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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的。” 肖行看着他,又贴近了一寸:“我喜欢的事情当然会对你做,现在我想知道你喜欢的。” 可是曲川不懂喜恶,常年沉溺于性/欲中,他的感受早就被疼痛与快感摧毁…… 头脑迟滞着,他有点无法将身体的冲动与“喜欢”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 “先生,我不知道……” 曲川只能诚实的回答。 肖行摸了摸他的头。 “那我们都试一试,我会根据你的反应做出判断。” 曲川小动物一样“嗯”了一声,怯怯的抬头,等待先生的指令。 肖行眼皮微垂,沉默的注视着曲川。 长而密的睫毛被白色灯光映在深黑的眼球上,像是一层破碎的阴翳。 “之前你对鞭打的反应很好,也喜欢被抱,对吗?“ 低低沉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呼吸不知不觉就和先生同步了。 曲川有些羞,肩胛紧张得发抖。 原来先生知道的…… 他抿着嘴唇点头,眼神却避开,不敢看人了。 肖行笑了一下,忽然握住了曲川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身抱起。 力道称不上温柔,是一种介于强制与情趣之间的暴力。 很微妙。 但是一点也不讨厌。 曲川温顺的任由先生摆弄身体,没有太多反应,配合又听话的套上了一个皮质颈圈。 黑色的,衬得肌肤雪白。 肖行眯着眼睛,静静注视着眼前的躯体。 他不想要一条狗,却又忍不住用看待宠物的眼光去看曲川。 人类也是可以驯养成为宠物的。 他想。 “真漂亮。”肖行抚摸着颈圈夸奖,浓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沉声说,“以后给你纹一个,写上我的名字,永远取不下来,好不好?“ 听到要写先生的名字,曲川一下子呆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以后就可以一直属于先生了吗? 心脏狠狠缩了一下,连带着身体也抖。可还没等他回答,手肘和膝盖就被扣上了厚厚的护具。 肖行分开他的腿,让曲川跨坐在自己身上,手臂直接绕过腋下,以半抱着的姿态抚弄后背的鞭痕。 “今天,我会认识你的身体,然后进行一些常规调教。如果过程中你不喜欢,或者不能接受,随时都可以喊停。” 曲川愣住了,立刻不安起来。 狗怎么可以拒绝主人呢? 但接下来的事让他无暇思考先生这样做的含义——他被狠狠扯住颈圈拽下去,整个人狼狈的跌落到先生腿上。 肖行抚触着颈圈勒出来的红色痕迹,眼神充满了毁坏和占有的光彩。 在这之前,他从没在曲川面前展露出任何凶狠的样子。 然而,这才更接近于真实的他。 他的本性如此,不可能永远维持温和与包容。 拖拽的力道不小,曲川一定会疼。 但肖行想让他疼。 记住疼痛是留下自我烙印重要的一环。 之前教鞭训诫的伤痕颜色已经淡了,破皮的地方结了一层浅浅血痂,有种干枯的趋近死亡的美。 巴掌毫不留情的狠狠地落在曲川拱起屁股上。 雪白臀rou在他手掌下轻颤着,伤痕周围再次浮上了一圈yin艳的粉。 像一朵死而复生的花。 其实,肖行并不钟爱SP。 相反,他有轻微洁癖,从不肯直接接触他人的身体。 可掌心里的触感实在太好,臀瓣又粉又软,而且任他把玩。 他的疏远克制,高傲冷淡一下子成了奶糖上的糯米纸。 一碰就破,一舔就化开,里面偏偏包着那么甜的东西。 肖行无法抵御这的诱惑。 少年晦涩隐秘的情愫混合着原始的几乎就要无法按捺的本能冲动,让他瞬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把老师关起来,用链子锁住,谁都不让看。 然后,他将狠狠cao入这具罪恶的躯体,用另一种罪恶将他填满浇灌。 …… “告诉我你的感觉。” 肖行刚同灵魂惊涛骇浪的搏斗过,再开口,气息回归平静,语气变回了毫无感情的冷淡。 曲川被这骤降几度的声音吓得发颤,把脸埋在柔软的沙发里,闷闷的回答:“很热,先生的手很热。” 耻于说出太过矫饰的话,曲川只是觉得热,屁股guntang,阴/茎也因为拍打的疼痛勃/起。 肖行捏了捏那根笔直漂亮的性/器,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眼对眼,鼻尖对鼻尖,问:“喜欢?” “喜欢……” 其实曲川闹不清到底喜欢什么,但他觉得,只要是先生给的他都喜欢。 喜欢先生打他,也喜欢先生抱他…… “你的耳朵很敏感。”肖行倾身微笑,像是要印证自己的判断般,张口含住了曲川软软的耳垂,轻轻吮咬,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阵,问,“除了耳朵,还有哪里想被先生亲?” 沉缓的声音顺着耳膜传到脚底,曲川脚心发麻,不由自主的蜷起脚趾。 他答不出这个问题,只能困惑慌张的望着肖行。 哪里都想被亲,很想。可是他太脏了,不配得到一个吻。 先生抚摸他的身体,指尖guntang,手心也热得不可思议。曲川觉得自己被点燃了,像是抛落在蛮荒野地中的火把,又像神圣教堂里燃烧殆尽的蜡,无能为力地捧着快要消失的烛心。 是灰烬,是一滴泪。 一路流淌到胸前,灼热的抚弄着他破损的乳/头。 曲川控制不住的想要挣扎,但是先生眼神坚决,抱着他的手臂也是。 “别怕,我只是想熟悉你的身体,要乖。” 先生安抚他的慌张,缓慢的语速,像是在念一首美丽的情诗。 不知道是所有人都对疼痛记忆深刻,还是只有他自己,曲川依旧怕,甚至还听到了尖锐针头刺穿皮肤的声音。 “先生,痛……” 他第一次在先生面前喊痛。 可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只剩一圈浅茶色的乳晕,和一个丑陋而麻木的疤。 肖行知道,曲川不是真的痛。 就像截去的肢体,长期来自神经末梢的感觉在大脑皮质形成体相,即使失去了一部分,中枢却一直记得。 他还记着温棋。 肖行眼睛变得更黑更深,指尖的力道早已超过了抚摸的范畴。 然而,他的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忍一忍,先生想让你痛。” 曲川立刻又乖了,忍着痛让他玩。 “先生能让这里变成粉红色,会很漂亮的。”肖行抚弄着浅茶色的乳晕,声音低哑的诱哄,“要试一试吗?” guntang的怀抱几乎焚尽了曲川所有神智,他的世界好像裂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什么东西钻进来,凶狠的侵蚀着他。 “先生……” 他喊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助的望着肖行。 胸口红色的皮肤毫无预兆的被咬住,但又像是一个粗暴的亲吻。 浓郁、强烈、情/色而辗转。 先生的口腔也很热,唾液濡湿。 曲川垂下眼皮偷偷看了一眼—— 熟悉的眉目依旧冷淡。 锋利且无情。 热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先生永远站在料峭的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