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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手里接过了孩子,到侧屋喂奶去了。 不一会奶娘便又将孩子抱进了内屋,小祖宗吃饱喝足,也不闹腾了,这会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宁婉好奇地蹲在摇篮前看着前一秒还眼泪鼻涕,下一秒就呼呼大睡的奶娃娃,满是新奇。 也不怪她,她和家中几个弟弟meimei一向不亲近,原先身边也没人刚生孩子让她见到,哪知道这小孩竟是这般稀奇的生物。 于是宁婉忍不住,又逗了一会。 萧曼只见宁婉对孩子实在喜欢,逗趣道:“婉表姐若是喜欢,何不妨自己生一个。” 宁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正想说生一个有什么难的,她明儿就生一堆给她瞧瞧,可一反应过来,先是一阵躁红,紧接着嗔怪道:“你这嫁了人后就是不害臊了,这般羞人的话都拿来打趣我。” 萧曼只怕再说下去倒真惹了宁婉,赶紧赔不是。只是想起宁夫人先头来信哀叹宁婉的婚事,遂问道:“难道婉表姐在北境就没遇到过什么心仪之人吗?” “要是有,我母亲也就不会急着把我带回京都来了,也是我父亲,忽然着急起我的婚事来,我母亲本来就着急,见我父亲急了她更急,这不,也不管我愿不愿意,这会反正是起了逼着我订下的打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啾咪 第86章 掀开 萧曼只觉得在婚事上,宁婉与陈落萱倒是很有意气相投的地方,同样是能拖就拖。 “那姑母可帮你相看过了哪些人家?” “刚回京都呢,母亲得忙着处理府中的事,这暂时是管不上我,不过此行正是为我的亲事而来,想来也忙不了多久,就要开始替我相看起来了。我还记得她说的,说如今京中青年才俊最是多,比先头肯定好挑,我这一听就烦难受。” …… 两姐妹说了好些话,期间那躺在摇篮里头的小祖宗醒过来一次,奶娘给换了尿布又睡了过去。 而宁夫人在前厅与大夫人说了会话后,便也来到了萧曼只的内屋里头,这宁夫人与宁婉对待孩子的区别就在这里了,宁婉是好奇地瞧着,只敢拿手指戳戳碰碰,而宁夫人则是一脸慈爱,抱着孩子乐得不撒手。 “孩子有起名字吗?” “名字还得等他父亲回来再取呢,现在就暂时哥儿哥儿的叫。”萧曼只摸了摸孩子rou嘟嘟的脸颊,如今孩子还小,单看看五官还不太看得出孩子长得像谁,不过萧曼只总觉得这孩子应当像他父亲。 “如今西境战事胶着,不过好在敐西如今也无法再进一步,我在北境可听说侄女婿好几次化险为夷,愣是将敐西叛军挡在西境之外呢。曼只啊,你也莫忧心,照我看,侄女婿定能将敐西兵马击退,肃清这波叛乱的。” 宁夫人怕再说下去惹萧曼只伤感,赶紧又扯开了话题,“你婉表姐现在最是让我头疼,只是我离京都有些久,如今朝中又经过清洗,我现在对京中各家都是两眼一抹黑,也不知谁家儿郎秉性好些,能降得住这疯丫头些。我方才在前厅与你婆婆说话,就是拜托她这事,她是伯爵夫人,应当有些门道。” 萧曼只想若要探听京都各家儿郎的秉性,问大夫人可是问对了,她这些日子为了陈落萱的婚事,可是将京中适龄儿郎都打听了一遍。 “那婆母有何答复?” “她说过两天齐国公府的大少夫人要办宴会,到时同我一同赴宴去。” 齐国公府如今的掌家夫人正是这位大少夫人,老夫人是三年前没的,齐国公自觉一把年纪了,也没了续弦的心,这管家大权便全权交给了大少夫人。 而大少夫人之所以会举办宴会,也是因为她家哥儿如今也是到年纪了。 齐国公府的门第配世宁伯爵府正好,宁夫人自然不会同大夫人去抢人,去也是为了拓宽她久不在京都变得狭窄的人脉,方便知道哪家有合适宁婉的儿郎。 只是宁夫人兴冲冲地准备着替宁婉相看人家,没过几日,朝中传来的消息让宁家一瞬间陷入担惊受怕之中。 乌禅又一次背信弃义,故技重施地大开城门放匈奴大军进城。 没了乌禅作为屏障,匈奴大军很快杀到了北境城门之下。 宁夫人想起上一次乌禅大开国门,供匈奴直击北境时,北境的惨烈,心中就是忍不住害怕。 哪怕她知道如今北境边境兵力部署绝对坚固,可匈奴人既然敢忽然打上门,必然是得有充足把握才会行动,只盼望着北境城墙够牢固,将士们能顺利将匈奴士兵击退回去才是。 而萧夫人的担忧并不比宁夫人少,萧纵刚刚到北境没多久,这将士的人脸还没认全呢,匈奴就忽然兵临城下,再联想到萧纵收到皇令后没几天就快马前去赴任的场景,终于明白萧纵为何那么急切了。 想必是早早便知道匈奴即将攻打北境,这才赶着往北境去呢。 纵然知道这是忠君报国之事,可作为母亲,萧夫人对庆帝自然生了怨意,怎么专挑她萧家的人霍霍,西境派了陈定方,北境派了宁支度使和萧纵,特别是陈定方和萧纵,两人皆是年纪轻轻,又是临危受命,简直把她的心往悬崖下扔。 说句大逆不道的,他怎么不派太子上战场啊,太不把别人家的儿郎当回事了。 不过心里头埋怨也没用,萧夫人只想着这一次西北两镜皆能顺利度过险境,她的亲人们都能平安归来的才好。 陈定方没多久便收到匈奴大军攻打北境的消息,虽说有种不出所料的感觉,但敐西王既然会出这一手,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他虽提前写了信,但战场瞬息万变,凶险万分,而他这头也得堤防着敐西王在说动匈奴发兵后,趁着朝中兵力不足,对西境的全力一击。 他将肃亭郡主送来的兵力部署图合并放在烛光之下,细细端详了片刻,这张图他已经着人看过,可无人能确切保证这张图的真实性来。 既然如此,留之也无用,只见陈定方举起了烛台,将图纸烧了个干净。 在他烧完图纸后,便有士兵前来同他汇报军情。 “刚接到探子的消息,说是敐西大军忽然来了位据说是敐西王义子的人物,刚来便是统帅,但敐西王这些年从未认过什么干儿子,这干儿子的来历实在值得深思。” 凭空冒出的干儿子?刚死了亲女儿,便冒出个干儿子,这敐西王的儿女缘倒是旺。 只是刚死了女儿,来了个儿子,会不会太巧了一些。 在敐西王这个干儿子冒出后没多久,陈定方再次遇到深夜前来的肃亭郡主。 “陈将军,还有个交易,你要不要做。”肃亭相较之前所见,愈发看着稳重,她前些日子刚接手一队敐西大军,如今也是敐西的女将。但是比起那位敐西王的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