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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林初耳朵又冒出来了,恹恹地耷拉下来,他推了推殷长俞,却还紧紧攥着他的袖子,抽泣道:“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才认出自己啊。 可比起殷长俞,是他整整晚来了两百年。 殷长俞再次将他拥进怀中,亲吻着毛茸茸的耳尖,面色懊悔愧疚:“对不起,是我不好。” 他曾在他身边经过,看着他坐在石阶上发呆,竟然都没有半点察觉。 林初没哭多久,缓过来一些,伸手环住殷长俞的腰,将眼泪全蹭在他的衣襟上。 丹杞在一边自娱自乐,周围没有其余的人,殷长俞抱着林初坐在溪边的岩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仍有些不敢相信,林初真的重生了,且现在就在他的面前。 即使样貌已完全不同,他还是他的阿初。 那段漫长的时间里,他曾不止一次地有过念头,等找到并杀掉白羽之后,他便自行了断。 而现在,他等到了林初。 过去的痛苦与煎熬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就像他们从未分离过。 林初哭过之后靠在殷长俞怀中,仰着头双唇微微张着,渐渐睡着了。 殷长俞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初靠更舒适一些。 他轻轻抚摸整理着林初的黑发,低头凑近一些,感受怀里的温度,嗅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眼里带着迷恋与满足。 绒素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回来时看见小溪边紧紧抱着的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她是不是产生幻觉了,这个人为什么长着和殿下一样的脸? 殷长俞听到动静,转头眼神冰冷地看过来。 绒素顿时后背一凉,丹杞见状也飞了过来,拦在她前面,翅膀无声扇动着,眼中带着警告和驱逐。 她明白过来,不敢再向那边看一眼,战战兢兢地走了。 - 林初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原来的寝宫。 殷长俞搂着他躺在榻上,见他醒来亲吻着他的嘴唇,“不睡了?” 林初张口正要说话,被吻得更深,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鼻音。 殷长俞翻身将他压住,动作愈发急切,林初以前从未体验过这样激烈的拥吻,一时忘了呼吸,用力推开殷长俞,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他眼尾泛红,面上透着青涩与茫然,殷长俞又凑了过去,这回温柔许多,按照林初熟悉的方式循序渐进。 最后殷长俞伸手摸掉林初嘴角的濡湿,喟叹道:“阿初……” 林初红着脸,抖了抖耳朵。 他现在的模样比起以前,要明艳不少,瞳色也由黑变为金棕,是个彻彻底底的妖族。 殷长俞忍不住轻轻捏了捏那对狐耳,“你竟成了狐妖,早年我曾去过一次青丘……” 毛茸茸的尾巴也伸了出来,垂在塌上微微晃动着,林初捏着手指,“你不喜欢吗?” 金棕色的双瞳隐隐有水光浮动,带着期待与忐忑,殷长俞心脏一紧,将人抱在腿上:“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 林初嘴角勾了勾,又压下来:“可是你上次,都没有认出我。” 他也并没有怪殷长俞的意思,他的外貌变化太大了,只是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有些酸涩。 殷长俞沉默下来,他也忆起当初在前殿,林初还向他下跪,叫他殿下。 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林初抬眸看去,殷长俞眼底黑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我不怪你。”林初亲了亲他的下巴,出声安抚道。 殷长俞面色稍霁,刚刚的一瞬间,他甚至想把见过林初向他下跪的人全杀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没有认出来,他牵起林初的手往脸上放,“都是我的错,我任你打。” 林初曲起手指,在他脸上掐了一下,“都说没事了。” “嗯。” 殷长俞应了一声,靠在榻边,两人粘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你是何时重生的?” 林初抿嘴笑了笑,像是等待夸奖的孩童:“我一成年,就来找你了。” 他还讲了些青丘的事,他新的父母和新的朋友,还有那棵总是叫错他名字的梧桐树。 殷长俞认真听着,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只慢慢长大的小狐狸,借此填补空缺的时间。 一想到林初独自在陌生的地方醒来,殷长俞心疼无比:“有没有人欺负你?” 林初摇摇头:“没有。” 他想起白羽,犹豫道:“是一只白鸽带我来的,他好像认识你。” 殷长俞呼吸一窒,他尽量控制着情绪,垂下眼睑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林初撇了撇嘴,“但他认出了我,还助我来扶桑,不过我来了之后他就不见了。” 殷长俞不愿提起白羽,含糊道:“我没有印象,近来也不曾见过白鸽。” 林初有些疑惑,殷长俞转移话题道:“丹杞先认出了你?” “嗯,它见我第一眼便知道是我。” 神凤由魂魄认人,殷长俞并不惊讶,他顿了顿,叹道:“丹杞与我心神相通,你若是让它来找我,我也能早一些知道。” 如果不是上午发生的事,他不知还要等多久才能发现。 林初埋头不语,殷长俞见他情绪不太对,伸手摩擦着他的下巴尖,柔声道:“怎么了?” “我听说……”林初眼睛撇向一边,慢吞吞道:“你有了未婚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我先跪 有点卡文,今天是没有啥剧情的粘粘乎乎,明天努力粗长 最近更得都有点晚,不过没有请假的话就一定会更 第二十章 20 殷长俞眉头紧蹙:“未婚妻?我何时有过这种东西。” 林初转过头来,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殷长俞的手还放在他的腰间,紧紧环住,“若有,也只会是你。” “那鲛人族的槐玉是怎么回事?” “槐玉?”殷长俞回忆起这个名字,就是那个海宫来的妖族,“我不知她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