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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怕被谋财害命,只是他觉得,他应当是被戏弄了。 若给他逮到这小贼,必给他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恶狠狠的于岑寂一夜无梦。 可到了早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挠,痒痒的。 于岑寂迷迷糊糊的拨开sao扰他的东西,翻了个身继续睡。 “叽!” 刚翻了身,侧着睡的于岑寂被疼的惊醒了。 他捂着脖子,睁开惺忪睡眼,坐了起来。 “叽叽~” 入眼的那只乌鸫甩着翅膀,叫的吵人。 于岑寂只觉眼熟,待看清了那黄色眼眶,才明白过来,是他前几天不小心砸过的鸟。 他松开手,侧头也看不到脖子到底怎么了。 “一直是你?”于岑寂赤脚下床,没有理会那叫不停的乌鸫,向铜镜走去。 站定的于岑寂侧仰过头,只见右侧脖颈上有处痕迹,他看不大清,应该是紫了。 于岑寂扭头,看着还在屋内的乌鸫,没了前几天的怒火,他开口问那鸟儿:“好玩吗?” “叽。” “我不过是无意,砸了你的头。” “叽。” “你竟这般,睚眦必报?”于岑寂无言,这乌鸫记仇,名副其实。 “叽叽叽!” “你说巧不巧,我也记仇的很。”于岑寂两边嘴角上扬,笑的阴险且恶毒。 乌鸫才不怕,它又一通叽叽喳喳,从于岑寂面前飞走了。 “于宁!”于岑寂大喊。 “啊,在在在。”于宁这下把地板跪给实在了。 “给我请猎人!我要活捉乌鸫鸟。”于岑寂穿着中衣,窄窄的袖口被他甩出风来。 臭乌鸫,鸟胆还敢戏弄我! “好的。”于宁下去找猎人去了,他并不知道老爷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以前的于岑寂比谁都爱护动物,现在都要猎杀乌鸫了。这于岑寂什么也不说,他什么也不敢问啊。 于岑寂被乌鸫鸟气的不轻,大太阳都没挡住他,坐着轿子出了门。 他去了二一楼,给自己点了满桌的点心,找了二楼临窗的位置,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磕着云片糕。 “于岑寂。”谈渺刚上楼来,就见到窗边坐着位忧郁的美人。他径直朝于岑寂走来。 “谈兄。”于岑寂听到有人唤他,回头看了看,来者正是谈渺。 “许久未见了。”谈渺不客气的坐在于岑寂对面,热络的同他交谈。 “嗯。”于岑寂爱搭不理的,这就是他为什么讨厌出门,出门就会遇到这些人。 “最近可有忙些什么?”谈渺不介意于岑寂冷漠的态度,依旧热情不减。 “无。” “你应当出来跟我们聚聚的。”谈渺劝于岑寂。 “不必了。”于岑寂侧头看窗外,不欲再同谈渺攀谈。 “哎?你这……”于岑寂侧头之时,谈渺就看到了,他那脖子上紫红紫红的印迹。也过于孟浪了吧。 “什么?”于岑寂不明所以。 谈渺指指他的脖子。 于岑寂了然,他并不遮掩,状若无事的继续磕糕。 这下尴尬的反倒是谈渺了。 还说自己没忙什么,定是在家酒rou鱼林了。登徒子于岑寂。 谈渺脸色僵硬了许久,仍未缓和。 于岑寂随意开口道:“狗咬的,别想了。” 谈渺听完脸色更不好了,今日他就不该遇见于岑寂。 因着礼仪,谈渺稍坐了片刻才同于岑寂告别,他说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于岑寂点点头,目送谈渺离开。 谈渺走后,于岑寂看着这一桌的糕点,顿觉索然无味,也败兴而归。 是夜,于岑寂吩咐了于宁把门窗关好,才洗漱就寝。 于岑寂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到了无尽的鲜红。 许久许久,他才失去了意识,陷入梦境。 深夜。 “啊!”于岑寂疼着叫出声,他的脖子疼的不行了。 于岑寂被人揪着脖子揪醒了。 他才刚看清眼前有个人,就听到那人问:“被狗咬的?” 于岑寂睁开眼睛,彻彻底底的看到了面前人的长相。 剑眉星目,高鼻梁,嘟嘴巴。 还是个少年。 “松手。”于岑寂冷着脸,拽着揪他皮颈rou的那只手。 “你可真是个粗鄙之人。”沈欢鸣揪着不放,于岑寂骂他是狗,实在是粗鄙!他今日在楼外听到于岑寂说狗咬的之后,更加生气了。 “你给我放开!”于岑寂根本顾不上问他是谁,脖子已经疼得要麻木了,多大仇多大怨,居然这样报复他。 “对你这种粗鲁无礼之人,就该把你身上的皮剥下来。”沈欢鸣无缘无故被于岑寂砸了头,他不仅不道歉,还盛气凌人,实在可气。 于岑寂转转眼珠,上前凑近沈欢鸣,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这样果然没那么疼了。 于岑寂就近,赤脚踩上沈欢鸣的脚,十指用力,生硬的掰开他的手。 沈欢鸣被于岑寂突然的靠近打的措手不及,一时间手上力道也松了。 “你到底是谁?”于岑寂考究的看着眼前人,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沈欢鸣。” “那只乌鸫?” “没错。”沈欢鸣仰起头,挑衅的看着于岑寂。 于岑寂的猎人还没请到,就不需要了。现在他需要一个道士。 “我的笔你偷的?”于岑寂退回床边,问沈欢鸣。 “别问了,你的笔、发带、玉佩都是我拿的。”沈欢鸣一步一步逼近于岑寂,仗着身高优势,压迫着他,整个身影都覆盖了他,令他无处可逃。 “还回来。” “凭什么?”沈欢鸣尾音往上勾着,嚣张的继续说道:“你想得美。” “你给我记住今日。”于岑寂握紧藏于袖口的手,不甘示弱。 沈欢鸣不屑的推了于岑寂一把,谁想于岑寂竟被推倒在后面那张床上。 是