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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当年初入宗门的新弟子到了出宗历练的时候,纷纷外出。 楼烛和南沉仪一行人完成宗门交代的任务,不料回宗途中,遇到了个大麻烦,拦住他们的人是魔域凶名在外的老魔头。 他们哪里是他的对手,眼瞧无路可逃,对方要大开杀戒的时候,一抹众人熟悉的白影从天而降,冷若冰霜的脸庞,清冷神情,眸中露出一抹肃杀之意。 之前张狂的老魔头变了脸色,“白清束!”他在当年一战中见过白清束,记忆犹深,这可是差点杀掉魔尊的人物,想也不想的往外逃。 但显然,沈言束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给他,直接击杀。 弟子一众目瞪口呆,眼中大敌竟然在仙尊手下还手之力都没有······ 楼烛快步朝沈言束走去,“师尊,你怎么来了?”南沉仪也是第一时间上前。 沈言束:“碰巧路过。” 事实当然不是,他收到系统的通知,说南沉仪遇到大麻烦,便赶过来了。 他说完,朝几个受伤的弟子使了个法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些弟子的伤口很快恢复如常。 南沉仪惊讶道:“师尊,这是什么法术?” “枯木逢春。”沈言束道,“你若想学,可以教你。” 南沉仪狂喜的点点头,正要开口,楼烛瞄了他一眼:“学法术不急于这一时,师尊刚来,师兄总得让他休息片刻。” 南沉仪看了眼四周,也觉此地不适合学习法术,况且天快黑了,他们还要赶路,找晚上休息的地方,于是改口道:“是我想的不周,师尊莫怪。” 沈言束解决完麻烦,本想直接回宗,他的速度不是这些弟子可比,一瞬便能达千里,但在宗内呆久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心道不如与多行两步路,便跟他们一起同行。 楼烛和南沉仪自然惊喜万分,但其他弟子一面为自身安全开心,一面觉得仙尊在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好在沈言束自顾自的,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僵硬的气氛才稍作缓和。 夜晚,一轮明月当空。 众人在林间寻了处空地,燃起篝火,准备在此地过夜休息。 他们在火堆上烤rou,沈言束独自坐在一颗大树下,有弟子本想邀请沈言束,但才有靠近动作,沈言束冰冷的眸光便望来,吓得念头瞬间消散。 模样清秀的青年转动着手中烤rou,对南沉仪道:“我们这有烤鹅,仙尊他要吗?” 南沉仪摇摇头,“不知,等烤好了我拿去问师尊。”平日师尊与他交流多是修行之事,这些他不怎么知道,但莫名的,他觉得楼烛知晓,可惜左右看了看,没发现楼烛身影。 他正要询问,楼烛回来了,足靴湿透,浑身带着寒冷的湿气,手里抓着一条已经清洗干净的鱼儿。 月光下,鱼rou晶莹剔透,散着诱人的光泽。 先前说话的赵漠梓诧异道:“附近没瞧见溪流,楼师兄去哪寻的?” 楼烛远远望了沈言束一眼,将鱼架起来烤:“找了个寒谭,距离有些远,所以浪费了时间。” 鱼很快烤好,楼烛二话不说拿去给沈言束,“师尊,你尝尝。” 其实在他之前南沉仪刚拿来烤鹅,但被沈言束拒绝了,不过楼烛一点不担心,他知道师尊几乎不吃rou,但偶尔会尝尝鱼rou,不过挑的很,鱼rou得白嫩鲜美,还要没刺才行。 沈言束瞅了他一眼,果然接了过来,试探性的张嘴小尝一口。 他的唇瓣微红,含着白嫩晶莹的鱼rou,不经意落入楼烛眼中,喉咙不自觉动了动,旋即很快移开目光。 “不错。”沈言束轻挑眉梢,这鱼rou味道意外鲜美,比起落白峰吃的丝毫不差。 楼烛蹲在他身边,轻笑:“师尊喜欢就好。”不枉他来回奔波了大半个时辰。 沈言束径自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发现楼烛一直在盯着他看,于是偏过头,问:“你也想吃?”说着,他想起楼烛还没吃晚饭。 楼烛正准备摇头,沈言束已经把尚未动过的另一半烤鱼递来,“给你。” 楼烛抬眸看着沈言束,改主意了。 他伸手握上沈言束纤白的手腕,往前拉了拉,让鱼rou伸到他嘴边,随即吃了起来。 他心跳的极快,偶尔不安的望向沈言束,生怕对方冷冷的甩开他的手。但显然他多虑了,沈言束完全忽略了手腕被徒弟握住的事情,似乎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喂徒弟吃鱼。 他只是盯着楼烛,表情露出几分不解。 沈言束:“鱼很烫么,你为什么吃的脸红了?” 楼烛一噎,含糊道:“······有些烫。”不过不是鱼rou烫,而是心烫。 沈言束觉得自己吃的时候温度适宜,这会该冷才对,怎么会烫,但楼烛竟然这么说了,他也毫不怀疑,便道:“要我帮你吹么。” 楼烛身形一僵,半响哑着嗓音,带着受宠若惊的滋味,“不用了,师尊。” 出门历练,众人也不讲究,晚上或架在树枝上,或直接倒在地面,便能凑合着睡。 楼烛寻了些凉石,用剑削得整整齐齐,堆砌在一起,旋即不知在哪寻的干净软草铺在上面,最后脱下外袍铺在最上面。 “师尊,有些简陋,你将就一晚。”林间飞虫多,楼烛顺手在周围设了个结界。 沈言束轻嗯了声,旋即问:“你呢?” 楼烛:“今晚轮到我守夜。” 沈言束稍作沉吟,将楼烛铺在软草上的衣袍拎起,“穿上,我跟你一起守。” 楼烛一怔,眸中露出几分欣喜。 两人坐在火堆旁,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沈言束修行打坐几天几夜都没问题,但对着篝火干瞪眼,没一会睡意袭来,转而对楼烛道:“我困了。” 师尊愿意陪他一会,楼烛已心满意足,闻言道:“我帮师尊铺床。” 他说着起身,但被沈言束拉住了,“用不着。” 沈言束向楼烛靠近了些,斜头,动作自然的搭在楼烛肩膀。 几缕柔软的青丝落在楼烛颈侧,伴着肩头微蹭的触感,撩得心头都泛起痒意。 楼烛僵硬着身躯,一动也不敢动,心乱如麻。 过了许久,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