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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也是请,既然安王要来,不如把所有的皇子都请来!” …… 苏新德的话让苏栩完全傻眼,他忧伤的看着齐锐,“贤弟你说,我能往其他几位王爷府上下帖子吗?这帖子一递出去,我一个‘攀附’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安王是人家自己来要的,他去其他几个王府主动送算什么?“要是我送去了,人家不来,我算什么?”他也是尚书之孙好不好?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就为这个?齐锐这才发现苏栩原来这么天真,“如今朝中的局势,苏兄比我还要清楚,你只管悄悄把消息送到各家王府,相信不用你送,他们都会过来问你要的,甚至不请自来也有可能。” “这,这好像有些,”不怎么光明正大,苏栩也想过这一招儿,但他一个读书人,学的是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些阴谋诡计,实在是有些不屑为之,“万一再叫另几位王爷误会了,”他们苏家的主张从来只有忠君,不论哪位王爷,在没有成为“君”之前,苏家是绝不沾惹的。 齐锐一摊手,“就算是误会了又能怎么样?你信不过几家王府的耳目?只怕你来我这里的消息,都送到他们手里了。” 连自家都有打听消息的渠道呢,苏栩嗐了一声,“真累啊,还不如一心读书治学,我还是在翰林院老死算了。” 你在翰林院老死,你祖父能气死,苏新德年纪不小了,一直占着阁臣的位子做什么?还不是苏家第二代没有得力的人物,第三代苏栩翅膀太嫩,没办法挑起家族的担子,苏新德才一直不敢退下来?“慢慢来,咱们在翰林院里,就是边看边学的,世事洞明皆学问,这才是个开始呢,我倒羡慕苏兄,有苏相这样的祖父提点着,不像我,只能缩在暗处,一点点跟人学。” 苏栩被齐锐说的心下凄然,“你我既是兄弟,我祖父便是你的祖父,放心吧,有什么事你只管来问我,”想到自己连王府的帖子都搞不定,苏栩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懂的,就去问祖父!” …… 事情果然不出齐锐所料,没过一日,苏栩身边的小厮就送来消息,说是敏王府真的派人过去要了帖子,理由是胡恭妃最爱听戏,敏王听说民间制了新戏,想过来听一听,果真好的话,就府里的戏班子排了献进宫里娱亲。 瞧人家敏王,真当得起一个“敏”字,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只是静王那边没有消息,苏栩没当回事,反正没有人把静王算到夺嫡的皇子里去,而齐锐却隐隐有几分期待,如果换作是他,他这一天会不请自到,只是静王会以为什么理由往凤鸣楼去,就不得而知了。 …… 吴娘子一听说开锣当日苏栩不但把一甲前三都请到了,甚至还有两位王爷要来,当时就麻了爪了,她当妓子卖笑可以,但这么隆重的给王爷们唱戏,还是头一场,这压力可想而知。 齐锐看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吴氏,笑道,“后天是维宽兄请客,你们只管拿银子唱戏,又不用下去迎客,有什么可担心的?” 吴娘子抚着额头,从苏栩派人来说提前一天王府的禁军要来清场开始,她的头就疼到现在了,“齐公子您是天下的星宿,是见过皇上的人,奴家怎么比得了?这两天奴家成天做噩梦,不是梦见泉音唱错了词就是梦见湖光从台子上掉下来,还梦见戏台底下摔了茶碗,奴家真的是要疯了!” 进士们吴娘子没有放到眼里,这些年凤鸣楼也没少招待过进士老爷,安王私下也接泉音去伺候过,但这些都是下头男女间的事,后天可不一样,那是凤鸣楼开锣唱新戏的日子,“奴家跟女儿们,都没有经过啊!” 这戏唱的好还成,要是演砸了,只怕凤鸣楼连现在都不如了。 瞧这心理素质,但这个时候除了鼓励齐锐一点儿泄气的话都不敢说,这次不只是凤鸣楼的机会,也是他的机会,红了,他的还有前世的许多戏,才能在这个时空被搬到舞台上,“梦都是反的,这恰就说明了后天会一帆风顺的,你不信我的话,也要信泉音跟湖光莺歌,她们为后天可是准备了半年了,落大家不也过来看过嘛,放心吧,这次你们凤鸣楼一定会一炮而红的!” 泉音倒是比吴娘子淡定多了,她有些为难的看着齐锐,“奴家已经跟mama说过多次了,可是她就是听不进去,”她摇摇头,“其实奴家也有些心慌,恨不得一觉醒来,登台的时候就到了!” “是这样的,就像我去考试,也是考前最紧张,脑子里有的没的想像出许多意外来,其实真到了那一天,往贡院一进,发现也没什么,”齐锐哈哈一笑,走到吴娘子身边,探身瞧了瞧,“吴娘子,我来时就觉得你哪里不一样,这会儿才看清楚了,你眼下多了两条皱纹!” 齐锐遗憾的摇头,“怪不得今天看上去那么憔悴呢!” “什么?皱纹?我怎么没注意?”吴娘子也顾不得头疼了,冲到屋里,“镜子呢?把镜子给我拿来!”她已经三十几岁了,平时最注重保养,两道皱纹,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我怎么没?”泉音下意识的要跟过去,就见齐锐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我诓她的,这两天吴娘子应该会担心她的皱纹,少想些开锣时的事,” 他冲泉音一抱拳,“齐某在这儿预祝凤鸣楼的姑娘们旗开得胜,咱们开锣那天再见吧!” 泉音眸光一闪,想再说什么,齐锐已经转身离去,她咬了咬嘴唇,终是没有去送。 …… 凤鸣楼的姑娘们不接客了改唱戏,而且新科进士跟朝廷里的王爷们都过去捧场! 一个新闻里名妓、皇族加才子,真是应有尽有,想不传遍每个角落都难。 广宁侯府里林夫人看着一脸好奇的婆婆,“长的像公公?这怎么可能?” 薛老夫人也是听儿子说了,才记在心里的,一个乡间士子,长的像亡夫,这也太奇怪了,“我听说那个齐锐还是你身边田嬷嬷的外孙子?瞧着巧劲儿,不过田家已经脱藉了,如今家里又出了探花,过去的事咱们也不再提了,改日寻个机会,将人请到府里我看看,” 她冲身边的鲁嬷嬷笑道,“这像不像老侯爷,还得我说了算!” 林夫人为难道,“妾身觉得应该是外头的传闻,要不就是皇上贵人事忙,记岔了,田嬷嬷从来没说过齐锐生的像公公的。” 薛老夫人身边的鲁嬷嬷笑道,“夫人嫁进来的时候,老侯爷已经病了半年多了,平时都不出院子,别说田嬷嬷见的少,就是夫人您,每月也就请安的时候匆匆见上一面,倒是皇上身边的保成大人,跟老侯爷是莫逆之交,他又是个内监,没那么多避忌,当年在王府的时候,他没事儿了就到咱们府上跟侯爷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