷处在中间,蓝光凝结成巨-剑,劈头朝天品灵脉劈了下来。 一道声音猛地尖叫起来,“你们攻击我干嘛?” 那声音和刚刚说话的‘白天圣者’ 一模一样,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露馅了,干脆也不掩饰,从棺材上浮出来,化为一个锦袍少年。 “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原来刚刚的白天圣者是这条天品灵脉假扮的。 老爷爷看了一眼杜风,“如果我是白天圣者,不可能没留后手,让一个外人把所有便宜都占了。” 这条天品灵脉说太阳把白天圣者留给白弘圣者的所有资源都吸走了,这没有漏洞,毕竟再亲的闺蜜朋友,连亲人都有可能反目为仇,但是又说让他报仇,还让他复活白弘圣者,既然那颗太阳已经霸占了白弘圣者的小天地,还留着白弘圣者的遗体不毁干嘛? 过年吗? 看似逻辑很深,实际上很浅,老爷爷经验丰富,一眼就看透了。 ☆、收服天脉 天品灵脉没有说实话, 他也聪明,真真假假一起说,又以白天圣者的身份,让人分不出主次。 其实说来说去都只不过为了他自己,切断和另一个小天地的联系,这条灵脉就自由了,倒时候逮还真的不好逮。 “你就凭这个猜到我是假冒的?”天品灵脉惊异的看着他。 何水摇摇头, “也不全是。” 说天弘圣者是两个人应该是真的,有两个小天地也是真的,因为这条灵脉真的被吸干了, 至于里面有没有一个太阳作恶,还真不好说。 不过能把养一百个小天地的天品灵脉吸干,说明是个大家伙,也差不多。 天品灵脉后来又让他报仇, 还让他复活白弘圣者,这句话不是本意, 所以老爷爷保证之后他连让发誓都没有,不发誓的话等同于承诺,看人品决定。 对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未免太信任他了, 月亮还拿了一份保证,在手镯上做了手脚。 不过这整个圣者小天地都快是他的了,天弘圣者早就死了,一缕意念也无能为力, 所以不好要求老爷爷,只能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相信老爷爷。 这也没毛病,只是个想法,最后一点说太阳已经霸占了白弘圣者的小天地,但是没有把白弘圣者的遗体毁了,反而留在小天地里等着老爷爷复活,这是怎么想的? 当然有可能是太阳念旧,虽然背叛了他,不过依旧在意和他之间的情分,保留在现在,也有可能是白天圣者自欺欺人,都可以解释,不过修士的自觉是很准的,老爷爷觉得有问题,所以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中了。 天品灵脉一时无语。 老爷爷手一招,放出一个大钟,把杜风盖在下面,“待会可能要打架,你在里面安全点。” 杜风全程懵逼,那钟很大,可以把他重头盖到脚,一点光都没有。 只能隐隐听到外面的声音,因为大钟厚重厚重,听的还不真切。 杜风趴在钟上,似乎听到天品灵脉问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老爷爷说不怎么样,只想接他去一个地方,他还没说是什么地方,天品灵脉疯了一下大吼大叫,说你们修士都是这么自私,不顾别人的意愿,随意cao控别人的生命,当成物件一样挪来挪去! 他应该是受过伤害的,被吸取灵气也是真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至于天弘圣者,死都死了,那一丝意念估计也被天品灵脉干掉了,只要解决了天品灵脉就等于解决了白天圣者小天地里最后的麻烦,真正的肆无忌惮拿宝贝。 有可能还能进去另一个小天地,继续拿宝贝。 这一趟真的是赚到了,一下子得了这么多宝贝,虽然天品灵脉只是个空架子,不过迟早有一天会恢复,到时候也是一大助力。 不过天品灵脉似乎很恨白天圣者把他困在这里,肯定也很恨老爷爷把他困在另一个小天地。 老爷爷是个民主的老爷爷,可以把大运海碗给无叶,自然也能放弃天品灵脉,尤其在他怨气这么重的情况下。 总之一切听老爷爷安排,杜风是拿不定主意的。 外面似乎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东西摔的砰砰直响,能明显感觉从钟口传来的影子飞来飞去。 老爷爷似乎让金元子和太阳鸟让开,他自己上。 这家伙又逞强了,不过他的小天地就是攻击手段,虚影一片和谐,天品灵脉看到了说不定会改变注意。 老爷爷心思就是重,考虑这么多。 杜风又趴着听了听,外面似乎在放大招,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就跟老爷爷和月亮打的时候一样。 砰的一声巨响,从钟外传来,杜风耳朵贴在钟上,声音一下子炸开,差点没把他震聋。 杜风倒在地上,整个人都不好,耳朵嗡嗡直响,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钟被人收起,老爷爷走过来,一把扶起他,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杜风啥都听不见。 老爷爷指尖抵在他额头,一股暖流进入身体,真元游走一圈后松了一口气,“没事,过一会就好。” 这句话杜风意外听到了,不过声音有点失真,就跟在战场被炸弹炸在耳边一样,朦朦胧胧,闷重的声音。 老爷爷把他拉在身后,张嘴跟地上的少年说话,那少年脚上锁着链子,连在棺材上,表情绝望,目光含恨,“我就知道,你们跟白天那个老贼一样,都是为了谋取自己利益,牺牲别人。” 他语中带着讽刺,“白天那老贼为了他弟把我封在这里,企图复活他弟,他弟要是活了,我就得死,难道他弟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他弟的命贵,我的命就贱?”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容有些疯狂,“我本是清明山上的先天灵脉,从未做过坏事,一生都在呵护清明山上的一草一木,村民叫我一声山神,逢年过节敬我一杯热酒。 我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平平淡淡,终身守护清明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