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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愣,随後就微笑著走来,把燕东架到休息室去,以免sao扰其他客人。 而高蓝也低著头跟著走进了休息室。 燕东唱了几首之後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入睡了。 高蓝大感头痛,便转头对Cato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Cato摇摇头,说:「你不是和同事聚会的吗?怎麽会和燕东来这里了?」 高蓝叹气,说:「聚会散了之後,我又收到他的电话,约我出来喝一杯。怎麽知道他喝成这个样子。」 Cato笑笑,说:「没关系,我打个电话叫云轩来带走他就行了。」 说著,Cato就真的拿起行动电话呼叫贝大少了。 这麽折腾了整晚,高蓝颇为疲惫,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抱著膝头,想睡又硬撑著。此时一个散发著淡淡古龙水和酒香味的怀抱将高蓝圈住,Cato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不是困了?」 高蓝贪恋这个怀抱地蹭了蹭,说:「有一点。」 Cato亲了亲高蓝的额头,说:「那就睡一会儿吧。」 Cato的怀抱温暖而且充满安全感,让高蓝不自觉地沉沦,模模糊糊间就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沉入了睡眠之中。 贝云轩本来是在床上睡觉的,接到Cato的电话之後,连忙下床,胡乱抓了套衣服换下睡衣,匆忙驱车到DRUNK,把燕东接到家中。 而燕东被带走后,高蓝也尚未醒来。 Cato搂著怀中的人,见他沉睡的模样十分可爱,也不忍心叫醒他。因此就抱著他上自己的车,把他送回家。 Cato停车在高蓝家门外时,便见到一个女子从高蓝家中走出来。 那女子自然就是小琪。 Cato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後,小琪已经走远了。他看小琪衣著得体、相貌可爱,也不像是鸡鸣狗盗之辈,便没有追上前。但Cato心里却不大舒服,见高蓝睡著,也不好说什麽。Cato有高蓝家的钥匙,便开了门,把高蓝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小心地帮他掖好被子。 安置好高蓝之後,Cato见天色不早不晚,要再睡也不好,犹豫该留下还是回家的时候,眼光瞥见了客厅圆桌上的纸条。 Cato拿开了压在纸条上的玻璃杯,拿起纸条看: 高蓝,我先回家了。多谢照顾。小琪。 Cato眉头拢起。 小琪?是刚刚那个女孩吗? 题目去死去死 高蓝醒来之後,已经是中午了。睁开眼的时候,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是谁在做菜?」高蓝感到十分疑惑,便从床上起来,跑到厨房去看。 梳理台旁是那熟悉的纤长身影,深褐色的头发,白色的衬衫,深黑的贴身长裤,就是背面也那麽有气质。 「Cato。」高蓝轻轻唤著恋人的名字。 Cato回过头来,微笑著说:「我就想你大概这个时间起来。」 高蓝上前靠在Cato怀里,说:「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 Cato伸手抚摸高蓝的头发,说:「你睡了,我没叫醒你,就把你带回来了。嗯……回来的时候碰见了个女孩。」 「女孩?」高蓝眉头一皱,然後想起什麽似的,笑了笑,「是不是长得很俏丽的?长大概一米六的?」 「是啊。」 「那是我们部门的一个女生,昨晚喝醉了不舒服,我又不知她家在哪里,就把她带了回来。」高蓝看看四周,说,「她呢?」 「走了。」Cato亲吻了一下高蓝的额头,轻笑著说,「她还叫我转告你,她很喜欢你喔。」 「什麽啊?」高蓝听得吓了一跳,「她可是准备结婚的人了!你在开玩笑吧?」 Cato噗嗤一笑,甚是开怀,揉了揉高蓝的脸颊,说:「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怎麽会允许别人喜欢你呢?」 「什麽叫做允许别人喜欢我啊?那种事情也得经你允许吗?」高蓝撇撇嘴。 「当然要啊。」Cato的手指有力地钳住高蓝的下巴,眼睛像是要望进高蓝心里一般地盯著他,「我可不准你随便吸引其他人。」 说著,Cato不由分说地就吻住了高蓝,舌头毫不客气地撬开高蓝的牙关,然後深入高蓝的口腔,给予他一个热情的长吻。 高蓝的家里是你侬我侬,而贝云轩房间里却是大眼瞪小眼。 燕东现在经历著痛苦的宿醉,头痛欲裂,口乾舌燥,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有鞭炮在脑袋里劈里啪啦地烧著,脑子又痛又昏。他挣扎著坐起来,发现自己睡著的床非常华贵,并非自己的狗窝可比。 他抬头,看到站在窗的颀瘦男儿——白发斑驳的危棠眼睛轻眯,带著一种天生的高傲与不屑。 面对危棠眼神里毫不掩饰的鄙夷,燕东也回报一记白眼,说道:「这是哪?」 危棠冷冷开口:「自然是少爷的房间。」 燕东惊讶地说:「我怎麽会到了他房间?」 「哼。」危棠冷哼一声,「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一早到了这里,便看到你了。」危棠拍了拍衣上的灰尘,说,「费了我很多功夫清洁执拾。」 这危棠说话还真噎人啊!说什麽费了很多功夫清洁执拾,不就是拐弯抹角骂燕东把地方弄脏弄臭吗? 燕东是有点气,但转眼还是露出一个笑容,说:「是啊,当管事的就是要清洁执拾的啊,不然还去管主人家的私生活吗?」 危棠被燕东这麽一说,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脸上还是习惯性面瘫。但面瘫还是有面瘫的好处的。危棠没有表情的样子,冰冷冰冷的,还带几分杀气,让燕东看著心里发毛。因此燕东也没有继续攻击,只打算快快离开这漂亮得天理难容的屋子。 危棠见燕东身上穿著贝大少的睡袍,不满之色又深了几分,不过还是敛容正色说:「要先去沐浴吗?你的衣服已经洗好弄乾了。」 燕东愣了愣,说:「你的态度这麽好?」 「过门是客,贝家总不会失礼的。」危棠冷冷地说,然後再问一次,「需要沐浴吗,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