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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手,还是最合适的——继承者。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室长来了。他还是青王,不用担心下章放火影,该开始主线了 这章三个客串角色的主人快来认领~ 第七十九章 十束白起初以为自己在做梦。 先前意识是迷糊的, 像是整个人坠入了摸不着底的深渊,一直都在下落,可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从某个方向突然探出了一个非常大的力道,把他的灵魂猛地一扯—— 他顿时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却不是自己放着电脑和仙人掌的办公桌, 而是……漆黑的一片。 不过, 很快,他的视野就亮了起来。 ——所看到的一切, 相当莫名其妙。 棺材……他躺在棺材里, 所以之前才那么黑?如今棺材的盖子不用他推, 就自动移开了,外界的光亮自然透了进来, 正以极为扎人的效果侵蚀他似乎许久未曾见过光的眼睛。 十束白本来想眯一眯眼,避过这不舒服的感觉,但是,他惊讶地发现, 自己竟然连眯眼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这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或是任何关于他自身的问题,而是有着足以令他动容的外因。 他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没能眨眼, 但却没有感觉到眼内的干涩——什么感觉都没有,仿佛直挺挺躺在棺材里的就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 随后, 他坐起身了——请注意,他自己完全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身体便诡异地动了。 再然后, 他站起来,抬脚,把僵硬的、大概也不可能有温度的身体挪出了棺材——他用没法转动的眼珠看见了从自己胳膊肘落下的泥土,亦或是干得没有半点水分的灰。 十束白心说,我的胳膊怎么可能掉灰。 是梦?有点像,再观察看看。 这个念头在心头晃了晃,便被他不着痕迹地暂时收敛起来,想来同样开始噗嗤掉起灰的脸上不会露出什么端倪。 十束白发现,棺材是摆在一个幽深的山洞里的,能看得见通往外界的出口,但那通道似是很深,一点儿也透不进来光,只有架在洞壁的火把充当着不算明亮的光源。火把投下的影子比原型放大了无数倍,落在地上,活似张牙舞爪的巨人。 目前的他一动不动地站着,顺便浑身掉灰,双眼估计十分无神,很有吓人的效果。但站在他面前的长得像蛇一样的眼镜男并没有被他吓到,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番,嘴角便含着笑意点了点头,似乎十分满意。 之后眼镜男暂时没搭理他了,十束白默不作声地看着此人点完头后,开始在洞xue里面兜起圈子,一副就是在等人的架势,好,他也站着等。 大概等了还是有些久,具体时间十束白不知道,毕竟他现在只会掉灰,腿站多久都不会发酸……总而言之,眼镜男等待的人终于来了。 这人不愧是眼镜男要等的,画风都差不多奇怪。不过,来人倒是没戴眼镜,而是压根就没把脸露出来,直接扣了一张漩涡模样的面具,只在左眼还是右眼的位置开了个孔,显出其下那只像是一圈又一圈线条串起来的古怪眼睛。 十束白开始相信这就是梦了。因为只有在梦里,他的想象力才会这么丰富,创造出这些个很有特色的配角来。 只是,虽然确信自己身处于梦境,十束白还是没有恍然过来后,迅速结束这个稀奇古怪的梦的打算。他很有职业cao守,要是把每一个梦都当做剧本,那么在剧情走完之前,都得配合把自己的角色演下去。 于是,他一边继续饰演“尸体”,一边冷眼旁观另外两个演员的戏份。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一份见面礼……”眼镜男不止长得像蛇,说话的声音也像是眼镜蛇在嘶嘶嘶,他说着,似乎很是得意。 十束白后知后觉地发现,眼镜男口中的“见面礼”貌似是指的自己。 太没礼貌了。 十束白突然间想起了他当演员时遇到的潜规则,也是接受过隐晦的暗示,想红就要被当做礼物送过来送过去,现在想起都觉得非常不愉快。 理所应当的,十束白生气了,决定在自己的梦里上位导演,亲自削减眼镜男的戏份。 然而,在他暗自琢磨出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法子之前,有人竟是抢先替他报仇了——是面具男。 不知道为什么,面具男表现得比当事人十束白还要愤怒。眼镜男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悬空向后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最深处的洞xue墙壁,飞出去的同时,下颚还被一拳砸歪,鼻血流了一脸。 “自以为是的蠢货——你怎么敢!!!” 只这一拳,显然不能让怒吼的面具男消气。他从原地消失,几乎卡在眼镜男吐着血从洞壁滑下的那一瞬间再度出现在眼镜男身前,从一地碎土块之中掐住眼镜男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提起来,杀气毕露。 “我……等……” 眼镜男明显没想到面具男会如此暴怒,估计在他心里,准备了这么一件“礼物”,对于他将要提出的交易来说,绝对是莫大的助力呢。 连懊恼的时间都没能有,面具男显然是真的动了杀意,眼镜男被掐得泛起了白眼。在最紧要的关头,求生的意识陡然间爆发,他的手指终于颤动了几下。 嗖—— 十束白的身体又自己动了,也是瞬移到了那两人的身边,抬起胳膊,非常容易地把面具男掀到了一边儿去。 容易的根本原因是面具男完全没有抵抗或是反击的意思。男人被推开时,身体似乎在隐约地颤抖,他猛然间抬首看向十束白,仅露出的那只奇怪的眼睛仿佛出现了裂痕,里面浮现出的是痛苦,是难以置信,又像是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窃喜。 小命得救的眼镜男终于能够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他这边动静颇大,但并没有人会搭理。 面具男和十束白对视了好一阵,直盯得十束白感觉更加莫名其妙了,才见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隔着面具传出的声音有着隐晦的不安。 “他……他不能说话?” 质问的对象是终于喘过气来的眼镜男。 眼镜男沙哑着嗓子,神色不定道:“当然能,咳、咳,只要他想说。” 面具男一愣,视线再转过来,十束白发现,他的眼神变了,直视着自己,一下子多出了抹不去的阴沉。 十束白心说,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说话。 他自是不知道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