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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带上了门。 陆小凤犹豫着蹭到床边,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看向他的方向,有些担忧的问道:“陆小凤,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陆小凤扭捏着,期期艾艾的开口:“没…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 花满楼侧头:“嗯?什么?” “那个……要是我和无玉同时掉到河里了,你先救谁? “……”花满楼侧头,无奈的道:“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无玉较劲呢?” “还有,你问的这什么怪怪的问题?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道:“你先回答我。” 花满楼摇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我一个瞎子,又不会凫水,你不会自己游上来吗?我记得你水性不错。倒是无玉似乎也不会凫水,这倒让我为难了。” 陆小凤无语凝噎,他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相信薛冰。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的道:“我问你,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林无玉重要。” 花满楼讶异:“这……” 陆小凤打断他:“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个结果!你告诉我吧,不然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连酒都不想喝了。” 花满楼感觉有些脸热,他犹豫了一下,道:“是你。” 陆小凤顿时惊喜万分:“真的?” 花满楼点点头,虽然有些对不起无玉,但他心里最重要的人的确是陆小凤。 陆小凤得意的跳了起来,握拳凌空挥舞几下:“我就说嘛,全江湖都知道我陆小凤才是你花满楼最好的朋友!哈哈哈。” 花满楼无奈的笑着摇头:“你还真是……” 躲在门外偷听的林珩和灰妄:“……”妈的智障。 林珩足尖一点,轻功离开了。 灰妄耸耸肩,现在风流天下的门槛可真低啊。 …… 林珩回到家中,梳洗沐浴,换了一身衣服,依然是黑色,上面绣着同色的暗纹,他现在觉得这样的衣服才是最好看的。 换好了衣服,差不多也该到午膳的时间了,林珩推开门,往用膳的地方走去。 若无意外,他们一家人一般都会一起吃饭。由于林珩总是行踪不定,诗音黛玉林玖三人都习惯每餐都在正堂侧边的厢房用膳,方便林珩踩着点找人。 林珩到时其余三人也刚刚到达,见到他都凑上来撒娇。林珩笑的一脸温柔,心都要化了,自家弟弟meimei果然是最可爱的! 一家人一起吃着饭,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完全丢在了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若是叫外人瞧见了,怕是会惊的眼珠子都掉下来,谁不知道林氏子女知书达理,优雅端方? 正说着,林管家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整理了一下仪容,焦急的道:“主子,出大事了,皇后娘娘薨逝,皇上发下圣旨,贾家,史家等等前些日子被关押起来的勋贵们罪犯谋逆行刺,按律,当满门抄斩!”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将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感受到来自壕的淡定。 第70章 然后不过两个时辰, 一个更大的雷落了下来, 变天了。 皇帝驾崩。 帝后先后逝世, 即将登基的小皇帝年不过二十, 甚至还未加冠,所有人都在观望。 被关起来的参与行刺的足有十几户人家,除去贾家这样已然走向没落的徒有富贵的人家, 权势犹存的还有五家。 可以想见,朝堂之上必然将是一片腥风血雨的乱象,除了太子原本的人,谁也不敢现在就站队。 先帝临死前, 发下这样一道旨意, 也不知是好是坏。 新帝固然可以以尊先帝遗诏之名将这些毒瘤全部拔除, 但十几户人家,数千条人命,全部杀光,鲜血能将整个京城都染红, 午门甚至会出现流血漂橹的惨像。 一旦出手, 无论是否合理合法, 残暴之名再难洗脱。 再有,旨意广告天下, 那些原本还在蛰伏着的几家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必要临死反扑,朝堂之上又要牵连出一大批人来,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身居高位, 老成持重的大臣们都在观望,新帝能不能成功渡过这一关,未来这朝堂的局势,到底是主强臣弱,还是臣强主弱? 博弈和争斗从未停止。 …… 宫玄禹站在香案之前,冷漠的看着底下跪了一片的大臣。 父皇,看看吧,这些就是你信重甚于自己亲子的肱骨之臣。 先帝尸骨未寒,人心就已经变了。灵堂之上,这些人就敢对新帝咄咄相逼。 按例,先帝大行之后,新君虽未登基,但底下的人也该改口尊称皇帝。然而这些人嘴上改了口,心里却掩不住轻视,行动上也不见有什么尊重。 “皇上,虽说国有国法,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昔年四王八公,老臣故旧,哪一个不曾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子孙无能,祸不及先祖,请皇上开恩呐。”这个声情并茂,涕泪横流的是户部尚书李维恩。 “皇上!万万不可听信小人之言。谋逆之罪,罪无可赦。何况先帝留下遗诏,怎可不尊?”这是正气凛然,铁面直谏的兵部尚书赵余侨。 “一切谨遵皇上圣裁。”这是和稀泥的笑面狐狸左相叶坤之。 “皇上……” “皇上……” 一个个的仿佛都有说不完的谏言。 “够了!” 宫玄禹脸色阴沉,制止了这些人无休止的争吵。 “苏统领何在?”他声音里压抑着愤怒,似乎随时就要爆发。 禁军统领苏必涵走了进来,身着甲胄,身侧配着长刀,单膝跪下:“叩见皇上。” 宫玄禹冷哼一声:“你可知罪?” 苏必涵一愣:“臣不知。” 众人都看向宫玄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朝禁军统领发难。 有那心思转的快的,都心中一凛,不敢说话了,心中暗悔今日之举动。 宫玄禹冷笑:“宫中密谋行刺,你身为禁军统领,丝毫不知,岂非渎职?父皇信重你,倒也罢了。今日呢?灵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倒好,在外面躲清闲。怎么?朕这个皇帝不配使唤你苏大统领吗?” 苏必涵心中暗恨,行刺之事,他一个禁军统领,怎么能管到后宫妃zigong女?不知道不也是正常? 今日之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