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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点了点,假装哭了。 “赶紧的,别丫啰嗦!”王向源瞪着张大再次催促道。 “我打小是被抱养的,听养父说起过我几个月大还没断奶就被他抱过来了,我是在养父母家长大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我的张姓,是随我养父的姓。 在我的记忆里养父一直爱喝酒,是那种爱酒如命的人,但是很不幸,他的酒量不怎么好,不喝正好,一喝就丫多,喝多了就拿我和养母出气,经常打我和我养母,出手超重,最擅长的是扇嘴巴,一巴掌下来,疼到没什么,就是把我扇得晕晕糊糊的,感觉眼前都是星星,他要把我们娘俩儿打死似的,这一辈子我都恨他。 我六岁那年养母受不了养父的毒打离家出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可是她一走,养父的酒喝得更厉害了,喝完酒,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我一个人身上,打我打得更狠了。 我七岁那年,养父再婚,继母对我也不好,她一来养父可倒是多了一个帮手呢,他喝完酒,只要气儿不顺,就会暴打她和我,然后她再趁养父不在的时候,把怨气儿撒到我身上,这种日子差不多又过了一年。 她总打我,出手非常重,不比养父出手轻,而且她有很合手的‘兵器’----拖布杆子!摸起来就很抽,绝不含糊,她不高兴的时候,连饭都不让我吃,养父整天喝酒,他只记得打我,其他的事情都跟他都没关系了,我可真的不是他亲生的啊。 第101章 声泪俱下 养父根本就不关心我,我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可惜根本没人关心这事儿,所以就耽误了,后来继养母怀了自己的孩子,我就更没人问了,养父就更不用说了,他更不在意我了,再后来继养母生了孩子,与其说是养父家暴之后我离家出走自己逃出来的,倒不如说我是被他们俩撵出来的。 我在养父家附近的公园里睡了整整六年,六年啊,大哥!靠吃垃圾活着,虽然公园里的也都是流浪汉,都是些最底层的人,但在他们当中也有很强的等级制度,坏了规矩,就会有人过来揍你,我是新来的,又最小,他们的年龄至少大我十岁,我在那里注定是要被他们欺负的,而且经常被当猴儿耍;椅子、石台那种‘高档货’,只能给那些有‘权势’的人睡,像我这样的‘小蚱蜢’根本睡不到,只能睡在草坪上,而且还得出去给他们找好吃的,找不来像样的‘大餐’觉都不让人睡,现在想想,我当时是怎么过来的呢……”张思源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可怜的娃儿,来我怀里,让我安慰下……那你怎么那么聪明,就去给‘同志’跳脱衣舞了呢?”王向源也流着泪好奇地问。 “急毛急,我不没讲完呢么,听我接着给你往下讲啊。”张思源说道。 “十四岁那年的八月节晚上,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晚的,天上月亮超级圆,超级亮,整个公园被照得像白天似的,能看清老远地方的东西,由于没找到像样的‘美食’,又是过节,所以我就被老大的‘马仔’‘批斗’了,那种感觉,哎,一言难尽啊,幸好老天爷派来一个人救我,让我免了一次暴打,那个人就是我敬爱的干爹!”张思源慢条斯理地讲着。 “那后来你爹对你做什么了么?”王向源迫切地想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开始吃起醋来。 “当然有啊,后来在他与老大的争吵中我才知道,他是‘牵手酒吧’的老板,姓李,叫李中豪,是个同性恋,再后来他拉我来酒吧,没有任何目的的啦贱人,完全是想救我。”张大说道。 “这么个对你做什么啊,吓了我一跳跳,遇到好人了,我以为他把你‘拿下’了呢……”王二听张大这么说,欣慰了不少,也不再感觉那么酸了。 “说什么呢,你丫真污!当时那帮流浪汉正在教训我,干爹突然出现了,感觉像是空降的,并与那群‘马仔’吵了起来,老大开始并没管这事儿,我是经常被骂的,每次‘犯错’都有专门的‘马仔’过来处理我,老大根本就不用cao心,这会儿有外人来干涉他的‘家事儿’,因为这个,老大也过来了,他得出面控制一下局面,有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这还了得!他再不管的话他老大的面子往哪放?他不出面场面会失控的,可倒好,老大出面后还没说几句话与干爹也吵了起来。”张思源继续叙述道。 “为什么吵啊?拉你出公园不就万事大吉了……”王二说道。 第102章 倾情自述 “话虽这么说,可老大心里就是觉得同性恋恶心,话里话外完全能听出来,他专挑难听的话说,还时不时地嘲笑一下干爹,干爹本来就觉着同性恋比一般人强,而且脾气也不好,觉得别人不应该嘲笑同性恋,流浪汉更没资格嘲笑同性恋了,而老大却说得很难听,他的话刺痛了干爹……”张大回道。 “老大是怎么刺痛你干爹的啊?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我是那种喜欢八卦的人,吼吼,说来听听……”王二仰脖说道。 张大看着王二摇了摇头,又接着说话了,接下来的就是对当时的情况的描述了: “我以为是什么货色呢,原来是个‘玻璃’啊,哈哈……”老大说道。 “‘玻璃’怎么了呀,‘玻璃’不是人啊!你丫不是‘玻璃’,却是要饭的命!我的确是‘玻璃’,却是老板的命!你比‘玻璃’强吗?!不怕告诉你,这孩子老娘养了呀!我倒要看看打今儿个起谁还敢再欺负他!”豪哥很硬气地说道。 说到豪哥就不得不再啰嗦几句,谁惹了他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别看他一张嘴就咿咿呀呀唱戏一样,他的个性不是一般的强!敢惹他的人,最差也得是在大街上对陌生人就敢拉过来踢两脚的主儿,没这两下子,千万别惹豪哥,不然会“死得很惨”。 再说一下他与张思源的干父子情结的由来,前文也交代过了,这种关系纯属是赌气逼出来的! 豪哥的确是个“玻璃”,尽管四十多岁了,可还没成家,在“gay圈”打拼了好几十年,经历了很多的风风雨雨,也从一个翩翩少年成长成了一个稳重中年,圈里的人更是对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从“同志”酒吧里一个跳舞的底层做起,一点儿点儿的积累,一点儿点儿的成熟,一点儿点儿的内敛,上了年纪后,舞是不能再跳了,也真跳不动了,年纪一大,体力跟不上了,跳两曲就气喘吁吁的,再有一脸老褶子,谁还爱看?已经没有顾客群了;年纪大了后再想靠跳舞赚钱,真就没那个资本了,再想靠它赚钱也太不现实了,后来干脆洗手不干了。 在豪哥三十多岁的时候用这些年跳舞赚下来的小费、牙缝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