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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缓缓的声音从漂亮的嘴唇里流出。 “……然而,就算这么做也无法消除沉淀在皮肤底层的暗色。正如沉淀在清澈水底的污物,由高处俯视,格外分明,清晰异常……” 曲川静静听着,渐渐忘记思考听到的内容,只看得到先生红色的唇一张一合。 他想起了昨晚那件羞人的事,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肖行读到一半,停下来,合上书页,伸手把玩曲川的耳垂。 “这么红?在想什么?” 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 曲川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先生看透了。 但他不会说谎,诚实而害羞的回答: “想、想昨天晚上……” 肖行又笑了一下:“昨天晚上你很可爱。” 虽然得到了夸奖,可曲川却更害羞了。 昨天晚上,他被先生弄哭,糊里糊涂的请求先生摸自己的乳/头。 明明一边已经没有了,但被先生的手指捏住搓弄,还是会舒服得发抖。 曲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先生只要碰一碰他,不管哪里,都跟过电一样。 他抱住先生的小腿,抬起眼皮可怜兮兮的望他,希望先生能给他一个惩罚。 肖行当然懂他。 每当曲川感到迷惑时,就会变得格外恋痛。 这是习惯性的,痼疾难消。 但并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 老师最近正朝着自己所希望的方向进步,开始学会在调教或是性/事中表达自己的需求。 肖行乐于满足他一切愿望。 不管是要痛还是要舒服,他都会给他。 昨晚老师很可爱,被cao得哭哭啼啼的求他要捏乳/头。轻轻捏不够,一定要用力,弄得小小的rou粒变大变红才好。 另一边只剩一圈乳晕的胸口也敏感得不得了,轻轻一摸就要发抖,哆哆嗦嗦哭得更凶。 “想被先生吸吗,老师的小奶/子?” 肖行恶劣的问道。 他不确定曲川到底记起了多少,照现在的状态看,就算回忆起来也很有限。但自那天后,“老师”两个字便成了调/情的话,每回说起,都会换来一次羞耻可爱的颤抖。 果然,老师缩着身体犹豫的点了一下头。 肖行俯身,去吸他被拉扯玩弄肿了的小奶尖。 曲川仰着头,小声呻吟,前面湿哒哒流着水,阴/茎挺起来戳在他的腹肌上。 肖行舔湿了他左边乳/头,浅茶色的rou粒被唾液滋润过后变得粉粉/嫩嫩,沾着亮晶晶的水光。比起右乳的干瘪枯萎,就像一朵将要绽开的蔷薇花苞。 “右边要吗?” 肖行又问。 曲川舒服得哭哭啼啼,他贴着先生的耳朵,诚实的说:“要的,主人,请您吸一吸它。” 肖行笑着去舔老师的乳晕,舌尖划过残缺的疤痕。 曲川陷在棉被里直发抖,慌乱摸索着抓住了先生的手指。 肖行恶劣的挠他手心,嘴唇吮住粉色的皮肤,用牙齿轻轻啃咬。 “老师想不想带环,写了我名字的?” 肖行轻笑,对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乳尖呵气。 曲川望着他,很小心的开口问:“……另一边会坏掉吗?” 肖行知道他怕。 “不会坏的,只有一点痛。之后老师身上就会留下我的标记,而且……一定会变得更敏感,更好看。” 带着轻微笑意的声音很蛊惑 曲川琥珀色眼珠里漂亮的光芒闪烁了一下,认真点了点头。 他不怕痛,只是他对于穿刺的记忆一点都不好—— 乳/头会烂掉,带着脓血掉下腐坏的rou,最后在身上留下丑陋残缺的疤…… 他怕这样。 但又很想被先生打上标记,永久的那种。 先生跟温棋不一样,虽然也会让他痛,但也会好好保护他。 “想要标记。”曲川小声说,像有点委屈,“被您……“ “以后还会有很多,等你身体好些,我要在你身上用烙铁留下印记。” 肖行描述着他的构想,忽然感到喉头发涩。 他幻想着通红的铁块吻上老师白皮肤,火热焦灼的疼痛之后,那具身体就会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老师或许会哭,会叫喊,却一定不会拒绝他。 用这种古老的方式宣布彼此归属。 比交换戒指更加庄严彻痛。 真好…… 肖行轻轻笑,他甚至都开始计划,烙印之后要怎样护理才会在老师身体上留下最漂亮的疤。 曲川抱住肖行的腰,轻轻挪动着与他视线平齐。 他偷偷想,要是先生在他身上留下许许多多证明自己归属标记,就不会轻易不要他了。 “怎么了?” 肖行笑着问。 “请您标记我……” 曲川垂着眼睛,羞涩的小声说。 肖行没有回答,只是又一次进入了老师的湿软身体,他不想刻意禁欲,他已经忍耐了足够长。 …… 午后太阳正好,曲川蜷在先生脚边睡了个午觉,直到太阳渐沉才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不很好,每天需要许多睡眠时间。 从前被温棋圈养时,曾经有很长一段被睡眠剥夺的经历,那那时身体被安装上一个电击仪器,只要他停止移动就会产生电流,让他连续很长时间都得不到完整的睡眠。似乎从那之后,他的脑子就开始混乱起来,对发生过的事情只能记住一些破碎片段,很难将它们串联起来。 但遇到先生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 甚至还能准确的记住先生踝关节的形状,并且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亲吻它。 “睡醒了吗?” 夕阳落到肖行脸上,像烈火烧出的一道圣光。 曲川恍惚地仰望先生,像是做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 记忆中某本尘封的书上写过这样一句话—— 爱,与被爱,仅此而已。这是规则,我们为此存在。受惠于爱的人,也就无所畏惧了。 曲川不敢轻言说爱,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东西,对他细弱的灵魂来说太过沉重。但如果悄悄寄托在先生身上,说不定就能轻松一些。 他为自己的狡猾感到可耻,嘴唇却在这个时候被吻住。 没有深入,唇齿柔软的触感转瞬消失。 先生沉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下楼吃饭。” 曲川仰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无所畏惧。 晚餐过后,曲川跟着先生进入了调教室。 没有鞭打或训诫,要做的事,比那重要得多。 他要兑现昨天的承诺,带上乳环,被先生打上标记。 身下一张黑色的皮质刑床,曲川光裸着身体,苍白皮肤的泛着冷光。 他在发抖,并不剧烈,只是皮肤轻轻颤。 “要看一下吗?” 肖行将一只丝绒盒子交到曲川手上。 黑色的绒布,两枚纯金乳环闪闪发光,上面用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