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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一点自己意识都没有的情况。” 岑琸有点懵,不知道什么情况。 “诶,小子,还有那个,那个……”他指了指岑琸旁边木了半天的岑勋,叫不上来名字。 “我叫岑琸,他是我弟弟,那个叫洛芈。”岑琸答了他的疑惑。 “好,你俩,不能跟他说,打死不能说。”忽然见布玄文神色严肃了起来。 “为何?” “这种体质,只要有想要残杀的欲望便能发作,若是让他自己知道了,这不就是个心里暗示么?很容易苏醒。”虽然听不大懂,但是二人还是点点头。 洛芈是次日清晨醒来的,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一个人,和另外两个看着自己怪怪的神情,一脸茫然。 “小子,叫师父。” 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僵局,一笑,指着自己,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童年篇写完啦吼吼吼~篇幅有点长2333保佑一发我的签约申请过吧吼吼\^O^/ 第21章 吻 有什么毛乎乎的东西在他脸上蹭,蹭得痒痒。洛飞鸟受不了,醒了。 就看见面前一张凑近的大脸,那一挂白胡子就这么在自己的下巴上扫来扫去,甚是难受。 但严格来说,是布玄文那张凑得异常近的老脸把他吓得清醒的。 猛然坐起来,一头撞上布玄文额头,差点没把这老人给掀翻。 “我去,死老头子你这么重口,趁我睡着偷亲我!”洛飞鸟反应奇大地缩进角落处,一手在自己嘴上猛蹭,试图擦掉什么。可是上头残留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梦中的感觉太过于清晰让他觉得现实里一定发生了这样的事。 他看见布玄文身后,站在那里看完全程的岑清酒嘴角一抽,冲他翻了个白眼。 洛飞鸟不管他,看回布玄文。 布玄文听他如此称呼自己,也不恼,反正是听得习惯了。从小洛飞鸟就这么叫他,一开始还罚他,后来发现他仍是不打算改,便也罢了。 “你自己做春梦还怪到我身上,你小子要不要点脸啊!” “我......”洛飞鸟羞红了脸,想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环视一周:“这儿是哪儿?” “这小子死没良心的!”布玄文在一旁收拾那一排针灸,一听这话,东西一摔,“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你不知道这儿是哪儿?” “啊......”他看看岑清酒,想了半天,一脸人畜无害地冲二人摇了摇头。 那二人叹口气转身要走,就听后面洛飞鸟突然压低声音:“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脚步一顿。 “我就没做过那......种梦,你们肯定是对我做了什么!” 听他居然还在为这种事纠结,这俩人表情才放松下来。 不能说。 “这里就我们三个,还能如何?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别以为我没听见居英跟你说的什么。”岑清酒讥讽一笑,“还有,与其纠结这种事情,还不如出来走走。已经睡了七天了你,如果你不想发霉的话。”他转身跟着布玄文出去了,带上了门。 洛飞鸟却起了疑心。自己不过是问个小问题,为何这二人反应如此之大?他忽然觉得这俩人好像真的有什么瞒着自己的,恐怕这事儿还不小。 一口气睡了七天又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原本在同曾竹溪他们打么?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自己还昏睡如此之久毫无察觉。 奇怪的事情太多,他需要去问个清楚。 洛飞鸟掀开被单下床,一张黄色的符纸从自己身上飘落到脚边,拾起来一看,大体可以看出像是封印什么的咒文。他符咒学得不好,也说不上来这具体是用来做甚的,一会儿一并去问了。 随意取了捡外衫就追了出去,院子里没见有人影。先去主屋瞧了一眼,仍无收获。还在疑心这俩人去了哪里,就见岑清酒从那边柴房里背了个竹筐子去了后山。洛飞鸟终于是瞧见了个活人,就这么跟了上去。 “喂!岑清酒。”洛飞鸟这么喊了一声。 岑清酒像是早就发现了他一般,并没意外,回头看了他一眼。洛飞鸟追上去同他并行:“问你。” “讲。”他表情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洛飞鸟正要从袖中取那张符纸,却被人强行把头掰的抬了起来,随即便被人封住了唇。 洛飞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得手脚冰凉,脑子里乱成一团。 那人动作轻柔,却有容不容许他挣脱的意味在其中,温柔得让他快要深陷其中。一下子觉得时间过去了许久,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的那半张脸开始虚幻起来。他眯了眼睛,整个人都酥了,脑子晕晕乎乎的仿佛置身云端,只要忽略缺氧。 可那人好似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想法。见他毫不反抗,倒是更加变本加厉了,舌头从口中探出,轻轻在他唇上一舔。 洛飞鸟受了此等刺激,惊得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 忽觉自己现在身处何境地,他头一低,躲开了对方接下来的猛攻。 “你好烦,问那么多,是我又如何。”那人头一低,在他耳边如是说。声音低沉,直击 心灵。 洛飞鸟又抖了三抖。 自己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稍微调戏一下阿温,之前抱着芽儿的头睡过觉中途还把头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其他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现在居然被人把初吻都给夺了,对方竟然还是个男的?! 被这种信息震惊到的洛飞鸟此刻目光呆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土。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 是他?! 那这么说自己的初吻严格来说是在自己毫无意识的睡梦之中就这么没了?! 还是同一个人...... 他此刻处于崩溃状态。 洛飞鸟正在懵逼,一旁的岑清酒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亦是一惊。 “洛......”他不确定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把他惹恼了。 “那个,”洛飞鸟突然抬起头来,除了微红的脸颊,其他表情一切正常。抖开手心里被捏成一团还被冷汗浸湿的符纸,在岑清酒面前晃晃,“这符咒,是用来干嘛的啊?你知道么?” 莫不是疯了?? 不可能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吧?! 岑清酒看看他,看看那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符,很诚恳地摇了摇头。 转身离开,岑清酒顺便用一种微不可查的方式加了速。 不一会儿,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洛飞鸟的视线范围之内。 洛飞鸟就这么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拉了拉滑下手臂的披肩,半天还是没反应过来,方才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