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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谢知非还在兖州郡各县分了不少驻守:这下打了多少水漂! 手中没了属于自己的军队,去哪儿都只能供人差遣这个道理吕布非常清楚,因此对决是吕布认真思考之后的决定。若胜,他领着新军队去青州占地为王;若败,入天策军并不算太差的选择。 然而吕布更想要胜,无论是这些年交手的屡战屡败让吕布太想要一个胜谢知非的机会,还是不想听他人差遣,吕布都渴望胜。 当决斗那一日来临的时候,吕布看着对面火红一片的天策军,目光紧紧的锁在谢知非身上:“今日你我决斗,若你胜,布甘愿为你马前卒受你差遣!” 谢知非点头将手中焚海握紧:“若我败,这颗项上人头你尽管拿去。” 冷峻的寒风吹过,两军一片肃杀之气。 谢知非同吕布各自往前缓缓到阵前,眼看着大战一战即发,吕布却抬手道:“且慢!你我今日决斗既是定我等日后的决斗,又岂能只靠武力!” 开场便被吕布骗了一个疾如风的谢知非沉声道:“你待如何?” 吕布并非一个痴傻之人,至少吕布有足够的心眼。 那一日被高顺等人无声顶撞之后,吕布冷静下来后日思夜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稳胜谢知非的法子:“为将者莫不能缺‘力、勇、智’,今日你我便以这三项为斗法之题,三局两胜者!” 比力,谢知非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赢,可后面两项,谢知非倒觉得自己胜的可能性非常大。 尤其是勇的那一样,这是一个可以搞小动作的题,谢知非有心学诸葛亮七擒七纵,当下便道:“好,你先!” 吕布点点头立刻吩咐手下将桌椅抬上来:“这第一题比力,扳手腕一局定胜负!” 在出这道题的时候,吕布曾认真打听过关于谢知非兵器焚海的消息,在佐以自己同谢知非交手的经验,吕布断定焚海重不过四十斤。一个武将手上之力如何,从其兵器之中可揣测一二,焚海如此可见谢知非手腕必在自己之下。 这一点不止吕布清楚,是个征伐在外的武将均晓得,当下赵云便骂:“卑劣小人!” 与赵云等人的愤怒不同,谢知非心下想笑: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谢知非伸手制止了赵云,一双淡漠的眼睛冷冷的看向吕布,在这看似必败之局里谢知非似乎并不害怕,只是向吕布再确信了一遍:“你当真决定了?” 吕布咬牙道:“当真!” “那好,君无戏言。”谢知非直接走过去坐到了吕布的对面:“请!” 谢知非这么冷静,吕布心里反而起了怀疑,担心谢知非藏私。但转念一想,这不定谢知非这是故弄玄虚也未必,当下将手同谢知非一握:“请!” 虽说吕布同谢知非皆是当世数一数二的猛将,然而两人身形相去甚多,至少谢知非的手同吕布这么一握,似乎小了三分之一:这胜负,几无悬念! 然而待赵云一声‘起’,吕布骤然发力,随后胜利毫无悬念的倒向一边。 只是让众人鸦雀无声的是,倒向的不是吕布而是谢知非,整个过程如同被谢知非刻意放慢了的动作一般,胜利一点一点毫无停滞的往谢知非这方倒下来。 虽然拿着焚海的时候谢知非力气不大,但谢知非这身体一旦丢了焚海便拿得起七十斤的刀盾,单手扛着起百来斤的重剑,还怕扳手腕! 将吕布的手稳稳的压在下面,谢知非一脸平静,深藏功与名的瞥了眼目瞪口呆的高顺等人:“谁胜?” 裁判有两人,赵云喊开始,高顺喊结束。 磨成了几息见自家将军依旧没法将手抬起来,高顺只得喊道:“天策谢渊,胜一局!” 待高顺喊了话,谢知非这才松手:“承让!”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吕布狠声道:“第二道比试,你出。” “力勇智,既如此,那便比勇。”谢知非顿了下,对赵云淡淡道:“叫人寻两幅碗来。” 不一会儿的时间,赵云便遣火头兵去了两幅陶碗递给谢知非,谢知非拿到手后便将这大小一般的陶碗递了一个给吕布:“这碗你我各持一放置头顶,我从你军中挑一人射某顶上,你从我军中挑一人射你顶上瓷碗,谁先躲避谁便认输!” 吕布怒道:“岂有此理,若我挑的人故意射我头颅那当如何?” “吕将军说笑了。”谢知非抬眼盯着吕布,这种平静的如同生死并无区别,不过是一种形式的眼神让吕布不不寒而栗,因为吕布发现谢知非似乎真的不怕死。 在这道题面前,只要怕死便会落了下乘,而吕布怕死。因此吕布在听完谢知非的话后一身冷汗,“某亦在尔军中选人,尔所忧之虑某亦有,无甚差别。” 心神巨撼的吕布恍恍惚惚同谢知非对峙而立,当吕布回过神来看到那天策军拉起弓箭的时候,心险些跳嗓子眼儿:这人手上的弓箭根本不是对着他头上的碗,而是对着他的脖子! 看到自己的,吕布又转头去看谢知非的,这一看吕布顿时松了口气,他手下对准的是谢知非是心口。 到这里,吕布还能忍住,毕竟两人都一样,然而当箭射出来之后,吕布没法不躲了。 那只箭就算没对着他脑袋也是对着他的脖子,这要是不躲,那就真死啦! 这一瞬间,吕布如醍醐灌顶:他躲了谢知非没躲,他直接打天策;他躲了谢知非没躲,他没损失。 当下吕布麻利的往身边一侧,躲过了这只箭,伴随着箭矢飞过的声音,和箭头入rou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谢知非清冷的一句话:“你输了,愿赌服输,从今以后你得为天策一员!” 吕布一抬头,便见谢知非正将胸前插入的那只利箭拔出,见此,吕布不但没有沮丧,反倒是仰天大笑了起来:“谢知非啊谢知非,枉你聪明一世又如何,你到底中了我的计谋,现在的你,又岂是我的对手!” 吕布的声音在两军之上盘旋,那是一种得意,将自己的敌人玩弄在股掌之间,谁不会得意呢。 只是随着吕布的得意,诸人不由看向了同吕布不远对峙的谢知非,这人依旧还是站得那么直,即便此时已身负重伤无力再战,依旧挺得很直,如同一株在峭壁之上直耸入天的青松。好似他早已知道吕布的谋划,又好似他全然不在意,因为这些都不会影响到他分毫。 任吕布如何得以,这人都不曾愤怒,诸人看得分明,谢知非将手中的利箭折成两半,拔出立在身边的焚海,长叹口气说不出的遗憾:“虽世人皆到你两面三刀,但我依旧敬你为一号人物,却没想到……” 谢知非将手中的焚海指向吕布:“你辜负了我的期望!” 自从叛了丁原以后,无论他领兵不多么厉害哪些人看向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